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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三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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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顾盯着夏念苏看了好一会儿，但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夏念苏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你……你看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这样也得罪了你？你……”
“不，不是。”慕容飞扬摇了摇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夏念苏，本来这些话我想等你出院以后再对你说，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谈一谈，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夏念苏反倒有些不解：“好好谈一谈？谈什么？”
“谈我们的以后。”慕容飞扬正了正椅子，保证自己正面对着夏念苏，然后摆出了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们一次性把所有的话都说明白，怎么样？”
我们的以后？我们两个还会有以后吗？夏念苏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唇角：“好，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尽管看得出她的不以为然，慕容飞扬却不以为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之后才开口说道：“云天应该跟你说过，我以前被一个女人骗过，而且骗得很惨。”
夏念苏点了点头：“嗯，是提过，但没有详细说。”
“不用很详细，你知道那是事实就行了。”慕容飞扬又自嘲地笑了笑，“因为那次欺骗，我从此之后不敢再相信女人，只是拿她们当做满足自身欲望的工具。所以当初我要夏健庭拿夏忆杭来抵债，也不过是气夏健庭贪污了我的钱，所以想用这个方法折磨他而已。”
夏念苏又点头：“这一点我信。忆杭名声一向不佳，你当然不可能真心想要娶她为妻。”
“是。”慕容飞扬答应了一声，“直到后来我看到了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女人，所以才把你强行留在身边。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夏忆杭，所以我以为你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你吸引，所以我曾一度很唾弃自己，居然在意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夏念苏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可是内心却开始震动。
慕容飞扬也没打算让她发表什么意见，接着说道：“直到你跟展云卓私奔，我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夏忆杭，而是夏念苏，这个样子的你就是本来的你，并没有进行过任何伪装。所以我很高兴，但也更加愤怒，因为我再一次被女人骗了，骗得比第一次还要惨，极端的愤怒之下，我才逼你向我下跪认错……云天应该也告诉你了，那些人并不是记者，我只是故意吓唬你而已。”
夏念苏点了点头：“是。”
“我并不是说这件事我做得很对，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其实是被女人骗怕了，所以不敢轻易再去相信。”慕容飞扬笑了笑，笑容里有几丝淡淡的苦涩，“而你之所以会落到我的手里，被我百般折磨，也是因为夏家先欠了我，所以我真正想跟你说的是，不管之前我们谁欠谁比较多，从今天起一笔勾销，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来，夏念苏才真正吃了一惊：“什么？一笔勾销？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
“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有说完。”慕容飞扬一抬手阻止了她，淡淡地说了下去，“我说一笔勾销，意思是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翻过去——不是说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论怎样都抹杀不了。我只是说，不管以前我们谁对谁错，谁欠谁的、谁不欠谁的，全都到此为止，不再计较，你明白吗？”
夏念苏点了点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再计较你对我的折磨，但你也不会再计较我对你的欺骗，是不是？”
“大致上是这个意思。”慕容飞扬点了点头，“我知道之前我对你的折磨是狠了些，但那都是因为事出有因。而你对我的欺骗虽然也不赖，那也是因为我折磨你在先，所以无论谁对谁错，都彻底翻过去。另外，夏家欠我的两千万也可以一笔勾销，不用再还。”
“那不行！”夏念苏立刻摇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的钱也是一分一分挣回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凭什么让别人拿了去？钱是一定要还的，只不过我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得慢慢还……”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你安静些听我说下去。”慕容飞扬摆了摆手，即使他的语气再温和也好，骨子里的唯我独尊依然永远不变，“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之间就有了一个相对平等的平台，所以接下来，我要和你订一个三年之约。”
夏念苏渐渐抓住了慕容飞扬这番话的脉络，所以听到这里，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三年之约？你是说让我们用三年的时间来重新接受彼此？”
“对。”慕容飞扬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说过因为那次欺骗，原本我已经再也不敢相信任何女人。但是……你很特别，至少让我有了愿意尝试的念头。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愿意留下，不然你不会处心积虑地骗取了我的信任，然后却又偷偷跟展云卓逃走……”
夏念苏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实在是……”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说过过去的一切都翻过去。”慕容飞扬笑了笑，“所以我说的三年之约，就是你不必再设计逃走，只管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三年，三年之后如果你还是觉得无法适应现在的一切，我可以放你走，决不再强求。”
夏念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放我走？决不再强求？真的有那么好？虽然要再等三年的时间，但是比起原先的遥遥无期，这实在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定了定神，她小心地确定道：“真的？你真的会放我走？”
“不是现在，三年之后，我会。”慕容飞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会对我产生感情，根本用不了三年。如果你始终无法接受我，我就是留你三十年也没用。所以我想，用三年的时间来决定接受或者是拒绝一个人应该足够了。无论如何，三年之后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结果，好，或者坏。”
