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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过后,程远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擦伤药膏。
宁初夏一看,脸立刻蹭地一下就红透了,她连忙拉起被子,拼命地往床里面躲,慌张地说:“我不疼,真的好了,不用擦药膏。”
程远皱起眉,坐到她身旁,一手拿着药膏,一手去掀开她的被子,看她十分紧张,死死拽着被子,他俯身吻了吻她饱满的额头,语气都是软的,低声哄着她。
“初夏,乖,擦点药膏才会好的快,全都红了,擦伤有点严重,一定要擦药。”
宁初夏拼命地摇头,她难以想象他替她擦药的那个画面,越是不想去想,那个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越是往脑里钻。
程远看宁初夏白皙的脸颊,像熟透了的甜桃,饱满多汁,十分诱人,他忍不住又啃了一口,低笑着说:“初夏,你的脸很红。”
程远的眼睛都发亮,两个黑色的眼眸,像闪烁着光芒的黑曜石,十分耀眼。
他笑意满满地盯着她,盯得她发窘,她慌乱中,扯了个谎来掩饰:“我,我热。”
“热,我帮你把被子掀开。”
程远低笑着用力掀开她的被子,根本不让她再有机会抓住被子。
“不要。”
宁初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程远一手抓住她的脚裹,她的脚裹白皙纤细,程远低头在上面留下了个牙印。
一手稳稳地制住宁初夏的腿,眸光幽深,嘴角扬着一抹微笑,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他说:“初夏,别害羞,你身上哪里我没有摸过?哪里没有亲过?你忘记了吗,你那里刚才我才舔吻过,舔吻了很多遍。”
说这话的时候,程远甚至还恶质地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过嘴唇。
这个人怎么现在这样坏?宁初夏耳朵都发烫,羞的偏过头,不去看程远。
她又听他说:“擦点药很快的。”
宁初夏力气根本敌不过程远,而且程远的手一触上她,她就浑身发软,她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一手盖着眼睛,微微喘气,任由程远在她身下胡作非为。
程远擦完药后,大汗淋漓,仿佛干了什么特别粗重的活一样。
宁初夏在他擦完就,连忙就扯过被子,盖着发颤的身子。
两人抱着又睡了一会,才起来。
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程远去他公寓给宁初夏拿了套衣服,让她换上。
宁初夏趁程远去拿衣服的那个空档,拿起床头柜上的擦伤药膏,拿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人根本看不出那是擦伤药膏,然后才满意地将药膏扔到垃圾桶里去。
最后宁初夏的东西终于都搬到程远公寓里去了。
鞋柜里不再是只有他的皮鞋,还有宁初夏各色漂亮的高跟鞋,床上不再是单人的枕头,是一个双人枕头,浴室里挂着宁初夏嫩黄色的毛巾,牙刷,化妆品。
反正整个小公寓都充斥着宁初夏的痕迹,与她的味道。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程远有说不出的满足感,满心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宁初夏懒懒的窝在沙发上,像一只吃饱的小猫咪,甚是可爱,程远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异常满足:“初夏,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再次回到我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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