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疯狂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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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说罢，少女在自己腰间的小包包里摸索起来。
凯特琳得出结论，少女心智好像是有些问题，而且知道Nemesis的事情，正盲目崇拜着Nemesis，从打扮和言谈举止可以清晰的辨认。
“金克斯！”
正在这时，一排豪华的车队行驶进这条商业街，从中间的车辆里下来一个男人，大声喊道，目标直指凯特琳这边。
凯特琳认出来人，正是皮城三大家族之一埃蒙族的塔里克。
塔里克撇开跟随者他的几个保镖，快步来到凯特琳面前，很明显，之前喊得‘金克斯’是凯特琳面前的少女的名字，而塔里克的目标也是这个少女。
“琳队长，您也在这。”塔里克可能是太过于着急了，语气有些急躁。
“没什么，塔里克先生是在找她？”凯特琳指着面前的少女。
“没错，这是我远房表妹，这里...”塔里克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有些不灵光，她可是给琳队长造成什么困扰了吗？”
“那倒没有，那塔里克先生快把她带回去吧，知道她不方便，应该派人好好照顾才对。”凯特琳语气中有些责备。
塔里克惨淡一笑，点头应是，然后随手一摆，接着就看到好几个保镖走上前来，慢慢扶着少女走向车队。
“那就不麻烦琳队长了，告辞。”说罢，塔里克转身就要离开。
“请等一下。”凯特琳制止住塔里克。
只见塔里克身子一颤，慢慢转过头：“怎么了？”
“听你刚才喊得，她叫金克斯吗？”
“没错。”
“不错的名字。”
“谢谢...告辞...”
凯特琳见埃蒙家族的车队来的快，去的也快，耸了耸肩，将小本子收起来，回到面摊上崔斯特的对面。
“她跟我说她是Nemesis。”凯特琳说道。
“哦？”崔斯特笑道：“那我猜对了？”
“但是她心智不健全，而且如今崇拜Nemesis的风气很严重，随便在大街上抓一个年轻人，十个中有九个认识Nemesis，有一两个甚至愿意为Nemesis顶罪。”凯特琳无奈道。
“这就有些难办了，警方失去了民众的支持，甚至是反过来保护Nemesis，那对于侦破案件会提高很大的难度吧？”崔斯特轻声道。
“也许吧。”凯特琳不置可否。
“行了吃饱了。”崔斯特站起身来：“上楼吧，去见见那几个小家伙，他们对你可是崇拜的紧呢。”
-----
“你到底怎么想的？”塔里克驾驶着车子，大声斥责坐在后排的金克斯。
这辆车只有他们两人，司机都被塔里克遣到别的车子上了，因为所说之事过于隐秘...
“我想见见她，现在目的达成了。”金克斯抬起两只手垫在脑后，轻斥道：“能出什么事，大惊小怪，你这破车的座椅真难坐！”
“你...”塔里克一时语塞：“好好好，下次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和我说一声行不行？我看到你不见了都快疯了，你回去看看我那几辆车，都被我砸烂了，不然你以为我为啥开这辆劳斯莱斯幻影出来？”
“怎么着？有钱了不起啊？不乐意收留我让我回去贫民窟啊，反正还有阿文，哼！”金克斯把头一歪不屑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塔里克轻声细语嘟囔道，不敢再斥责金克斯。
“话说回来...”金克斯一时变得严肃起来：“那个吃面的大叔，好像看出我身份了。”
“什么？！”
------
直到傍晚，凯特琳才从招待所离开。
坐在驾驶座上，凯特琳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抓捕Nemesis的信心更足了。
这些微妙变化都来源于居住在招待所的战争学院学生，他们的优秀给了凯特琳莫大的信心和斗志...
驱动车子，凯特琳家都没回，慢慢回去警局。
因为她要做一件事，只能通过警局的保密电话才能实施。
到达警局后，古顿和威廉等人还没下班，蔚也还没回来，应该是还在医院跟女孩了解情况。
即便了解完女孩方面的情况，凯特琳相信蔚还是会去瓦沙罗亚酒店现场勘察一番，等真正拿到百分百确认的消息，才会跟自己复命，这是蔚的严谨，也是凯特琳最为欣赏她的地方。
古顿和威廉正面对面吃着泡面，关于信息采集方面的工作，威廉不得不借助古顿的帮助，而古顿追查Nemesis所发的论坛的帖子，其实看似繁杂实则很轻松。
以古顿的专业电脑技术，完全可以筛选重要信息，以免浪费太多时间来看网民对于Nemesis的‘赞扬’回复。
凯特琳跟他们相继打了招呼，便踏上楼梯来到了警局的绝密室。
身为刑警队长，拥有随意进出警局任意地点的特权，这是皮特对她最高的信任和授权，凯特琳对此也难免遭其枷锁和几分感动。
绝密室内放着一部电话，是即插即用的，不通电根本拨打不出，从根本上保证了它的绝密性。
凯特琳将电源接上，拨打出记忆中的那串号码，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
“喂？我是凯特琳。”
“学姐。”
“一切顺利吗，萨科。”
“放心学姐，我可以保证塔里克的人没有发现我。”
“那就好，有什么进展？”
“塔里克一直在忙家族的生意，近几天内共出门四十三次，与十七位商界大佬会面，在同一个酒店的不同包间应酬了二十二次，带着客户在高级场所嫖了十三次，每次点的都是一位叫做蜜蜜的公关....”
