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些孙子就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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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洛，我的初恋，我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过的最好的人，只可惜四年的时间一闪即逝，就如同学校中心大道上盛开的樱花，凄美而短暂，又那么的让人过目难忘。
当看见眼前这个多出几分成熟韵味的女人，我的心剧烈收缩了一阵，我浑身上下都有些僵硬，我张了张嘴，想说话打破这种尴尬，可我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周航。”戚洛的眼神停留在了我身上片刻，让我略微失望的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眼神。
“老周，擦，你干嘛啊。”
要不是小强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这才从恍惚中挣扎了出来，抠着脑门傻笑：“确实……确实好久不见，走吧，我们进去把，同学们应该都已经到了。”
说完这话我就感觉自己LOW到了极点，特别是看见徐坤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简直都想扇自己两耳光，我他娘的先前还在幻想着我与她的再次见面，最不济也得是韩剧中下着初雪时的凄美。
只可惜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我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些事实我就算再不想承认也必须去选择接纳，我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叱咤球场的篮球少男，她也不是那个每场比赛都守在旁边为我买水喊加油的少女。
我们都变了，我的变化在于肚子上的肉比以前多了，脸上胡渣子更胜年少，颓废的气质早就将那个阳光少年遮盖了过去。
而她，愈发美丽动人，落落大方的同时更加让人着迷，我甚至有种后悔的当初离校后与她选择渐渐疏远，不过我也明白，我们的价值观不同，就算我强行去挽留，说再见也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
“傻眼了，我早就跟你小子说了，让你找个漂亮妹子来陪着，你瞅瞅人家，张浩，都特么的二胎了。”
酒宴上，我们仨坐在了一块，小强不停数落着我，我想反驳他，却自己压根找不到可以吹牛皮的点。
“来来来，老同学抽烟，不是啥好烟，将就着抽。”
就坐我对面的那个张浩，一只手搂着他小儿子，还一边让他大女儿别乱跑，还丫的伸手出来递烟，好家伙，一发就直接每人一包一百块的大熊猫，风光到不行。
我心里不是滋味，虽说祝福同学那是理所应该的，不过这人比人简直就能把人给气死。别看这张浩现在装逼装得一级棒，那要是原来在咱们班可就LOW到不行，而且又特别不讲究，十几天一个月不洗澡那是常事，大学四年就杵了四年的光棍，现在倒好，听说她媳妇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着实能惊呆一干人等。
等到一上菜，每桌整整得有二十多道我压根就没怎么听说过的菜，每桌上面还有三瓶飞天茅台，我一瞧这阵仗，五月天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整整五大桌子的人，保守开销少说也得七八万吧。
我不禁有些奇怪，也没听小强说要凑钱，就问了正吃着鲍鱼的小强：“你孙子该不会是发财发到每天只剩下数钱了吧？你请的客？”
“扯蛋，老子虽说挣了几个钱，那都是我用血汗换来的，我可没傻到铺这么大的排场请客，还不是徐坤那孙子装B吗，他家钱多，咱们好好喝酒，喝一口倒一口也算数，反正他买单。”小强没好气的说道。
我哦了一声，没继续吭声，我知道徐坤那人确实是这个德性，典型的富家大少爷，大学毕业聚餐他就跟辅导员提议说他来买单，不过却被辅导员一口拒绝，说怎么也不会让他来掏这个钱，后来还是用的班费。
我到是觉得每个的阶层不同，活法也不同，我到不是因为徐坤喜欢争面子就不爽他，最多也就是嫉妒一下那个砸钱赢得老同学们好评的人不是我罢了。
“我老公在地税局上班，就他那点死工资还不够老娘买化妆品，我说要买车才肯给我买十几万的别克，你说气不气？”
“是呀，你说这些个男人就没一个舍得花钱的，叫我老公在二环给我买套房，才说让他考虑考虑，现在才付了首付，全款还差一点。”
几个原来在班上就虚荣心很强的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大致都离不开车啊，房啊，孩子之类的，反正就是炫耀，搞得坐在另一桌的几个家属脸上挂不住，都知道没几个人说的是实话。
我周航有的是自知自明，混得跟个渣一样，最好是别吭声，该吃吃该喝喝就行了，我之所以今天肯来，还是为了跟两个兄弟喝上几杯，所以还是尽量保持低调为好。
“周航，老同学来来来喝一杯，对了，现在在哪儿高就呢？”
没一会儿菜吃得差不多了，一个平时跟徐坤走得挺近的同学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这一问确实让我有些难堪，我难道说自己是无业游民吗？我也倒了杯酒，站起了身，起码礼数还是要到位的，说：“小公司小员工，来，都在酒里面就不多说了，走一个。”
