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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沈氏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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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澜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宫中所见的慕容夜，确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同了。
只是人终会变，只要他别惹上她就好。
两人正说着，就见沈氏一脸失魂落魄的从外面回来，见到他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丫鬟提醒，她才注意到的。
“妾身见过大公子，三小姐。”
凤惊澜看着眼中突然苍老了将近十岁的沈氏，眼里难掩意外。
这她渣爹娶新人对她影响这么大吗？
“沈姨娘又去了河西郡王府？可见着五妹妹了？”凤庭风显然对沈氏的行踪很清楚。
沈氏眼里闪过一丝晦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妾身已经去了三次，可河西郡王府的人都以雪儿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为由，将妾身打发了。妾身先前就听闻雪儿在河西郡王府过的不好，现在连面都见不到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沈氏满脸愁容，突然想到什么，仰头看向凤惊澜，“三小姐，你是未来的世子妃，你的面子河西郡王府必定不能不给，能不能以你的名义让雪儿回来一趟？”
沈氏这个请求刚提出，未等凤惊澜开口，凤庭风便先一步拒绝了。
“出嫁从夫，就算是我们凤家嫡女，也不是想回来便回来的，何况五妹妹是去给人做妾的，既然进了河西郡王府，那么她的生死便由河西郡王和王妃做主，纵然我们楚国公府位列三公，也断然不能带头坏了规矩。且澜儿与河西郡王的前程往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澜儿如今即将嫁入战王府，此时断然不能再闹出什么风波。”
沈氏脸色一白，顿时哑口无言，她也是爱女心切，无计可施，否则也不会求到凤惊澜面前。
“她凤如雪就算有个万一，沈姨娘你该求的也是父亲，而不是本小姐。”
凤惊澜突然也觉得沈氏的脸皮也真是够厚的，她和凤如雪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不过是她觉得直接杀了没意思，想要看着她们在自己的坑里面苟延残喘，沈氏和凤如雪今日虽不是她一手造成的，但她也是在推波助澜之下。
如今正是收获劳动成果的时候，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出手帮沈氏母女。
沈氏一脸狼狈的离开。
“这沈姨娘还真是有脸啊，也不想想她当初是怎么对待小姐的，今天居然还敢来求小姐？”青儿有些愤愤不平，她可是沈氏母女残酷手段下的迫害者，对沈氏母女那叫一个恨之入骨。
“好了，沈氏也是无计可施，病急乱投医。”显然在凤惊澜看来，沈氏母女的戏已经落幕了，基本上处于领盒饭的状态，没必要浪费自己的情绪。
“病急乱投医？我看未必。”凤庭风显然不这么认为，“你且看看沈氏离开的方向。”
凤惊澜抬头看去，下一秒，不由挑了挑眉。
因为沈氏前往的方向，既然不是她的倚梅院，也不是她那渣爹的南院。
“那个方向是……”
公孙氏住的柔园？
短暂震惊之后，凤惊澜便恢复了平静，脸上浮现一抹了然又讽刺的笑容。
“她倒是个聪明人，看来她早就想好，这事儿求谁办最好，刚刚不过试探我罢了。”
放眼整个楚国公府，爷爷不问世事，她那渣爹新欢在怀，且凤如雪一再让他丢脸，早没了利用价值，他断然不会冒着得罪慕容夜的风险去帮凤如雪，凤家兄弟分量又不够，而她与凤如雪更是交了恶。
算来算去，最有希望的反而是刚刚入门的公孙氏。
公孙氏怎么说也算是凤如雪的嫡母，嫡母见庶女，那是名正言顺，且公孙氏刚嫁进来，还未站稳脚步，这时候正需要宅斗老人沈氏带她这个新人。
而沈氏刚堂而皇之的找上公孙氏，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公孙氏刚进门，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立威也好，笼络人心也罢，这件事她不得不管。
只是这沈氏明明猜透了公孙氏的心思，却还向自己寻求帮助，这其中用意倒是让人有些难以捉摸，是试探，或者还有其他，凤惊澜也有些摸不透。
不过这事儿很快就被凤惊澜抛诸脑后。
两人正说着，便被一阵嬉笑声吸引了注意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简直……简直不知羞耻！”青儿瞪圆了一双眼，怒气冲冲的看着凉亭内嬉笑打闹的男女，胸膛距离的起伏着，“小姐，别让这些污了你的眼，我们这就去找老国公，让他帮您主持公道！”
