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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从这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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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说错了？”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瑶柱失落极了，苦笑：“‘也’是什么意思？还有人和我一样的？谁？何玉银么？”
风随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果断挂了电话。
晚上，顾悦早早就躺到床上去了，风随在书房里忙了点事情后也回了卧房。
两人相拥而寐，却彼此都没有丝毫睡意。
风随搂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我很开心你能够因为玉银吃醋，证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但不值得跟一个不在人世的人吃醋，没有必要。”
顾悦幽幽睁开双眼，抬头打量着他，然后与他的视线对视：“如果那个人没死呢？”
风随摇头：“我从来不去想如果的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我希望你也不要去想。”
可偏偏，这个如果却是存在的，顾悦苦笑。
风随却在这个时候吻了她的颈项，她倒吸口气，闭上眼。
见她没有抗拒，风随放宽了心。
他用手扯开她身上的睡袍，然后压了上去，与她相连在一起。当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剥离，顾悦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得住心底的阴影，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风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回过神来，微微撑起打量她的脸：“怎么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抗拒过他了，为什么今晚又在抗拒了？难道又是因为瑶柱的话吗？瑶柱，她究竟对她说了多少对她影响重大的话？
“对不起。”顾悦痛苦地咬着唇：“我……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风随睨着她，脸上的表情有愠怒，他怎会不知道这只是她拒绝他的一个借口？
顾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只好沉默。
风随蓦地坐起身子，气愤地对她发火：“你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才能长高？瑶柱的一两句话就可以将你影响这么大，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么？”
顾悦委屈极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换成是任何人遇到像她一样的状况也一定会手足无措的吧？
“你是不是非要我指着天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不管何玉银是不是真的能够复活都只爱你一个？嗯？”
顾悦凝视着他，幽幽地问：“你会发这个誓么？”
“我会。”风随伸手拾起扔在一侧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拾起另一件睡袍，返身将她抱起，将睡袍披在她的身上。
顾悦却蓦地推开他，身子往后挪了挪。
“你不是要我发誓么？起来做见证。”风随说完又去抱她。
顾悦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小脸埋在他的胸口：“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我相信你……。”
她不想逼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逼他，给他压力。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风随会知道何玉银还活着的，她不想到时候他因为曾经的誓言为难。
爱就是爱，不管是爱她还是爱何玉银，他应该做的是选择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他低下头，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颌：“在爱情里面，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自信一点？”
“我会学着自信的。”
“那么就在这一刻开始。”
“好……。”
风随抱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拥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他总觉得似有什么事情在发生着，可又不敢确定。因为在他的心里，顾悦根本不是这么婆婆妈妈，多愁善感的人。
第二天醒来，顾悦并没有因为睡过一夜而心情好转，反而在心里多了一份罪恶的感觉。
她靠在床头，看着风随在试衣镜前整理服饰，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得她透不过气了。
何玉银的求救声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响起，她想，如果被风随知道她这是么冷酷，这样见死不救的人时，是不是还会像现在一样爱她？
为了拥有风随，她选择隐瞒何玉银的事，可是罪恶的感觉却像阴魂一般怎么甩都甩不开，难道她真的要背着罪恶感过一生了吗？
“怎么？还不想起？”风随走过来，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记，宠溺道：“没关系，不想起就再睡会吧。”
顾悦却下来，迅速地洗涑完毕后陪他一起下楼吃早餐。
风随最近都特别忙，顾悦不敢奢望他每天都回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今晚会回来么？”
风随想了想，点头：“会。”
