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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会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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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思一向听话，立马改口：“大嫂，你为什么生气啊？”
“还不是你家顾姐姐，想着法子抢别人老公，看见她就讨厌。”苏钿一肚子怨恨无处撒，只好撒在御思身上。后者似懂非懂，歪着头想了半晌才道：“可顾姐姐有我这位老公了呀，为什么还要抢别人的老公？”
“她贱呗！想等找到好的再把你踢出去呗，你家顾姐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
“顾姐姐是好人，对我可好了。”
“给你块糖吃就叫好人？白痴就是白痴。”苏钿受不了起翻翻白眼。
御思急了，带着哭腔大声反驳：“我才不是白痴，顾姐姐才不是坏人，你才是坏人！坏人……！”
苏钿没想到这小傻子说风就是雨，心理素质那么差，忙不迭地冲他摆手：“好好好……你不是白痴，你家顾姐姐是好人，你可别哭，我怕了你了成吧？”
看到御思这样，苏钿避之不及，心里暗想，怪不得顾悦要抢别人老公呢，跟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身心双重折磨啊！
顾悦领着封辰到了另一个会客厅，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去，顾悦关上门，扭头望住封辰，说：“你有没有听闻过，御思患有怪病。”
没想到她一开口问的是这样一句，封辰微讶，随即点头：“听闻过，但不确定真假。”
自从知道顾悦嫁给御思，他发疯地难过之余，便是四处搜集跟御思有关的讯息。
御家二少患有怪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谁也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详细，大家议论着议论着就变成传闻了。
俊美的面庞，不自觉地涌上一抹疼惜，他控制不了自己突然而起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几个跨步上前，手掌握住她的双肩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嫁给他？你是存心想让我愧疚一生吗？”
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她顾悦的追求者也不少，为什么偏偏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每次看到她像哄孩子一样哄御思，看到她明明娇弱却要挑起一切的身影，他就心疼得几欲窒息。
愧疚一生？
顾悦垂眸看了一眼他掐在自己肩头的双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白，使尽了力气，而她的肩脖已经痛到麻木！
她的不幸，会使他愧疚一生？
顾悦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一声冷笑。
“顾悦，你别这样，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他的语气哀求，向来优雅的脸上是深深的痛楚。
“如果你愿意跟苏钿解除婚约后跟我结婚，我会立刻离婚。”她冷冷地说。
封辰立马就泄气了，双手一松，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
娶她为妻？
不可能！
他的手掌松开，顾悦的心也跟着跌落，碎成一地。
他还是拒绝，还是要跟苏钿结婚。其实她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为的就是求证他脸上的痛苦和疼惜究竟是真是假。
为什么还要去求证呢？究竟有什么好求证的？还嫌自己被伤得不够彻底吗？
她忍住悲伤，笑了：“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刚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从你不辞而别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不再爱你了，嫁给御思是我自己愿意的，和他在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开心，一切都挺好。”
封辰有苦难言。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封辰不答话，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顾悦的谎言无法使他心安。这些年顾悦是怎么过来的，最近他都从顾老爷子口中了解到了。
如果不爱他，又怎么会伤心那么久？又怎么会连她最留恋的娘家都不爱回了？
顾悦停了停，接着又说：“御思的病不是传闻，是真实的，确实很奇怪，据说看遍了全国各大医院，没有一家可以找出病因的。我找你，就是想请你帮忙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封辰轻吸口气，总算愿意跟着她的思维了，问道：“怎么个怪法？”
“我感觉他是头痛欲裂，犯病的时候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控制得住他，还会伤人，会自虐。”