青儿抓着她就要离开。
凤惊澜却拂开了她的手。
她自然也看到凉亭中的男女，女的正是她那位新晋继妹，男的却是本该陪她吃饭却不见人影的君无极。
此时慕容曦赤着玉足，一脸娇羞的坐在君无极的对面，因着君无极是背对着他们，所以凤惊澜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倒是听见送茶水出来的丫鬟交头接耳。
“世子爷对曦小姐真是好啊，曦小姐只是崴了脚，瞧世子爷心疼的那个什么劲儿，看来咱们国公府又要出一位世子妃了。”
“胡说什么，三小姐跟世子爷下个月就要大婚了，她才是真正的世子妃。”
“你懂什么，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我告诉你啊，我听南院的小厮说，国公爷有意将曦小姐嫁入战王府，前两日偷偷问过世子的意思，世子爷居然没有拒绝。”
“真的吗？那三小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也知道三小姐名声不好，靠的是肚子里那个才能进了战王府，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世子爷去天澜院的时间越来越短，倒是从天澜院出来后经常跟曦小姐见面，府里多少人都看见了，曦小姐进无极阁那是早晚的事！”
“三小姐真是可怜啊。”
……
“说什么呢，谁让你们背地里乱嚼舌根的！”青儿听不下去了。
那俩小丫鬟正说的痛快，抬头就见到正主，立马吓的跪倒在地。
“三……三小姐！”
“管家那边是怎么安排人的，什么人都往内院放，这般不知天高地厚，青天白日就敢说主子是非，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青儿龇牙咧嘴，身为天澜院的大丫鬟，随着凤惊澜身份的提高，青儿自然也混的水涨船高。
这一番狠话下来，立刻吓得惨白了脸。
“青姑姑饶命，青姑姑饶命。”
“饶命？现在知道怕了，乱传是非的时候怎么不怕？”青儿冷哼一声，作势就要请管事嬷嬷来，却被凤惊澜阻止了。
“让她们下去吧。”
“小姐？”
“有人不招惹是非，旁人又怎么会传是非呢？”凤惊澜一挥手，让两个小丫头下去。
俩小丫鬟立刻感激涕零的磕头称谢。
“澜儿倒是好心，听到这些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凤庭风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好心谈不上，只是我素来觉得八卦是人类的精神食粮，咱们虽说占了主子的身份，但在人格上，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们花钱买的是她们的劳动力，却没有资格剥夺她们的精神乐趣，况且，今日这一出难道不是大哥亲自请我来看的吗？”
凤庭风可不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必有深意，而他今天又是上门蹭饭，又是拉她遛弯，目的就是让她看到这些听到这些。
“不过这两个小丫头却是活泼了一些，平日里府里来的都是达官贵族，如她们这般冒冒失失，冲撞贵人，给府中惹了麻烦就不好了。”
“那依澜儿的意思？”
“听说厨房还差两个烧火丫头，我看她俩倒是挺合适的。”
“澜儿所言甚是。”凤庭风微微一笑，立刻招来侍从凤忠，“照三小姐的意思去办。”
“是，主子。”凤忠退了下去。
凤庭风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凤惊澜的身上：“除此之外，澜儿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凤惊澜冷淡的说道。
“看到这一出，澜儿就不想上前去捉个奸？”凤庭风显然不想错过这出好戏。
凤惊澜目光深深的看了凤庭风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他有心将此事闹大的用意，不过没等她思索出什么所以然来，那凉亭内的野鸳鸯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
“大公子，三小姐，世子爷有请。”君泽恭敬的出来传话。
凤惊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者低垂着眉眼，并不说话。
“世子佳人有约，我们就不打扰了。”
凤惊澜转身就走，看在外人眼中，这俨然成了负气离开。
她能忍，可青儿忍不了。
青儿显然将君泽看成叛徒，路过君泽的时候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出气。
花园这一出顿时在府中传开了，一时间各种版本都有，最多的便是凤惊澜撞见君无极和慕容曦在后花园私会，负气离开，凤惊澜失宠了云云。
青儿听了之后直接气炸了，狠狠的端了一顿天澜院大丫鬟的架子。
骂完之后，青儿心里也慌了，连忙在凤惊澜耳边给君无极说好话。
