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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总……”
“我是说,你是我带来的,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危,你遇到什么难事,和我说,我来帮你解决。”
滕晋南把林苏要说的话截断,他的目光在林苏的手背上,话说的冠冕堂皇,他抓着林苏手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她这个,而不是有别的目的。
“没有,你别听阳阳胡说,没有人打我,我也没有遇到麻烦,就是碰见一个以前的朋友,聊得不开心而已。”
林苏说着,想抽出那只大手里自己的小手,可是,滕晋南依旧攥的很紧。
“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了水杯,已经擦过药,您给的药很见效,好了很多。”
林苏又说。
滕晋南看去,见眼前小女人眼里的紧张和恐惧,他松开手,“按时抹药,手好了去上班。”
“谢谢滕总。”
林苏说着,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抬眸,滕晋南看着林苏,本来想说的话,却不能再说了,他走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听得一声落锁的声音,他嘴角扯了一下,是对自己的讽刺,从何时起,他想得到一个女人,还需要这么费劲了?
如今的他,多少名族名媛用尽各种手段来求他,想和他缔结良缘,他都拒绝了。
直到在乌镇的工地再次碰到林苏,他一下子就有想要一个女人的冲动,而这个女人,只能是林苏。
林苏跑到阳台,看见昏黄的路灯下,那个男人走到车前,没有上车,而是点燃一支烟,夜色里,那只烟猩红的一点,暗了,红了,红了,又暗了。
一支烟燃尽,滕晋南撵灭烟头,上车。
楼上,林苏看见那辆车的灯亮了,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她问自己:可以吗?
那男人宛若一尊仙神,她真的能高攀得起?
——
第二日,腾岳总裁办公室,司徒冽看见滕晋南抚着额头沉思。
“南哥,昨晚又没休息好?”
滕晋南没有回答,司徒冽知道他昨晚去林苏那了,这些年,他的身边就司徒冽一人能靠近,司徒冽都快成他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了。
别的事情可以让司徒冽知道,可是,这没把一个女人拿下,他不想让司徒冽笑话他。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落魄的女人,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南哥,昨天晚上去帝皇喝酒,碰见尘风了,他又换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最近闲的没事做啊?”
滕晋南抬眸,瞪了一眼司徒冽。
晚上九点。
帝皇门口停下一个不小的车队,盛尘风左边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外籍美女,右边搂着一个深眼眶高鼻梁的俄罗斯美女走进从豪车里下来,立刻被十几人簇拥起来。
盛尘风接到电话,那个在帝皇一毛没拔过的滕晋南说要请他喝酒,故而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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