夏念苏依然在沉吟，因为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其中的变数实在太多了，最终的结局更是谁也无法预料。如果三年之后她仍然接受不了慕容飞扬，而慕容飞扬却又不肯放她走呢？
见她迟迟不开口，慕容飞扬不由微皱眉头：“在想什么？”
“我无法肯定你是否说话算话。”夏念苏干脆实话实说，“如果三年之后我的选择是拒绝，而你又食言反悔，不肯放我走呢？所以你怎么保证你会遵守诺言？”
慕容飞扬不由笑了笑：“这一点，我无法保证，因为不管我怎么赌咒发誓你都不会完全相信，所以你只能选择赌或者不赌。”
夏念苏愣了一下：“你耍赖？”
“不是耍赖，是事实。”慕容飞扬摇头，“我已经说过我会放你走，但你不肯相信，我又能怎么样？所以如果你实在不放心，这个三年之约你可以拒绝，我们仍然维持现状好了……”
“那不行！我赌！”夏念苏毫不犹豫地摇头，“我想扬少威名赫赫，应该不至于做那种食言反悔的龌龊事。”
慕容飞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拿话激我，我说会放就一定会放。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在前面：既然你答应这个约定，那么三年之内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不能再偷偷溜走！否则下次我要是再把你抓回来，就不只是让你下跪认错那么简单了，我一定让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夏念苏哆嗦了一下，立刻点头：“我信！所以只要你遵守约定，我绝不会再逃走！”
慕容飞扬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说，这三年之约你是答应了？”
夏念苏沉吟着：至少到目前为止，她知道自己很难真正接受慕容飞扬，跟他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在一起生活。但是如果不答应这个约定，她实在不知道究竟还要被他禁锢多久。与其这样毫无尽头地耗下去，还不如用三年的时间争取一生的自由！三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自己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基本上什么也耽误不了，何乐而不为？
用她刚才的话说，慕容飞扬威名赫赫，总不至于食言反悔吧？他要真想反悔，也不至于主动提出这个约定了。
想到此，夏念苏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不过我希望你真的会遵守这个约定，三年之后放我走！”
慕容飞扬点头：“这你放心，如果我想永远把你留在身边，只管留下就是，还搞这三年之约干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倒是。夏念苏稍稍放了心，点头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既然这样，出院之后就跟我回去，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一切等三年以后再说。”慕容飞扬也长舒了一口气，“另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现在只管说。”
夏念苏想了想：“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慕容飞扬淡淡地笑了笑，“很简单，因为我累了，不想再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与其整天这样追追逃逃，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要么行，要么不行。”
夏念苏歪了歪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放我走，不是更干净麻利快？”
“你想得倒美。”慕容飞扬瞪了她一眼，目光中竟有明显的宠溺，“我说过我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女人，所以你以为碰到一个让我在乎的女人很容易吗？既然碰到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哪能说错过就错过？”
慕容飞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顾盯着夏念苏看了好一会儿，但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夏念苏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你……你看什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这样也得罪了你？你……”
“不，不是。”慕容飞扬摇了摇头，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夏念苏，本来这些话我想等你出院以后再对你说，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谈一谈，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夏念苏反倒有些不解：“好好谈一谈？谈什么？”
“谈我们的以后。”慕容飞扬正了正椅子，保证自己正面对着夏念苏，然后摆出了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我们一次性把所有的话都说明白，怎么样？”
我们的以后？我们两个还会有以后吗？夏念苏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唇角：“好，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尽管看得出她的不以为然，慕容飞扬却不以为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之后才开口说道：“云天应该跟你说过，我以前被一个女人骗过，而且骗得很惨。”
夏念苏点了点头：“嗯，是提过，但没有详细说。”
“不用很详细，你知道那是事实就行了。”慕容飞扬又自嘲地笑了笑，“因为那次欺骗，我从此之后不敢再相信女人，只是拿她们当做满足自身欲望的工具。所以当初我要夏健庭拿夏忆杭来抵债，也不过是气夏健庭贪污了我的钱，所以想用这个方法折磨他而已。”
夏念苏又点头：“这一点我信。忆杭名声一向不佳，你当然不可能真心想要娶她为妻。”
“是。”慕容飞扬答应了一声，“直到后来我看到了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女人，所以才把你强行留在身边。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夏忆杭，所以我以为你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你吸引，所以我曾一度很唾弃自己，居然在意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夏念苏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可是内心却开始震动。
慕容飞扬也没打算让她发表什么意见，接着说道：“直到你跟展云卓私奔，我才知道原来你不是夏忆杭，而是夏念苏，这个样子的你就是本来的你，并没有进行过任何伪装。所以我很高兴，但也更加愤怒，因为我再一次被女人骗了，骗得比第一次还要惨，极端的愤怒之下，我才逼你向我下跪认错……云天应该也告诉你了，那些人并不是记者，我只是故意吓唬你而已。”
夏念苏点了点头：“是。”
“我并不是说这件事我做得很对，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其实是被女人骗怕了，所以不敢轻易再去相信。”慕容飞扬笑了笑，笑容里有几丝淡淡的苦涩，“而你之所以会落到我的手里，被我百般折磨，也是因为夏家先欠了我，所以我真正想跟你说的是，不管之前我们谁欠谁比较多，从今天起一笔勾销，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说出来，夏念苏才真正吃了一惊：“什么？一笔勾销？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