“哦，这样的啊，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很不错嘛。”那同学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很诧异我是谦虚还是真混得差。
说完，我就先干了，恰好这时候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坐在邻桌的戚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将目光看向了我。
我觉得我好丢脸，根本就不敢与她正视，后悔没有干脆吹一个牛逼算了，我想她应该会很失望吧，失望四年的时间浪费在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身上，不过也可能在庆幸当初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
“徐总呢，听说徐总开公司了，还差人不？能给个官当不？”刚跟我敬酒的那同学一回头看向徐坤，我这才明白自己被下了套，人家这完全是故意问我的，有意将我去跟徐坤比较。
“算不上什么大公司，注册资本区区五百万，只是想进入商界试试水而已。”
徐坤一脸淡然的笑了笑，惹得一帮同学一阵哗然，特别是那些班上的女同学，更是亮眼冒金星，恨不得一脚把自己的男人给踹飞，投入徐大班长的怀里才好。
“听说周航同学是做策划工作的，我公司正好却这样的人才，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公司，待遇方面最起码一万起步。”
徐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我抛出‘橄榄枝’，其他同学一听这话就笑了，都知道当年我、小强、老孙历来都是跟徐坤对着干的，这摆明了就是一种侮辱。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确切的说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个小丑。
我忽然有些后悔来这里，我他娘的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我本来还以为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徐坤花了不少钱追求戚洛都没成功，而我却用最老土的一纸情书获得了芳心，这也直接导致了处处被身为班长的徐坤所刁难，不过那时候我意气风发，压根就没怂过。
那时候不知道钱和权的重要性，现在则已经被现实社会所击败，我就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鱼，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被一浪拍在了沙滩上，成了名符其实的咸鱼。
整个过程戚洛一直没说话，而徐坤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上，她蹙了蹙眉头并没有明显的抵触，我知道徐坤就是在刻意的刺激我，想把我逼疯，想证明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砰！
“滚你大爷的！”
当我端着酒杯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但怎么都不能被人忽视的身影猛拍了一下桌子，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麻辣隔壁的，装，装你大爷，不过就是有点破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种你把我公司也收购了，也不贵也就值个千把万，老子看你还怎么装。”小强匪气十足的指着徐坤大骂。
“哇，原来最不起眼的刘强竟然当老板了！”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很意外小强混得这么好。
“还有我，孙崇明，我滚你妹的！”
这还没完，身材高大的老孙也站到了我的身边，我忍不住一下眼眶都红了，我这才发现我们真他妈的没变，变的只是时间与我们外貌，那份兄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变化。
我们三个人，单独的时候可能并不算什么，而当我们仨站在一起的时候，整个女生寝室都要抖上三抖，谁叫咱们就是中文系三大祸害呢。
“不就一千万吗，我敢出，你敢卖吗？笑话。”徐坤冷冷一笑，丝毫没把刘强放在眼里，小强张了张口，被气得说不出话。
“呵呵，确实挺不错，没想到侏儒也有成富翁的一天，但爆发富依旧改不掉爆发富的那股气质，从你的女人身上我就能看出个一二。”徐坤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小强的女伴，后者瞬间脸就红了。
身高是小强一辈子的痛，为这事儿他不止一次喝醉了跟我说他使啥增高药都没用，这一下徐坤正好点到了他的痛点，气急败坏的小强操起酒瓶就对着徐坤：“孙子，行不行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强仔，别冲动，别为一个不重要的人动怒。”我不想将同学聚会演变成斗殴，一把赶紧抱住了小强。
“徐坤够了，别乱说话！”坐在徐坤身旁的戚洛看不下去了，扯住徐坤的手想让他坐下，而徐坤一甩手，只说了句：“要你他妈的管！”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背猛地甩在了戚洛的脸上。
我原本以为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这一幕的出现，还是让我的理智瞬间被愤怒的火焰瞬间吞噬，我像是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小杂种，你敢打她，我——操——你——妈！”