“伤人？那你呢？有没有被他伤害过？”封辰一怔，脱口问道，他最担心的，依然是她。
顾悦苦笑，当然伤过，第一次见他犯病时留在额角的疤痕至今还在，不过这不是今天要讨论的重点。她摇了一下头：“我没事，他伤不到我。”
封辰放下心来，说：“你改天带他到我们医院来做个脑CT，抽点血样检测一下。”
“没用的，这些都在各大医院做过了。”
“你找我，不就是希望我能试试看么？那就安心把他交给我吧。”
是啊，封辰最喜欢的就是研究这些疑难杂症，让他试试看总没坏处的，这也是她一开始的初忠。
她点头，同意了。
送走了封辰和苏钿，顾悦回到卧房，发现御思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这家伙很少生气的，平时总是一副傻乐傻乐的样子。
刚见完封辰，又被苏钿那样明里暗里地刺激过，顾悦一颗心还没有平静下来，一时间也没心思去顾虑他的感受。
她走进更衣室打算换掉身上的洋装，手里还捏着那封请柬，烫金的大红双喜字下面是一对可爱的卡通恋人。翻开内页，新郎新娘栏写着封辰和苏钿。
没错，就是封辰和苏钿，她始终不敢正视的名字！
自己都已经结婚了，就快要当妈妈了，就让他们幸福去吧，随他去吧……。
顾悦轻吸口气，随手将请柬收进饰物柜里，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发现御思依旧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望着自己，一张帅脸被鼓得变了型。
看到他如孩童一般的表情，顾悦突然有些好笑，走过去打量着他：“我亲爱的二少爷，请问是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吗？”
“是！”御思答得坚定不已。
“哦？还真是我？那么请批评，请教育。”顾悦好脾气地讨好他。
平时都是御思在变着法子地讨好她的，现在轮到她了讨好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哪！
“你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老公？”御思一语惊人，瞪着她的目光尽显不满。
顾悦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怔了一怔，脸上笑意一点点地消失，变成不悦：“谁跟你这样说的？容琪？”
“是我看到的！”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刚刚。”
“刚刚？”顾悦感觉心头有一口血想要喷出，刚刚她有做出什么可以让他觉得自己在抢别人老公的行为吗？
对了，刚刚和封辰单独相处了一阵，时间不长，二十分钟而已。这个小心眼原来是吃醋了，他居然也会吃醋！
顾悦板着脸，佯装出一副不悦的样子说：“你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了啊，什么抢别人的老公，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御思嘴硬：“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不想要我，想要封辰哥哥了。”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是大嫂说的，苏钿大嫂。”
苏钿？他叫苏钿做大嫂？能更刺耳一点么？
原来是苏钿在御思面前胡说八道了，怪不得御思会表现得那么反常，顾悦叹了口气，在他面前坐下：“御思，姐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可以听苏钿随便胡说几句就当真了？我和封辰是在商量事情，以后不可以这样说姐姐知道么？”
“可是大嫂说你喜欢封辰哥哥。”
“她乱说的。”
“真的吗？姐姐不喜欢封辰哥哥？”
顾悦点头，御思追问：“那姐姐喜欢我吗？”
“嗯……。”顾悦捏捏他刚刚鼓得老高的帅脸，想了想说：“如果你以后不这么冤枉姐姐，听姐姐的话，那姐姐就会很喜欢你的。”
“真的？”
“当然，现在去洗手准备吃饭，乖。”
“姐姐我也喜欢你！”御思很马屁地在她脸上吻了一记，扔下脸红心跳的顾悦快快乐乐地洗手去了。
第二天顾悦就带着御思前往封辰所在的医院。
这是一家大型私营医院，里面科室齐全，设备完善。封辰并非这里的专职雇员，平时只是偶尔过来一趟。
这家医院的新一代继承人是他在美国一起进修的同学，对方承诺平时只要封辰有实验需要，这里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在这里，封辰有自己的办公室，设在实验大楼的第十层。
顾悦拉着御思往医院里面走，御思显得很不情愿，脚步越走越慢，在进升降梯前终于不走了，拉住顾悦的手臂讪讪地问道：“姐姐，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啊？”
“不是说好了么，不打针，就带你去做一下CT和脑电图。”
“真的不用打针？”
“真的。”顾悦受不了地翻翻白眼，看到御思脸上的惊恐，她实在搞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就那么怕打针呢？再说，打钟跟他犯病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御思带到CT室，偏偏在进CT室的前一刻，这家伙又不干了，拽着门框就不愿往里走，非说照CT是很痛的，他怕痛。
顾悦耐心的重复安抚：“真的不痛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行了。”
“我不要，就是不要！”御思耍起赖来。
顾悦不得不甩出杀手锏，俏脸一板，佯装发怒：“怎么又不听话了？不是说过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吗？”