他会犹豫，就证明他肯定是没空回，顾悦说：“如果忙就不要回来了，我一个人没关系。我爸叫我明天回去吃饭，我也可以住那里。”
“不要紧，我可以回来。”
“还是别回了，我正好也想回家住一晚。”顾悦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了让他放心。
风随果然放心了，放下刀叉，用纸巾擦干净嘴，俯身拥住她的肩含笑说：“还有没几天就过年了，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全心全意陪你过年。”
“好。”顾悦点头，开始满心期待。
她跟着风随站起身子，走出餐厅。阿奇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两人吻别，他低下头去。
临走前，风随交待了一句：“以后瑶柱再过来找你，你最好避而不见。”
“我知道。”顾悦点头。
“我走了。”风随再度在她的额角吻了一记。
除夕夜那天，顾悦回去封家吃年夜饭，又去顾家向顾老爷子和顾爸顾妈拜年。
顾老爷子看到御思和顾悦兴奋得各种招待，顾爸顾妈都是淡淡的，没有什么热情。顾悦按规举给他们发了红包，又从他们手里领回一个红包后，顾妈声称不适回房休息去了。
顾悦只好来到顾老爷子的卧房，打算陪他说说话。
顾悦进去的时候，御思和顾老爷已经在喝茶了，她走到御思的身边坐下，问对面的顾老爷：“妈怎么了？”
顾老爷子笑笑：“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就想到封辰，心里不好受吧。”
“也是啊。”顾悦深吸口气，对于这个，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看到御思一声不吭，用手肘撞了撞他问：“给爷爷发红包没有？”
“发了。”御思搂住她，含笑说：“忘记谁也不能忘记爷爷的。”
“红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常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顾老爷子笑着掐灭手里的烟头：“再说，御思这么忙，能来这一趟我已经很满足了。”
“爷爷，你把我和悦悦想得太坏了，只要悦悦想来，我一定会陪她的。”御思在顾悦的手臂上捏了一记，笑得一脸和曦。
顾老爷子也跟着笑了，随即一脸正色道：“御思，悦悦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女，可却是我一手抚养起来的，你要是敢负她，我会跟你拼了这条老命的。”
“至死不会。”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顾老爷子又一笑，指了指桌面上的点心：“这是新做出来的如意饼，你们尝尝，图个好兆头。”
御思拿起一块如意饼咬了一口，点头称好吃，并将如意饼送到正在发怔的顾悦嘴边。
顾悦回神，来回打量着二人，张了张嘴半响才问出一句：“你们……爷爷你已经知道御思的真实身份了？”
自从御思坦白身份后，她们就没有到过顾家，她也从来没有向顾老爷子提过御思的真实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顾老爷子只是莫测高深地笑，顾悦如是把目光转到御思脸上，一脸疑惑地打量他。
两人都只是微笑，没有开口说话，最终还是御思先开的口：“爷爷一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应该说……是爷爷教会我这样生存的，爷爷不仅是第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顾悦越听越糊涂，救命恩人？她怎么不知道爷爷还救过人？
“当年我和我妈出车祸的时候，就是被爷爷救下的，后来爷爷见我可怜，如是花钱把我送进一间寄宿学校。后来我的父亲找来了，爷爷为了保我的命，情急之下骗他说我摔坏了脑子，如是我不得不当个傻子，并得以重新回到御家。”御思拉住顾悦的手，微笑说：“我和爷爷相遇的时候，你还在封家当你的小千金。”
“啊……！”
顾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说：“现在你应该理解当初我为什么非要把你嫁给御思了吧，早跟你说了，爷爷不会害你的。”
“那……。”顾悦转向御思：“那你是不是一早就认识我了？”
御思摇头：“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她不懂。
御思耸耸肩，表示很无奈：“和我结婚的女人有五六个。”
也是呵，在她之前，他就已经离过五次婚了。而他的婚姻一向都不是他自己可以作主的，一直都是御老爷和二夫人在摆布她。
顾老爷脸上的笑容淡去些，变得感伤：“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愧对于你，所以一心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过幸福的日子。如是和御思提了把你嫁给他的想法，当时御思并没有答应，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把他纳为孙女婿的想法。托人找御夫人说媒，没想到御夫人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然后你就骗我说家里缺钱，把我骗进去了。”顾悦黑着脸。
顾老爷子睨着她：“你就是不肯承认我骗得很完美？”
“爷爷，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不要我你还把我硬塞过去，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没面子的。”要她承认顾老爷子骗得很完美？她才不会承认。
御思笑着安抚她：“你就理解成当初是我有眼无珠吧。”
这些年他住在御家，偶尔以风随的身份面世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从来没有上来过顾家，所以也不可能见得到顾悦了。
当时顾老爷子提出要把自己的亲孙女嫁给他的时候，他确实是一口就拒绝的。从小生活在御家，御家的勾心斗角，冷酷残忍他见识了不少。如果换成是别的女人想嫁入御家，他丝毫不会拦截，因为她们不值得他去保护。可是顾悦不同，顾老爷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能让救命恩人的女儿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里？怎能让她嫁给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你们也可以好好相处了。”顾老爷子说：“秦氏最大的股东现在是御思，这场危险游戏也该结束了，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你们就离开御家，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我会的，爷爷。”御思拥着顾悦的肩答得一本正经。