萨科汇报了种种，凯特琳打断道：“这些就不必说了...”
“不，学姐你要听，他的行为很奇怪，随蜜蜜进入包厢后，他都是在里面打瞌睡，睡醒之后就跟客户离开，您不觉得这很反常吗？”
听到塔里克嫖而不实，凯特琳确实有些惊讶，略一思索后：“可能他真的是为了应酬，实际上看不上那些风尘女子吧。”
“也许正如学姐所说。”
“还有其他的吗？”
“今天下午，他在家里大发脾气，打了好几个手下，下手极狠，几个手下都被打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随后他带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家，一个小时后才返回...”
“干得不错。”凯特琳赞扬道。
凯特琳虽然知道塔里克带车队离家的事情，但还是要问萨科，因为她要用这件她了解的事来测验一下萨科的能力，因为之前的调查结果都是可以捏造的，即便萨科在家睡了一星期，还是可以编造汇报一些假消息。
嘱咐萨科跟踪塔里克，是对其的高度信任；明知故问，又不得不说是一种睿智和手段。
“谢谢学姐，这都是应该的。”
“恩，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金克斯的女孩？”
“金克斯？哦哦哦，我知道，她是塔里克的表妹，正借住在塔里克家里，刚来没几天，好像身患重病，每天都有医生上门为她诊治，她也有问题吗学姐？”
“可能是我多虑了。”听完萨科的调查结果，凯特琳眉头一皱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仍不放弃：“你查探塔里克的同时，多注意一下这个女孩吧。”
“好的，我明白了学姐。”
“恩，注意安全。”
“放心吧学姐。”
结束和萨科的通话，凯特琳又给萨迪拨去，得到的结果除了金克斯这个变数以外，纳多和塔里克的行为出行相差不多。
挂上电话，凯特琳倚靠在办公椅上，久久不语。
她简单的将萨科兄弟的调查结果在脑海中归并总结了一下，塔里克和纳多的行为跟一般的商业人士无异，难道真的是自己和蔚的判断出错了？
可错误究竟出在哪里？
跟Nemesis打交道这么久了，Nemesis的身份已经在她大脑里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形象。
愤世嫉俗、行为缜密、高智商高情商、腰缠万贯...
前几项比较难查，因为这类人实在有点多，但是真正做到腰缠万贯、挥金如土，将C four炸弹随意丢弃的人，在皮城总共那么几个，即便有外来人口，也不会瞒过警方这条线的。
调查方向绝不会错，肯定是Nemesis觉察到了什么，故意抛出的烟wu弹，在自己还未探查到的盲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勾当。
“需要抽调人手去查访一下尤里了。”凯特琳自语道，这让她想到了在招待所见到的几位学弟，一时间心中有了人选。
“当当当！”
绝密室的门被人敲响，将正在思考的凯特琳从思绪中打断。
“请进。”
语罢，威廉慢慢推门进来：“队长，有什么进展吗？”
“还没有头绪。”凯特琳苦笑道，这话她说的频率在这几天尤其多，甚至超过了以往从警数年的总和。
似是知道了答案，威廉轻‘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队长，古顿在论坛发现了不一般的事情。”
“不一般？什么样的事？”凯特琳站起身来，直视着威廉。
威廉面露苦色，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我们出去说罢，在这里不太好啊...”