对付御思，只有这一招是最有用的，因为他最怕的就是顾悦生气不理他，或者不喜欢他。
果然，御思不敢再抗争下去了，不甘不愿地松开抓着门棱的手指，走进CT室。
御思进去了，顾悦转身回到廊椅上坐下后，发现原本陪她一起来的封辰不见了。她只好起身去找，找了一圈没找到，最后在出电梯的时候听到安全梯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是苏钿的，不知道和谁在争执。
御思一向听话，立马改口：“大嫂，你为什么生气啊？”
“还不是你家顾姐姐，想着法子抢别人老公，看见她就讨厌。”苏钿一肚子怨恨无处撒，只好撒在御思身上。后者似懂非懂，歪着头想了半晌才道：“可顾姐姐有我这位老公了呀，为什么还要抢别人的老公？”
“她贱呗！想等找到好的再把你踢出去呗，你家顾姐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啊？”
“顾姐姐是好人，对我可好了。”
“给你块糖吃就叫好人？白痴就是白痴。”苏钿受不了起翻翻白眼。
御思急了，带着哭腔大声反驳：“我才不是白痴，顾姐姐才不是坏人，你才是坏人！坏人……！”
苏钿没想到这小傻子说风就是雨，心理素质那么差，忙不迭地冲他摆手：“好好好……你不是白痴，你家顾姐姐是好人，你可别哭，我怕了你了成吧？”
看到御思这样，苏钿避之不及，心里暗想，怪不得顾悦要抢别人老公呢，跟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是身心双重折磨啊！
顾悦领着封辰到了另一个会客厅，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去，顾悦关上门，扭头望住封辰，说：“你有没有听闻过，御思患有怪病。”
没想到她一开口问的是这样一句，封辰微讶，随即点头：“听闻过，但不确定真假。”
自从知道顾悦嫁给御思，他发疯地难过之余，便是四处搜集跟御思有关的讯息。
御家二少患有怪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是谁也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详细，大家议论着议论着就变成传闻了。
俊美的面庞，不自觉地涌上一抹疼惜，他控制不了自己突然而起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几个跨步上前，手掌握住她的双肩咬牙切齿：“为什么要嫁给他？你是存心想让我愧疚一生吗？”
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她顾悦的追求者也不少，为什么偏偏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
每次看到她像哄孩子一样哄御思，看到她明明娇弱却要挑起一切的身影，他就心疼得几欲窒息。
愧疚一生？
顾悦垂眸看了一眼他掐在自己肩头的双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白，使尽了力气，而她的肩脖已经痛到麻木！
她的不幸，会使他愧疚一生？
顾悦不自觉地从嘴角溢出一声冷笑。
“顾悦，你别这样，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他的语气哀求，向来优雅的脸上是深深的痛楚。
“如果你愿意跟苏钿解除婚约后跟我结婚，我会立刻离婚。”她冷冷地说。
封辰立马就泄气了，双手一松，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
娶她为妻？
不可能！
他的手掌松开，顾悦的心也跟着跌落，碎成一地。
他还是拒绝，还是要跟苏钿结婚。其实她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为的就是求证他脸上的痛苦和疼惜究竟是真是假。
为什么还要去求证呢？究竟有什么好求证的？还嫌自己被伤得不够彻底吗？
她忍住悲伤，笑了：“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刚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从你不辞而别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不再爱你了，嫁给御思是我自己愿意的，和他在一起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开心，一切都挺好。”
封辰有苦难言。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封辰不答话，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顾悦的谎言无法使他心安。这些年顾悦是怎么过来的，最近他都从顾老爷子口中了解到了。
如果不爱他，又怎么会伤心那么久？又怎么会连她最留恋的娘家都不爱回了？
顾悦停了停，接着又说：“御思的病不是传闻，是真实的，确实很奇怪，据说看遍了全国各大医院，没有一家可以找出病因的。我找你，就是想请你帮忙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封辰轻吸口气，总算愿意跟着她的思维了，问道：“怎么个怪法？”
“我感觉他是头痛欲裂，犯病的时候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控制得住他，还会伤人，会自虐。”
“伤人？那你呢？有没有被他伤害过？”封辰一怔，脱口问道，他最担心的，依然是她。
顾悦苦笑，当然伤过，第一次见他犯病时留在额角的疤痕至今还在，不过这不是今天要讨论的重点。她摇了一下头：“我没事，他伤不到我。”
封辰放下心来，说：“你改天带他到我们医院来做个脑CT，抽点血样检测一下。”
“没用的，这些都在各大医院做过了。”