“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有说完。”慕容飞扬一抬手阻止了她，淡淡地说了下去，“我说一笔勾销，意思是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翻过去——不是说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论怎样都抹杀不了。我只是说，不管以前我们谁对谁错，谁欠谁的、谁不欠谁的，全都到此为止，不再计较，你明白吗？”
夏念苏点了点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再计较你对我的折磨，但你也不会再计较我对你的欺骗，是不是？”
“大致上是这个意思。”慕容飞扬点了点头，“我知道之前我对你的折磨是狠了些，但那都是因为事出有因。而你对我的欺骗虽然也不赖，那也是因为我折磨你在先，所以无论谁对谁错，都彻底翻过去。另外，夏家欠我的两千万也可以一笔勾销，不用再还。”
“那不行！”夏念苏立刻摇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的钱也是一分一分挣回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凭什么让别人拿了去？钱是一定要还的，只不过我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得慢慢还……”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你安静些听我说下去。”慕容飞扬摆了摆手，即使他的语气再温和也好，骨子里的唯我独尊依然永远不变，“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我们之间就有了一个相对平等的平台，所以接下来，我要和你订一个三年之约。”
夏念苏渐渐抓住了慕容飞扬这番话的脉络，所以听到这里，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三年之约？你是说让我们用三年的时间来重新接受彼此？”
“对。”慕容飞扬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说过因为那次欺骗，原本我已经再也不敢相信任何女人。但是……你很特别，至少让我有了愿意尝试的念头。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愿意留下，不然你不会处心积虑地骗取了我的信任，然后却又偷偷跟展云卓逃走……”
夏念苏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实在是……”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说过过去的一切都翻过去。”慕容飞扬笑了笑，“所以我说的三年之约，就是你不必再设计逃走，只管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三年，三年之后如果你还是觉得无法适应现在的一切，我可以放你走，决不再强求。”
夏念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放我走？决不再强求？真的有那么好？虽然要再等三年的时间，但是比起原先的遥遥无期，这实在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定了定神，她小心地确定道：“真的？你真的会放我走？”
“不是现在，三年之后，我会。”慕容飞扬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会对我产生感情，根本用不了三年。如果你始终无法接受我，我就是留你三十年也没用。所以我想，用三年的时间来决定接受或者是拒绝一个人应该足够了。无论如何，三年之后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结果，好，或者坏。”
夏念苏依然在沉吟，因为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其中的变数实在太多了，最终的结局更是谁也无法预料。如果三年之后她仍然接受不了慕容飞扬，而慕容飞扬却又不肯放她走呢？
见她迟迟不开口，慕容飞扬不由微皱眉头：“在想什么？”
“我无法肯定你是否说话算话。”夏念苏干脆实话实说，“如果三年之后我的选择是拒绝，而你又食言反悔，不肯放我走呢？所以你怎么保证你会遵守诺言？”
慕容飞扬不由笑了笑：“这一点，我无法保证，因为不管我怎么赌咒发誓你都不会完全相信，所以你只能选择赌或者不赌。”
夏念苏愣了一下：“你耍赖？”
“不是耍赖，是事实。”慕容飞扬摇头，“我已经说过我会放你走，但你不肯相信，我又能怎么样？所以如果你实在不放心，这个三年之约你可以拒绝，我们仍然维持现状好了……”
“那不行！我赌！”夏念苏毫不犹豫地摇头，“我想扬少威名赫赫，应该不至于做那种食言反悔的龌龊事。”
慕容飞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用拿话激我，我说会放就一定会放。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说在前面：既然你答应这个约定，那么三年之内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不能再偷偷溜走！否则下次我要是再把你抓回来，就不只是让你下跪认错那么简单了，我一定让你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夏念苏哆嗦了一下，立刻点头：“我信！所以只要你遵守约定，我绝不会再逃走！”
慕容飞扬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说，这三年之约你是答应了？”
夏念苏沉吟着：至少到目前为止，她知道自己很难真正接受慕容飞扬，跟他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在一起生活。但是如果不答应这个约定，她实在不知道究竟还要被他禁锢多久。与其这样毫无尽头地耗下去，还不如用三年的时间争取一生的自由！三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自己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基本上什么也耽误不了，何乐而不为？
用她刚才的话说，慕容飞扬威名赫赫，总不至于食言反悔吧？他要真想反悔，也不至于主动提出这个约定了。
想到此，夏念苏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不过我希望你真的会遵守这个约定，三年之后放我走！”
慕容飞扬点头：“这你放心，如果我想永远把你留在身边，只管留下就是，还搞这三年之约干什么？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倒是。夏念苏稍稍放了心，点头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既然这样，出院之后就跟我回去，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一切等三年以后再说。”慕容飞扬也长舒了一口气，“另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现在只管说。”
夏念苏想了想：“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慕容飞扬淡淡地笑了笑，“很简单，因为我累了，不想再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与其整天这样追追逃逃，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要么行，要么不行。”
夏念苏歪了歪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放我走，不是更干净麻利快？”
“你想得倒美。”慕容飞扬瞪了她一眼，目光中竟有明显的宠溺，“我说过我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女人，所以你以为碰到一个让我在乎的女人很容易吗？既然碰到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哪能说错过就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