第73章 我就喜欢做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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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大骇。
录像？这是要干什么？大庭广众的，情何以堪？
王占内心中即便万分不愿，可他又怕挨打，扭扭捏捏地脱掉了外套和衬衣，光着膀子，又开始解皮带。
“停！”
江小武立马叫停，若再晚一步，只怕辣眼睛的场面真格要出现了。
“擦，谁让你脱衣服脱裤子的？！”江小武郁闷了。
“你......你不是要录像吗？”王占更郁闷，简直是欲哭无泪。
“对啊小武，你不是要我用手机录像呢嘛。”胖子也附和道。
胖子端着手机，打开摄像头，俨然一副摄影大师的派头，和陈老师冠希一样......敬业。
江小武被眼前这两个活宝气得不行，笑骂道：“谁特么说要拍那种照片了，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松弛的皮肉，一脸的褶皱，别说是在华夏了，就是送去非洲，土著女人都嫌弃你器小活差、皮肉太松。”
王占被江小武这一通抢白揶揄，弄得尴尬万分，无地自容。
“还不快把裤腰带拴上，衣服穿好......大白天的，有伤风化。一会儿城管来了，把你抓走，控告你扰乱社会治安，把你给拘留了！”江小武捂着眼睛说道。
王占赶紧穿上衣服，很想辩驳一句，有伤风化不归城管监管，话到嘴边又赶忙收了回去，避免被江小武找到借口，狠狠打他的脸。
“王经理，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新复述一遍！”江小武笑呵呵地说道。
“什......什么话？”王占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行，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江小武说完，一拳打在了王占的左眼之上，王占一声惨叫痛呼，左眼顿时成了乌青色。
“哎呦，熊猫眼要两只才对称，才一只左眼可不行，那不成‘贱狗’啊呜了嘛。来来来，王总，把右眼凑过来，我帮你变身国宝！”江小武握着拳，不停旋转着手腕，准备开扁的样子。
“别别，我不要做国宝，我就喜欢做贱狗......”王经理用手死死挡住右眼，刚才那一拳已经让他眼冒金星，差点就痛昏过去，他绝不想再挨那么一拳。
——贱狗就贱狗，啊呜就啊呜呗。好汉不吃眼前亏，少挨打才是王道。
王占经理，是个绝对的务实主义者。当然，他更是欺软怕硬的真小人，软骨头，只要能不挨打，现在让他吃屎都愿意......
“那你想起来了吗？”江小武问。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王占连忙道：“他们都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看来我的‘还我漂漂拳’还有帮助人恢复记忆的神奇功效。”江小武嘿嘿一笑，旋即对胖子说道：“胖子，别傻愣着，都录下来没有！”
“呃......”
胖子这才知道，原来江小武不是要录王占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是要录洗脱罪名的证据，那样一来，就算事后王占等人报警，有这一段影像资料作证，江小武也不会有事了。
“来，麻烦王经理再说一遍台词，注意微笑，脸上的表情不要太僵硬，说话的时候语速不要太快，要自然，有亲和力......”江小武喋喋不休，开始兼职做导演，教导跑龙套客串的群众演员王占，该怎么演戏。
“胖子，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人家王经理一遍又一遍的，多累啊，你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江小武一本正经地批评道。
“好好，我一定拿出世界顶级摄影大师的水准，用蒙太奇的手法拍摄......”胖子知道江小武在戏耍王占，于是配合江小武，故意回答道。
“嗯，不管你用蒙太奇手法，还是五姑娘撸啊撸的手法，总之一定要拍好，不能落后于冠希和宗瑞两位导师！”江小武道。
“好嘞！”胖子愉快地答应了。
王占差点就给江小武跪下了——你还让胖子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那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没办法，王占只能又面带笑容的复述第N遍。
“咔！”江小武扮导演还扮上瘾了，喊了声‘咔’，凑到胖子手机前看了一遍一分钟左右的小视频，扁扁嘴道：“表情还是不够自然，说话不带情感，像在念台词一样，笑容也很囧，笑的比哭还难看......哎，算了，对你这样的路人甲群演，要求不能太高。着一条，就算过了吧。”
王占一听‘过了’，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个戏，总算是‘杀青’了，再不‘杀青’，王占真要疯了。
“那......那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王占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是在暗暗下逐客令——没事了你们二位就快点走吧，尤其是江小武这个‘杀神’，王占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了，真心希望他快快离去。
“王经理别着急嘛，你刚才说的是他们，现在该说一说你的问题了。”江小武邪笑地看着王占，那眼神，把王占看得毛孔都炸起来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王占吓得脸都绿了。
“你这单只的熊猫眼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熊猫和狗熊杂交，孕育了你？”江小武道。
王占一口血在胸腔与喉咙间回荡——刚才还‘贱狗啊呜’呢，怎么现在又变成熊猫和狗熊的杂交了？王占真怕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一条‘蛆虫’。
“我这眼睛，也是刚才不小心摔的......”王占道。
江小武连连摆手：“不不不，不小心摔一跤，最多把眼角磕破，怎么可能摔成一个椭圆形的淤青？来来来，你再摔一个，把右眼也摔成熊猫，那我就信了。”
‘江导演’一句话，否定了‘群众演员’王占的情节设定。
“王经理，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这单只的熊猫眼是怎么来的？你要实在想不出，我不介意再帮您回忆回忆。”江小武揉着拳头，一脸坏笑地威胁道。
“不，不用。我......我能想起来。给我十秒钟，我一定能编......不，我一定能回忆起来的。”王占惊恐地说道。
“十、九、八、七......”