凯特琳自然知道威廉说的是什么，绝密室不得出现另外一个人，只能单人使用，这是皮城警局不成文的规矩。
一切都是为了这房间的名字，绝密。
想罢，凯特琳随威廉一同离开绝密室，来到古顿身边。
古顿已经吃完晚饭，面前摆放的是那台他惯用的电脑，他没有滚动鼠标，而是指着上面的一处帖子说道：“队长你看，Nemesis请假了。”
“我是个疯子，有医生开的证明...”说罢，少女在自己腰间的小包包里摸索起来。
凯特琳得出结论，少女心智好像是有些问题，而且知道Nemesis的事情，正盲目崇拜着Nemesis，从打扮和言谈举止可以清晰的辨认。
“金克斯！”
正在这时，一排豪华的车队行驶进这条商业街，从中间的车辆里下来一个男人，大声喊道，目标直指凯特琳这边。
凯特琳认出来人，正是皮城三大家族之一埃蒙族的塔里克。
塔里克撇开跟随者他的几个保镖，快步来到凯特琳面前，很明显，之前喊得‘金克斯’是凯特琳面前的少女的名字，而塔里克的目标也是这个少女。
“琳队长，您也在这。”塔里克可能是太过于着急了，语气有些急躁。
“没什么，塔里克先生是在找她？”凯特琳指着面前的少女。
“没错，这是我远房表妹，这里...”塔里克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有些不灵光，她可是给琳队长造成什么困扰了吗？”
“那倒没有，那塔里克先生快把她带回去吧，知道她不方便，应该派人好好照顾才对。”凯特琳语气中有些责备。
塔里克惨淡一笑，点头应是，然后随手一摆，接着就看到好几个保镖走上前来，慢慢扶着少女走向车队。
“那就不麻烦琳队长了，告辞。”说罢，塔里克转身就要离开。
“请等一下。”凯特琳制止住塔里克。
只见塔里克身子一颤，慢慢转过头：“怎么了？”
“听你刚才喊得，她叫金克斯吗？”
“没错。”
“不错的名字。”
“谢谢...告辞...”
凯特琳见埃蒙家族的车队来的快，去的也快，耸了耸肩，将小本子收起来，回到面摊上崔斯特的对面。
“她跟我说她是Nemesis。”凯特琳说道。
“哦？”崔斯特笑道：“那我猜对了？”
“但是她心智不健全，而且如今崇拜Nemesis的风气很严重，随便在大街上抓一个年轻人，十个中有九个认识Nemesis，有一两个甚至愿意为Nemesis顶罪。”凯特琳无奈道。
“这就有些难办了，警方失去了民众的支持，甚至是反过来保护Nemesis，那对于侦破案件会提高很大的难度吧？”崔斯特轻声道。
“也许吧。”凯特琳不置可否。
“行了吃饱了。”崔斯特站起身来：“上楼吧，去见见那几个小家伙，他们对你可是崇拜的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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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想的？”塔里克驾驶着车子，大声斥责坐在后排的金克斯。
这辆车只有他们两人，司机都被塔里克遣到别的车子上了，因为所说之事过于隐秘...
“我想见见她，现在目的达成了。”金克斯抬起两只手垫在脑后，轻斥道：“能出什么事，大惊小怪，你这破车的座椅真难坐！”
“你...”塔里克一时语塞：“好好好，下次要做这么冒险的事和我说一声行不行？我看到你不见了都快疯了，你回去看看我那几辆车，都被我砸烂了，不然你以为我为啥开这辆劳斯莱斯幻影出来？”
“怎么着？有钱了不起啊？不乐意收留我让我回去贫民窟啊，反正还有阿文，哼！”金克斯把头一歪不屑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塔里克轻声细语嘟囔道，不敢再斥责金克斯。
“话说回来...”金克斯一时变得严肃起来：“那个吃面的大叔，好像看出我身份了。”
“什么？！”
------
直到傍晚，凯特琳才从招待所离开。
坐在驾驶座上，凯特琳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抓捕Nemesis的信心更足了。
这些微妙变化都来源于居住在招待所的战争学院学生，他们的优秀给了凯特琳莫大的信心和斗志...
驱动车子，凯特琳家都没回，慢慢回去警局。
因为她要做一件事，只能通过警局的保密电话才能实施。
到达警局后，古顿和威廉等人还没下班，蔚也还没回来，应该是还在医院跟女孩了解情况。
即便了解完女孩方面的情况，凯特琳相信蔚还是会去瓦沙罗亚酒店现场勘察一番，等真正拿到百分百确认的消息，才会跟自己复命，这是蔚的严谨，也是凯特琳最为欣赏她的地方。
古顿和威廉正面对面吃着泡面，关于信息采集方面的工作，威廉不得不借助古顿的帮助，而古顿追查Nemesis所发的论坛的帖子，其实看似繁杂实则很轻松。
以古顿的专业电脑技术，完全可以筛选重要信息，以免浪费太多时间来看网民对于Nemesis的‘赞扬’回复。
凯特琳跟他们相继打了招呼，便踏上楼梯来到了警局的绝密室。
身为刑警队长，拥有随意进出警局任意地点的特权，这是皮特对她最高的信任和授权，凯特琳对此也难免遭其枷锁和几分感动。
绝密室内放着一部电话，是即插即用的，不通电根本拨打不出，从根本上保证了它的绝密性。
凯特琳将电源接上，拨打出记忆中的那串号码，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
“喂？我是凯特琳。”
“学姐。”
“一切顺利吗，萨科。”
“放心学姐，我可以保证塔里克的人没有发现我。”
“那就好，有什么进展？”
“塔里克一直在忙家族的生意，近几天内共出门四十三次，与十七位商界大佬会面，在同一个酒店的不同包间应酬了二十二次，带着客户在高级场所嫖了十三次，每次点的都是一位叫做蜜蜜的公关....”