戚洛，我的初恋，我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过的最好的人，只可惜四年的时间一闪即逝，就如同学校中心大道上盛开的樱花，凄美而短暂，又那么的让人过目难忘。
当看见眼前这个多出几分成熟韵味的女人，我的心剧烈收缩了一阵，我浑身上下都有些僵硬，我张了张嘴，想说话打破这种尴尬，可我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好久不见，周航。”戚洛的眼神停留在了我身上片刻，让我略微失望的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眼神。
“老周，擦，你干嘛啊。”
要不是小强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这才从恍惚中挣扎了出来，抠着脑门傻笑：“确实……确实好久不见，走吧，我们进去把，同学们应该都已经到了。”
说完这话我就感觉自己LOW到了极点，特别是看见徐坤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简直都想扇自己两耳光，我他娘的先前还在幻想着我与她的再次见面，最不济也得是韩剧中下着初雪时的凄美。
只可惜现实就是现实，容不得我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些事实我就算再不想承认也必须去选择接纳，我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叱咤球场的篮球少男，她也不是那个每场比赛都守在旁边为我买水喊加油的少女。
我们都变了，我的变化在于肚子上的肉比以前多了，脸上胡渣子更胜年少，颓废的气质早就将那个阳光少年遮盖了过去。
而她，愈发美丽动人，落落大方的同时更加让人着迷，我甚至有种后悔的当初离校后与她选择渐渐疏远，不过我也明白，我们的价值观不同，就算我强行去挽留，说再见也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
“傻眼了，我早就跟你小子说了，让你找个漂亮妹子来陪着，你瞅瞅人家，张浩，都特么的二胎了。”
酒宴上，我们仨坐在了一块，小强不停数落着我，我想反驳他，却自己压根找不到可以吹牛皮的点。
“来来来，老同学抽烟，不是啥好烟，将就着抽。”
就坐我对面的那个张浩，一只手搂着他小儿子，还一边让他大女儿别乱跑，还丫的伸手出来递烟，好家伙，一发就直接每人一包一百块的大熊猫，风光到不行。
我心里不是滋味，虽说祝福同学那是理所应该的，不过这人比人简直就能把人给气死。别看这张浩现在装逼装得一级棒，那要是原来在咱们班可就LOW到不行，而且又特别不讲究，十几天一个月不洗澡那是常事，大学四年就杵了四年的光棍，现在倒好，听说她媳妇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着实能惊呆一干人等。
等到一上菜，每桌整整得有二十多道我压根就没怎么听说过的菜，每桌上面还有三瓶飞天茅台，我一瞧这阵仗，五月天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整整五大桌子的人，保守开销少说也得七八万吧。
我不禁有些奇怪，也没听小强说要凑钱，就问了正吃着鲍鱼的小强：“你孙子该不会是发财发到每天只剩下数钱了吧？你请的客？”
“扯蛋，老子虽说挣了几个钱，那都是我用血汗换来的，我可没傻到铺这么大的排场请客，还不是徐坤那孙子装B吗，他家钱多，咱们好好喝酒，喝一口倒一口也算数，反正他买单。”小强没好气的说道。
我哦了一声，没继续吭声，我知道徐坤那人确实是这个德性，典型的富家大少爷，大学毕业聚餐他就跟辅导员提议说他来买单，不过却被辅导员一口拒绝，说怎么也不会让他来掏这个钱，后来还是用的班费。
我到是觉得每个的阶层不同，活法也不同，我到不是因为徐坤喜欢争面子就不爽他，最多也就是嫉妒一下那个砸钱赢得老同学们好评的人不是我罢了。
“我老公在地税局上班，就他那点死工资还不够老娘买化妆品，我说要买车才肯给我买十几万的别克，你说气不气？”
“是呀，你说这些个男人就没一个舍得花钱的，叫我老公在二环给我买套房，才说让他考虑考虑，现在才付了首付，全款还差一点。”
几个原来在班上就虚荣心很强的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大致都离不开车啊，房啊，孩子之类的，反正就是炫耀，搞得坐在另一桌的几个家属脸上挂不住，都知道没几个人说的是实话。
我周航有的是自知自明，混得跟个渣一样，最好是别吭声，该吃吃该喝喝就行了，我之所以今天肯来，还是为了跟两个兄弟喝上几杯，所以还是尽量保持低调为好。
“周航，老同学来来来喝一杯，对了，现在在哪儿高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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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确实让我有些难堪，我难道说自己是无业游民吗？我也倒了杯酒，站起了身，起码礼数还是要到位的，说：“小公司小员工，来，都在酒里面就不多说了，走一个。”
“哦，这样的啊，踏踏实实过日子，也很不错嘛。”那同学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很诧异我是谦虚还是真混得差。
说完，我就先干了，恰好这时候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坐在邻桌的戚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将目光看向了我。