江小武伸出一根根手指，开始十秒钟倒计时。
王占大骇。
录像？这是要干什么？大庭广众的，情何以堪？
王占内心中即便万分不愿，可他又怕挨打，扭扭捏捏地脱掉了外套和衬衣，光着膀子，又开始解皮带。
“停！”
江小武立马叫停，若再晚一步，只怕辣眼睛的场面真格要出现了。
“擦，谁让你脱衣服脱裤子的？！”江小武郁闷了。
“你......你不是要录像吗？”王占更郁闷，简直是欲哭无泪。
“对啊小武，你不是要我用手机录像呢嘛。”胖子也附和道。
胖子端着手机，打开摄像头，俨然一副摄影大师的派头，和陈老师冠希一样......敬业。
江小武被眼前这两个活宝气得不行，笑骂道：“谁特么说要拍那种照片了，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松弛的皮肉，一脸的褶皱，别说是在华夏了，就是送去非洲，土著女人都嫌弃你器小活差、皮肉太松。”
王占被江小武这一通抢白揶揄，弄得尴尬万分，无地自容。
“还不快把裤腰带拴上，衣服穿好......大白天的，有伤风化。一会儿城管来了，把你抓走，控告你扰乱社会治安，把你给拘留了！”江小武捂着眼睛说道。
王占赶紧穿上衣服，很想辩驳一句，有伤风化不归城管监管，话到嘴边又赶忙收了回去，避免被江小武找到借口，狠狠打他的脸。
“王经理，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新复述一遍！”江小武笑呵呵地说道。
“什......什么话？”王占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行，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江小武说完，一拳打在了王占的左眼之上，王占一声惨叫痛呼，左眼顿时成了乌青色。
“哎呦，熊猫眼要两只才对称，才一只左眼可不行，那不成‘贱狗’啊呜了嘛。来来来，王总，把右眼凑过来，我帮你变身国宝！”江小武握着拳，不停旋转着手腕，准备开扁的样子。
“别别，我不要做国宝，我就喜欢做贱狗......”王经理用手死死挡住右眼，刚才那一拳已经让他眼冒金星，差点就痛昏过去，他绝不想再挨那么一拳。
——贱狗就贱狗，啊呜就啊呜呗。好汉不吃眼前亏，少挨打才是王道。
王占经理，是个绝对的务实主义者。当然，他更是欺软怕硬的真小人，软骨头，只要能不挨打，现在让他吃屎都愿意......
“那你想起来了吗？”江小武问。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王占连忙道：“他们都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哈哈，看来我的‘还我漂漂拳’还有帮助人恢复记忆的神奇功效。”江小武嘿嘿一笑，旋即对胖子说道：“胖子，别傻愣着，都录下来没有！”
“呃......”
胖子这才知道，原来江小武不是要录王占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是要录洗脱罪名的证据，那样一来，就算事后王占等人报警，有这一段影像资料作证，江小武也不会有事了。
“来，麻烦王经理再说一遍台词，注意微笑，脸上的表情不要太僵硬，说话的时候语速不要太快，要自然，有亲和力......”江小武喋喋不休，开始兼职做导演，教导跑龙套客串的群众演员王占，该怎么演戏。
“胖子，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人家王经理一遍又一遍的，多累啊，你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江小武一本正经地批评道。
“好好，我一定拿出世界顶级摄影大师的水准，用蒙太奇的手法拍摄......”胖子知道江小武在戏耍王占，于是配合江小武，故意回答道。
“嗯，不管你用蒙太奇手法，还是五姑娘撸啊撸的手法，总之一定要拍好，不能落后于冠希和宗瑞两位导师！”江小武道。
“好嘞！”胖子愉快地答应了。
王占差点就给江小武跪下了——你还让胖子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那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没办法，王占只能又面带笑容的复述第N遍。
“咔！”江小武扮导演还扮上瘾了，喊了声‘咔’，凑到胖子手机前看了一遍一分钟左右的小视频，扁扁嘴道：“表情还是不够自然，说话不带情感，像在念台词一样，笑容也很囧，笑的比哭还难看......哎，算了，对你这样的路人甲群演，要求不能太高。着一条，就算过了吧。”
王占一听‘过了’，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个戏，总算是‘杀青’了，再不‘杀青’，王占真要疯了。
“那......那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王占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是在暗暗下逐客令——没事了你们二位就快点走吧，尤其是江小武这个‘杀神’，王占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了，真心希望他快快离去。
“王经理别着急嘛，你刚才说的是他们，现在该说一说你的问题了。”江小武邪笑地看着王占，那眼神，把王占看得毛孔都炸起来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王占吓得脸都绿了。
“你这单只的熊猫眼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熊猫和狗熊杂交，孕育了你？”江小武道。
王占一口血在胸腔与喉咙间回荡——刚才还‘贱狗啊呜’呢，怎么现在又变成熊猫和狗熊的杂交了？王占真怕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一条‘蛆虫’。
“我这眼睛，也是刚才不小心摔的......”王占道。
江小武连连摆手：“不不不，不小心摔一跤，最多把眼角磕破，怎么可能摔成一个椭圆形的淤青？来来来，你再摔一个，把右眼也摔成熊猫，那我就信了。”
‘江导演’一句话，否定了‘群众演员’王占的情节设定。
“王经理，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这单只的熊猫眼是怎么来的？你要实在想不出，我不介意再帮您回忆回忆。”江小武揉着拳头，一脸坏笑地威胁道。
“不，不用。我......我能想起来。给我十秒钟，我一定能编......不，我一定能回忆起来的。”王占惊恐地说道。
“十、九、八、七......”
江小武伸出一根根手指，开始十秒钟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