顾悦却又惊讶了，秦氏已经回到御思手里了么？怎么这会快？
“难道我说错了？”
“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
瑶柱失落极了，苦笑：“‘也’是什么意思？还有人和我一样的？谁？何玉银么？”
风随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果断挂了电话。
晚上，顾悦早早就躺到床上去了，风随在书房里忙了点事情后也回了卧房。
两人相拥而寐，却彼此都没有丝毫睡意。
风随搂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我很开心你能够因为玉银吃醋，证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但不值得跟一个不在人世的人吃醋，没有必要。”
顾悦幽幽睁开双眼，抬头打量着他，然后与他的视线对视：“如果那个人没死呢？”
风随摇头：“我从来不去想如果的事，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我希望你也不要去想。”
可偏偏，这个如果却是存在的，顾悦苦笑。
风随却在这个时候吻了她的颈项，她倒吸口气，闭上眼。
见她没有抗拒，风随放宽了心。
他用手扯开她身上的睡袍，然后压了上去，与她相连在一起。当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剥离，顾悦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得住心底的阴影，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风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回过神来，微微撑起打量她的脸：“怎么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抗拒过他了，为什么今晚又在抗拒了？难道又是因为瑶柱的话吗？瑶柱，她究竟对她说了多少对她影响重大的话？
“对不起。”顾悦痛苦地咬着唇：“我……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风随睨着她，脸上的表情有愠怒，他怎会不知道这只是她拒绝他的一个借口？
顾悦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只好沉默。
风随蓦地坐起身子，气愤地对她发火：“你的心理素质什么时候才能长高？瑶柱的一两句话就可以将你影响这么大，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么？”
顾悦委屈极了，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换成是任何人遇到像她一样的状况也一定会手足无措的吧？
“你是不是非要我指着天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不管何玉银是不是真的能够复活都只爱你一个？嗯？”
顾悦凝视着他，幽幽地问：“你会发这个誓么？”
“我会。”风随伸手拾起扔在一侧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拾起另一件睡袍，返身将她抱起，将睡袍披在她的身上。
顾悦却蓦地推开他，身子往后挪了挪。
“你不是要我发誓么？起来做见证。”风随说完又去抱她。
顾悦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小脸埋在他的胸口：“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我相信你……。”
她不想逼他，更不能在这个时候逼他，给他压力。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风随会知道何玉银还活着的，她不想到时候他因为曾经的誓言为难。
爱就是爱，不管是爱她还是爱何玉银，他应该做的是选择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他低下头，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颌：“在爱情里面，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自信一点？”
“我会学着自信的。”
“那么就在这一刻开始。”
“好……。”
风随抱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拥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他总觉得似有什么事情在发生着，可又不敢确定。因为在他的心里，顾悦根本不是这么婆婆妈妈，多愁善感的人。
第二天醒来，顾悦并没有因为睡过一夜而心情好转，反而在心里多了一份罪恶的感觉。
她靠在床头，看着风随在试衣镜前整理服饰，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般，难受得她透不过气了。
何玉银的求救声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响起，她想，如果被风随知道她这是么冷酷，这样见死不救的人时，是不是还会像现在一样爱她？
为了拥有风随，她选择隐瞒何玉银的事，可是罪恶的感觉却像阴魂一般怎么甩都甩不开，难道她真的要背着罪恶感过一生了吗？
“怎么？还不想起？”风随走过来，俯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记，宠溺道：“没关系，不想起就再睡会吧。”
顾悦却下来，迅速地洗涑完毕后陪他一起下楼吃早餐。
风随最近都特别忙，顾悦不敢奢望他每天都回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今晚会回来么？”
风随想了想，点头：“会。”
他会犹豫，就证明他肯定是没空回，顾悦说：“如果忙就不要回来了，我一个人没关系。我爸叫我明天回去吃饭，我也可以住那里。”
“不要紧，我可以回来。”
“还是别回了，我正好也想回家住一晚。”顾悦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了让他放心。
风随果然放心了，放下刀叉，用纸巾擦干净嘴，俯身拥住她的肩含笑说：“还有没几天就过年了，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全心全意陪你过年。”