我觉得我好丢脸，根本就不敢与她正视，后悔没有干脆吹一个牛逼算了，我想她应该会很失望吧，失望四年的时间浪费在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身上，不过也可能在庆幸当初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
“徐总呢，听说徐总开公司了，还差人不？能给个官当不？”刚跟我敬酒的那同学一回头看向徐坤，我这才明白自己被下了套，人家这完全是故意问我的，有意将我去跟徐坤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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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坤一脸淡然的笑了笑，惹得一帮同学一阵哗然，特别是那些班上的女同学，更是亮眼冒金星，恨不得一脚把自己的男人给踹飞，投入徐大班长的怀里才好。
“听说周航同学是做策划工作的，我公司正好却这样的人才，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公司，待遇方面最起码一万起步。”
徐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我抛出‘橄榄枝’，其他同学一听这话就笑了，都知道当年我、小强、老孙历来都是跟徐坤对着干的，这摆明了就是一种侮辱。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确切的说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个小丑。
我忽然有些后悔来这里，我他娘的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我本来还以为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徐坤花了不少钱追求戚洛都没成功，而我却用最老土的一纸情书获得了芳心，这也直接导致了处处被身为班长的徐坤所刁难，不过那时候我意气风发，压根就没怂过。
那时候不知道钱和权的重要性，现在则已经被现实社会所击败，我就像一条逆流而上的鱼，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被一浪拍在了沙滩上，成了名符其实的咸鱼。
整个过程戚洛一直没说话，而徐坤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上，她蹙了蹙眉头并没有明显的抵触，我知道徐坤就是在刻意的刺激我，想把我逼疯，想证明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砰！
“滚你大爷的！”
当我端着酒杯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但怎么都不能被人忽视的身影猛拍了一下桌子，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麻辣隔壁的，装，装你大爷，不过就是有点破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种你把我公司也收购了，也不贵也就值个千把万，老子看你还怎么装。”小强匪气十足的指着徐坤大骂。
“哇，原来最不起眼的刘强竟然当老板了！”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很意外小强混得这么好。
“还有我，孙崇明，我滚你妹的！”
这还没完，身材高大的老孙也站到了我的身边，我忍不住一下眼眶都红了，我这才发现我们真他妈的没变，变的只是时间与我们外貌，那份兄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变化。
我们三个人，单独的时候可能并不算什么，而当我们仨站在一起的时候，整个女生寝室都要抖上三抖，谁叫咱们就是中文系三大祸害呢。
“不就一千万吗，我敢出，你敢卖吗？笑话。”徐坤冷冷一笑，丝毫没把刘强放在眼里，小强张了张口，被气得说不出话。
“呵呵，确实挺不错，没想到侏儒也有成富翁的一天，但爆发富依旧改不掉爆发富的那股气质，从你的女人身上我就能看出个一二。”徐坤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小强的女伴，后者瞬间脸就红了。
身高是小强一辈子的痛，为这事儿他不止一次喝醉了跟我说他使啥增高药都没用，这一下徐坤正好点到了他的痛点，气急败坏的小强操起酒瓶就对着徐坤：“孙子，行不行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强仔，别冲动，别为一个不重要的人动怒。”我不想将同学聚会演变成斗殴，一把赶紧抱住了小强。
“徐坤够了，别乱说话！”坐在徐坤身旁的戚洛看不下去了，扯住徐坤的手想让他坐下，而徐坤一甩手，只说了句：“要你他妈的管！”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手背猛地甩在了戚洛的脸上。
我原本以为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这一幕的出现，还是让我的理智瞬间被愤怒的火焰瞬间吞噬，我像是发了疯似的扑了上去：“小杂种，你敢打她，我——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