“小姐，你可别信了这些人乱说的，世子对您一心一意，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待会儿世子来的时候，您可千万要稳住，别发脾气，将事情问清楚了。”
可一下午她们都没等到君无极造访，倒是午睡过后，管家领着一群人过来。
凤惊澜的脑海中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宫中所见的慕容夜，确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同了。
只是人终会变，只要他别惹上她就好。
两人正说着，就见沈氏一脸失魂落魄的从外面回来，见到他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身边的丫鬟提醒，她才注意到的。
“妾身见过大公子，三小姐。”
凤惊澜看着眼中突然苍老了将近十岁的沈氏，眼里难掩意外。
这她渣爹娶新人对她影响这么大吗？
“沈姨娘又去了河西郡王府？可见着五妹妹了？”凤庭风显然对沈氏的行踪很清楚。
沈氏眼里闪过一丝晦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妾身已经去了三次，可河西郡王府的人都以雪儿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为由，将妾身打发了。妾身先前就听闻雪儿在河西郡王府过的不好，现在连面都见不到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沈氏满脸愁容，突然想到什么，仰头看向凤惊澜，“三小姐，你是未来的世子妃，你的面子河西郡王府必定不能不给，能不能以你的名义让雪儿回来一趟？”
沈氏这个请求刚提出，未等凤惊澜开口，凤庭风便先一步拒绝了。
“出嫁从夫，就算是我们凤家嫡女，也不是想回来便回来的，何况五妹妹是去给人做妾的，既然进了河西郡王府，那么她的生死便由河西郡王和王妃做主，纵然我们楚国公府位列三公，也断然不能带头坏了规矩。且澜儿与河西郡王的前程往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澜儿如今即将嫁入战王府，此时断然不能再闹出什么风波。”
沈氏脸色一白，顿时哑口无言，她也是爱女心切，无计可施，否则也不会求到凤惊澜面前。
“她凤如雪就算有个万一，沈姨娘你该求的也是父亲，而不是本小姐。”
凤惊澜突然也觉得沈氏的脸皮也真是够厚的，她和凤如雪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不过是她觉得直接杀了没意思，想要看着她们在自己的坑里面苟延残喘，沈氏和凤如雪今日虽不是她一手造成的，但她也是在推波助澜之下。
如今正是收获劳动成果的时候，她是脑子有坑才会出手帮沈氏母女。
沈氏一脸狼狈的离开。
“这沈姨娘还真是有脸啊，也不想想她当初是怎么对待小姐的，今天居然还敢来求小姐？”青儿有些愤愤不平，她可是沈氏母女残酷手段下的迫害者，对沈氏母女那叫一个恨之入骨。
“好了，沈氏也是无计可施，病急乱投医。”显然在凤惊澜看来，沈氏母女的戏已经落幕了，基本上处于领盒饭的状态，没必要浪费自己的情绪。
“病急乱投医？我看未必。”凤庭风显然不这么认为，“你且看看沈氏离开的方向。”
凤惊澜抬头看去，下一秒，不由挑了挑眉。
因为沈氏前往的方向，既然不是她的倚梅院，也不是她那渣爹的南院。
“那个方向是……”
公孙氏住的柔园？
短暂震惊之后，凤惊澜便恢复了平静，脸上浮现一抹了然又讽刺的笑容。
“她倒是个聪明人，看来她早就想好，这事儿求谁办最好，刚刚不过试探我罢了。”
放眼整个楚国公府，爷爷不问世事，她那渣爹新欢在怀，且凤如雪一再让他丢脸，早没了利用价值，他断然不会冒着得罪慕容夜的风险去帮凤如雪，凤家兄弟分量又不够，而她与凤如雪更是交了恶。
算来算去，最有希望的反而是刚刚入门的公孙氏。
公孙氏怎么说也算是凤如雪的嫡母，嫡母见庶女，那是名正言顺，且公孙氏刚嫁进来，还未站稳脚步，这时候正需要宅斗老人沈氏带她这个新人。
而沈氏刚堂而皇之的找上公孙氏，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公孙氏刚进门，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立威也好，笼络人心也罢，这件事她不得不管。
只是这沈氏明明猜透了公孙氏的心思，却还向自己寻求帮助，这其中用意倒是让人有些难以捉摸，是试探，或者还有其他，凤惊澜也有些摸不透。
不过这事儿很快就被凤惊澜抛诸脑后。
两人正说着，便被一阵嬉笑声吸引了注意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简直……简直不知羞耻！”青儿瞪圆了一双眼，怒气冲冲的看着凉亭内嬉笑打闹的男女，胸膛距离的起伏着，“小姐，别让这些污了你的眼，我们这就去找老国公，让他帮您主持公道！”
青儿抓着她就要离开。
凤惊澜却拂开了她的手。
她自然也看到凉亭中的男女，女的正是她那位新晋继妹，男的却是本该陪她吃饭却不见人影的君无极。