“你找我，不就是希望我能试试看么？那就安心把他交给我吧。”
是啊，封辰最喜欢的就是研究这些疑难杂症，让他试试看总没坏处的，这也是她一开始的初忠。
她点头，同意了。
送走了封辰和苏钿，顾悦回到卧房，发现御思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这家伙很少生气的，平时总是一副傻乐傻乐的样子。
刚见完封辰，又被苏钿那样明里暗里地刺激过，顾悦一颗心还没有平静下来，一时间也没心思去顾虑他的感受。
她走进更衣室打算换掉身上的洋装，手里还捏着那封请柬，烫金的大红双喜字下面是一对可爱的卡通恋人。翻开内页，新郎新娘栏写着封辰和苏钿。
没错，就是封辰和苏钿，她始终不敢正视的名字！
自己都已经结婚了，就快要当妈妈了，就让他们幸福去吧，随他去吧……。
顾悦轻吸口气，随手将请柬收进饰物柜里，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发现御思依旧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望着自己，一张帅脸被鼓得变了型。
看到他如孩童一般的表情，顾悦突然有些好笑，走过去打量着他：“我亲爱的二少爷，请问是我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了吗？”
“是！”御思答得坚定不已。
“哦？还真是我？那么请批评，请教育。”顾悦好脾气地讨好他。
平时都是御思在变着法子地讨好她的，现在轮到她了讨好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哪！
“你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老公？”御思一语惊人，瞪着她的目光尽显不满。
顾悦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怔了一怔，脸上笑意一点点地消失，变成不悦：“谁跟你这样说的？容琪？”
“是我看到的！”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刚刚。”
“刚刚？”顾悦感觉心头有一口血想要喷出，刚刚她有做出什么可以让他觉得自己在抢别人老公的行为吗？
对了，刚刚和封辰单独相处了一阵，时间不长，二十分钟而已。这个小心眼原来是吃醋了，他居然也会吃醋！
顾悦板着脸，佯装出一副不悦的样子说：“你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了啊，什么抢别人的老公，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御思嘴硬：“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不想要我，想要封辰哥哥了。”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是大嫂说的，苏钿大嫂。”
苏钿？他叫苏钿做大嫂？能更刺耳一点么？
原来是苏钿在御思面前胡说八道了，怪不得御思会表现得那么反常，顾悦叹了口气，在他面前坐下：“御思，姐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可以听苏钿随便胡说几句就当真了？我和封辰是在商量事情，以后不可以这样说姐姐知道么？”
“可是大嫂说你喜欢封辰哥哥。”
“她乱说的。”
“真的吗？姐姐不喜欢封辰哥哥？”
顾悦点头，御思追问：“那姐姐喜欢我吗？”
“嗯……。”顾悦捏捏他刚刚鼓得老高的帅脸，想了想说：“如果你以后不这么冤枉姐姐，听姐姐的话，那姐姐就会很喜欢你的。”
“真的？”
“当然，现在去洗手准备吃饭，乖。”
“姐姐我也喜欢你！”御思很马屁地在她脸上吻了一记，扔下脸红心跳的顾悦快快乐乐地洗手去了。
第二天顾悦就带着御思前往封辰所在的医院。
这是一家大型私营医院，里面科室齐全，设备完善。封辰并非这里的专职雇员，平时只是偶尔过来一趟。
这家医院的新一代继承人是他在美国一起进修的同学，对方承诺平时只要封辰有实验需要，这里随时欢迎他的到来。
在这里，封辰有自己的办公室，设在实验大楼的第十层。
顾悦拉着御思往医院里面走，御思显得很不情愿，脚步越走越慢，在进升降梯前终于不走了，拉住顾悦的手臂讪讪地问道：“姐姐，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啊？”
“不是说好了么，不打针，就带你去做一下CT和脑电图。”
“真的不用打针？”
“真的。”顾悦受不了地翻翻白眼，看到御思脸上的惊恐，她实在搞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就那么怕打针呢？再说，打钟跟他犯病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御思带到CT室，偏偏在进CT室的前一刻，这家伙又不干了，拽着门框就不愿往里走，非说照CT是很痛的，他怕痛。
顾悦耐心的重复安抚：“真的不痛的，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行了。”
“我不要，就是不要！”御思耍起赖来。
顾悦不得不甩出杀手锏，俏脸一板，佯装发怒：“怎么又不听话了？不是说过以后要听姐姐的话吗？”
对付御思，只有这一招是最有用的，因为他最怕的就是顾悦生气不理他，或者不喜欢他。
果然，御思不敢再抗争下去了，不甘不愿地松开抓着门棱的手指，走进CT室。
御思进去了，顾悦转身回到廊椅上坐下后，发现原本陪她一起来的封辰不见了。她只好起身去找，找了一圈没找到，最后在出电梯的时候听到安全梯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是苏钿的，不知道和谁在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