“好。”顾悦点头，开始满心期待。
她跟着风随站起身子，走出餐厅。阿奇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两人吻别，他低下头去。
临走前，风随交待了一句：“以后瑶柱再过来找你，你最好避而不见。”
“我知道。”顾悦点头。
“我走了。”风随再度在她的额角吻了一记。
除夕夜那天，顾悦回去封家吃年夜饭，又去顾家向顾老爷子和顾爸顾妈拜年。
顾老爷子看到御思和顾悦兴奋得各种招待，顾爸顾妈都是淡淡的，没有什么热情。顾悦按规举给他们发了红包，又从他们手里领回一个红包后，顾妈声称不适回房休息去了。
顾悦只好来到顾老爷子的卧房，打算陪他说说话。
顾悦进去的时候，御思和顾老爷已经在喝茶了，她走到御思的身边坐下，问对面的顾老爷：“妈怎么了？”
顾老爷子笑笑：“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就想到封辰，心里不好受吧。”
“也是啊。”顾悦深吸口气，对于这个，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看到御思一声不吭，用手肘撞了撞他问：“给爷爷发红包没有？”
“发了。”御思搂住她，含笑说：“忘记谁也不能忘记爷爷的。”
“红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常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顾老爷子笑着掐灭手里的烟头：“再说，御思这么忙，能来这一趟我已经很满足了。”
“爷爷，你把我和悦悦想得太坏了，只要悦悦想来，我一定会陪她的。”御思在顾悦的手臂上捏了一记，笑得一脸和曦。
顾老爷子也跟着笑了，随即一脸正色道：“御思，悦悦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女，可却是我一手抚养起来的，你要是敢负她，我会跟你拼了这条老命的。”
“至死不会。”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顾老爷子又一笑，指了指桌面上的点心：“这是新做出来的如意饼，你们尝尝，图个好兆头。”
御思拿起一块如意饼咬了一口，点头称好吃，并将如意饼送到正在发怔的顾悦嘴边。
顾悦回神，来回打量着二人，张了张嘴半响才问出一句：“你们……爷爷你已经知道御思的真实身份了？”
自从御思坦白身份后，她们就没有到过顾家，她也从来没有向顾老爷子提过御思的真实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顾老爷子只是莫测高深地笑，顾悦如是把目光转到御思脸上，一脸疑惑地打量他。
两人都只是微笑，没有开口说话，最终还是御思先开的口：“爷爷一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应该说……是爷爷教会我这样生存的，爷爷不仅是第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什么？”顾悦越听越糊涂，救命恩人？她怎么不知道爷爷还救过人？
“当年我和我妈出车祸的时候，就是被爷爷救下的，后来爷爷见我可怜，如是花钱把我送进一间寄宿学校。后来我的父亲找来了，爷爷为了保我的命，情急之下骗他说我摔坏了脑子，如是我不得不当个傻子，并得以重新回到御家。”御思拉住顾悦的手，微笑说：“我和爷爷相遇的时候，你还在封家当你的小千金。”
“啊……！”
顾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说：“现在你应该理解当初我为什么非要把你嫁给御思了吧，早跟你说了，爷爷不会害你的。”
“那……。”顾悦转向御思：“那你是不是一早就认识我了？”
御思摇头：“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她不懂。
御思耸耸肩，表示很无奈：“和我结婚的女人有五六个。”
也是呵，在她之前，他就已经离过五次婚了。而他的婚姻一向都不是他自己可以作主的，一直都是御老爷和二夫人在摆布她。
顾老爷脸上的笑容淡去些，变得感伤：“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愧对于你，所以一心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过幸福的日子。如是和御思提了把你嫁给他的想法，当时御思并没有答应，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把他纳为孙女婿的想法。托人找御夫人说媒，没想到御夫人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然后你就骗我说家里缺钱，把我骗进去了。”顾悦黑着脸。
顾老爷子睨着她：“你就是不肯承认我骗得很完美？”
“爷爷，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人家不要我你还把我硬塞过去，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没面子的。”要她承认顾老爷子骗得很完美？她才不会承认。
御思笑着安抚她：“你就理解成当初是我有眼无珠吧。”
这些年他住在御家，偶尔以风随的身份面世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从来没有上来过顾家，所以也不可能见得到顾悦了。
当时顾老爷子提出要把自己的亲孙女嫁给他的时候，他确实是一口就拒绝的。从小生活在御家，御家的勾心斗角，冷酷残忍他见识了不少。如果换成是别的女人想嫁入御家，他丝毫不会拦截，因为她们不值得他去保护。可是顾悦不同，顾老爷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能让救命恩人的女儿生活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环境里？怎能让她嫁给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你们也可以好好相处了。”顾老爷子说：“秦氏最大的股东现在是御思，这场危险游戏也该结束了，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你们就离开御家，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我会的，爷爷。”御思拥着顾悦的肩答得一本正经。
顾悦却又惊讶了，秦氏已经回到御思手里了么？怎么这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