此时慕容曦赤着玉足，一脸娇羞的坐在君无极的对面，因着君无极是背对着他们，所以凤惊澜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倒是听见送茶水出来的丫鬟交头接耳。
“世子爷对曦小姐真是好啊，曦小姐只是崴了脚，瞧世子爷心疼的那个什么劲儿，看来咱们国公府又要出一位世子妃了。”
“胡说什么，三小姐跟世子爷下个月就要大婚了，她才是真正的世子妃。”
“你懂什么，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我告诉你啊，我听南院的小厮说，国公爷有意将曦小姐嫁入战王府，前两日偷偷问过世子的意思，世子爷居然没有拒绝。”
“真的吗？那三小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也知道三小姐名声不好，靠的是肚子里那个才能进了战王府，你也看到了，这些日子世子爷去天澜院的时间越来越短，倒是从天澜院出来后经常跟曦小姐见面，府里多少人都看见了，曦小姐进无极阁那是早晚的事！”
“三小姐真是可怜啊。”
……
“说什么呢，谁让你们背地里乱嚼舌根的！”青儿听不下去了。
那俩小丫鬟正说的痛快，抬头就见到正主，立马吓的跪倒在地。
“三……三小姐！”
“管家那边是怎么安排人的，什么人都往内院放，这般不知天高地厚，青天白日就敢说主子是非，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青儿龇牙咧嘴，身为天澜院的大丫鬟，随着凤惊澜身份的提高，青儿自然也混的水涨船高。
这一番狠话下来，立刻吓得惨白了脸。
“青姑姑饶命，青姑姑饶命。”
“饶命？现在知道怕了，乱传是非的时候怎么不怕？”青儿冷哼一声，作势就要请管事嬷嬷来，却被凤惊澜阻止了。
“让她们下去吧。”
“小姐？”
“有人不招惹是非，旁人又怎么会传是非呢？”凤惊澜一挥手，让两个小丫头下去。
俩小丫鬟立刻感激涕零的磕头称谢。
“澜儿倒是好心，听到这些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凤庭风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好心谈不上，只是我素来觉得八卦是人类的精神食粮，咱们虽说占了主子的身份，但在人格上，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们花钱买的是她们的劳动力，却没有资格剥夺她们的精神乐趣，况且，今日这一出难道不是大哥亲自请我来看的吗？”
凤庭风可不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必有深意，而他今天又是上门蹭饭，又是拉她遛弯，目的就是让她看到这些听到这些。
“不过这两个小丫头却是活泼了一些，平日里府里来的都是达官贵族，如她们这般冒冒失失，冲撞贵人，给府中惹了麻烦就不好了。”
“那依澜儿的意思？”
“听说厨房还差两个烧火丫头，我看她俩倒是挺合适的。”
“澜儿所言甚是。”凤庭风微微一笑，立刻招来侍从凤忠，“照三小姐的意思去办。”
“是，主子。”凤忠退了下去。
凤庭风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凤惊澜的身上：“除此之外，澜儿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凤惊澜冷淡的说道。
“看到这一出，澜儿就不想上前去捉个奸？”凤庭风显然不想错过这出好戏。
凤惊澜目光深深的看了凤庭风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他有心将此事闹大的用意，不过没等她思索出什么所以然来，那凉亭内的野鸳鸯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
“大公子，三小姐，世子爷有请。”君泽恭敬的出来传话。
凤惊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者低垂着眉眼，并不说话。
“世子佳人有约，我们就不打扰了。”
凤惊澜转身就走，看在外人眼中，这俨然成了负气离开。
她能忍，可青儿忍不了。
青儿显然将君泽看成叛徒，路过君泽的时候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出气。
花园这一出顿时在府中传开了，一时间各种版本都有，最多的便是凤惊澜撞见君无极和慕容曦在后花园私会，负气离开，凤惊澜失宠了云云。
青儿听了之后直接气炸了，狠狠的端了一顿天澜院大丫鬟的架子。
骂完之后，青儿心里也慌了，连忙在凤惊澜耳边给君无极说好话。
“小姐，你可别信了这些人乱说的，世子对您一心一意，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待会儿世子来的时候，您可千万要稳住，别发脾气，将事情问清楚了。”
可一下午她们都没等到君无极造访，倒是午睡过后，管家领着一群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