萨科汇报了种种，凯特琳打断道：“这些就不必说了...”
“不，学姐你要听，他的行为很奇怪，随蜜蜜进入包厢后，他都是在里面打瞌睡，睡醒之后就跟客户离开，您不觉得这很反常吗？”
听到塔里克嫖而不实，凯特琳确实有些惊讶，略一思索后：“可能他真的是为了应酬，实际上看不上那些风尘女子吧。”
“也许正如学姐所说。”
“还有其他的吗？”
“今天下午，他在家里大发脾气，打了好几个手下，下手极狠，几个手下都被打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随后他带人急匆匆的离开了家，一个小时后才返回...”
“干得不错。”凯特琳赞扬道。
凯特琳虽然知道塔里克带车队离家的事情，但还是要问萨科，因为她要用这件她了解的事来测验一下萨科的能力，因为之前的调查结果都是可以捏造的，即便萨科在家睡了一星期，还是可以编造汇报一些假消息。
嘱咐萨科跟踪塔里克，是对其的高度信任；明知故问，又不得不说是一种睿智和手段。
“谢谢学姐，这都是应该的。”
“恩，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金克斯的女孩？”
“金克斯？哦哦哦，我知道，她是塔里克的表妹，正借住在塔里克家里，刚来没几天，好像身患重病，每天都有医生上门为她诊治，她也有问题吗学姐？”
“可能是我多虑了。”听完萨科的调查结果，凯特琳眉头一皱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仍不放弃：“你查探塔里克的同时，多注意一下这个女孩吧。”
“好的，我明白了学姐。”
“恩，注意安全。”
“放心吧学姐。”
结束和萨科的通话，凯特琳又给萨迪拨去，得到的结果除了金克斯这个变数以外，纳多和塔里克的行为出行相差不多。
挂上电话，凯特琳倚靠在办公椅上，久久不语。
她简单的将萨科兄弟的调查结果在脑海中归并总结了一下，塔里克和纳多的行为跟一般的商业人士无异，难道真的是自己和蔚的判断出错了？
可错误究竟出在哪里？
跟Nemesis打交道这么久了，Nemesis的身份已经在她大脑里勾勒出一个明显的形象。
愤世嫉俗、行为缜密、高智商高情商、腰缠万贯...
前几项比较难查，因为这类人实在有点多，但是真正做到腰缠万贯、挥金如土，将C four炸弹随意丢弃的人，在皮城总共那么几个，即便有外来人口，也不会瞒过警方这条线的。
调查方向绝不会错，肯定是Nemesis觉察到了什么，故意抛出的烟wu弹，在自己还未探查到的盲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勾当。
“需要抽调人手去查访一下尤里了。”凯特琳自语道，这让她想到了在招待所见到的几位学弟，一时间心中有了人选。
“当当当！”
绝密室的门被人敲响，将正在思考的凯特琳从思绪中打断。
“请进。”
语罢，威廉慢慢推门进来：“队长，有什么进展吗？”
“还没有头绪。”凯特琳苦笑道，这话她说的频率在这几天尤其多，甚至超过了以往从警数年的总和。
似是知道了答案，威廉轻‘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队长，古顿在论坛发现了不一般的事情。”
“不一般？什么样的事？”凯特琳站起身来，直视着威廉。
威廉面露苦色，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我们出去说罢，在这里不太好啊...”
凯特琳自然知道威廉说的是什么，绝密室不得出现另外一个人，只能单人使用，这是皮城警局不成文的规矩。
一切都是为了这房间的名字，绝密。
想罢，凯特琳随威廉一同离开绝密室，来到古顿身边。
古顿已经吃完晚饭，面前摆放的是那台他惯用的电脑，他没有滚动鼠标，而是指着上面的一处帖子说道：“队长你看，Nemesis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