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明里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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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最近世界上出现太多的鲜血，太多的死亡，太多的污秽，以至于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这一天，开始下起了雪。
纯白的雪，很快将世界的一切色彩覆盖。
放眼望去，一片白色，似乎真的没有了任何的污秽。
然而不管表面上多么的洁白，黑暗依旧存在。
“哦？Kir（基尔）开始唱歌了？是铃木财团的要求？”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对方拥有铃木财团的背景，是铃木财团的大小姐，但公司和铃木财团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连子公司都不是，是铃木财团的大小姐和别人合伙开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Kir，所以让Kir去唱歌，Kir也是没办法，只能够答应下来。”
“这样啊……”
Vermouth歪着脑袋，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一边拿着指甲刀修理着自己的指甲。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有点意外，但也不觉得这是多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铃木财团的大小姐铃木绫子是和谁合伙开公司，她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四季。
四季到底是什么人，这一点她也还没有搞明白，只知道四季是从中国过来的。
但四季的真实身份，是黑的白的，隶属于哪一个组织，是敌是友等等，她都不知道。
或许可以询问那位先生，但那位先生隐瞒的事情又不是一件两件了，就算问了也不一定会说。
所以她只能自己调查，毕竟她有她自己的打算，很多事情，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经过这些天，四季去挑战的战绩来看，绝对是高手，还不是一般的高手。
这样一个身手不凡，却不知来历，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当然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实际上，她认为四季很可能是敌人，因为灰原哀在四季那里。
灰原哀的身份，有些人或许到死都不会明白，但有些人，很轻易就可以知道。
Vermouth正是轻易就猜出了灰原哀的身份的人。
之前的Pisco也算是一个，但他连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季干掉了。
所以组织方面，除了Vermouth之外，暂时还没有谁知道这一点。
至于Vermouth为什么会隐瞒，这或许是因为她奉行秘密主义，又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和目的。
具体如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而四季，之前却被日本情报部门枪击，这一点让Vermouth有点疑惑。
情报部门会随时盯上任何一个人，但也不会随便盯上一个人，但对四季却采用了那样极端的试探方式，这是很少见的行为。
所以四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Vermouth想不明白，一直想要弄清楚。
但直到现在，也没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越是这样，就越让她认为四季不简单。
“唱就唱吧，那女人的事情，和我无关，还是多花点心思，帮我把那个四季的身份调查清楚。”
“是。”
……
“Calvados，听说最近日本有很多FBI活跃起来了啊。”
黑暗之中，一个电子合成音响起。
很显然，这是通过变声器之类的在打电话。
而电话中，也传来另一个电子合成音。
“是的，所以Cider说不定会需要帮忙，你可要随时准备好，Bulmers。”
Bulmers，C&C饮料公司苹果酒品牌，爱尔兰的知名品牌，占据爱尔兰苹果酒市场很大的份额。
“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活跃的，似乎不仅仅只有FBI而已呢。”
“嗯，还有其他的人，但主要威胁还是FBI，如果让FBI发现Cider的真实身份，我想你应该明白那样的后果。”
“我自然明白，CIA那边如何？Cider和CIA打过很多次交道，CIA和FBI本质上都是同一种人，是战友，CIA如果有什么情报的话，难免不会传达给FBI。”
CIA，中央情报局，FBI，联邦调查局，都是美国那边的人，所以本质上，确实都是同一种人，是战友来着。
如果CIA和FBI在这里联手，整体实力会增强很多，Cider一旦暴露，很可能会被联合追杀。
而且还要加上日本情报组织，公安警察等等。
真要到了哪个地步，事情可就麻烦了。
“放心，Cider的真实身份，就算是在组织里，也只有少数信得过的人知道，连档案都没有记录，身份泄露的可能性很小，之前和CIA的接触，全都以CIA特工的死亡而告终，可以保证CIA也不知道Cider的情报，最多也就是知道组织内还有这么一个高手而已，更何况CIA和FBI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合作，这里毕竟也不是美国，就算他们真的有合作的一天，情报共享，也没有Cider的情报。”
Cider的真实身份，确实在组织内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而知道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人为的泄露。
而没有任何档案记录，也排除某些潜伏在组织内部的老鼠看到相关档案的危险。
CIA见过Cider的人，也都已经死了，所以CIA最多也就只是知道组织还有这么一个高手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情报。
就连Cider这一个代号都不知道，毕竟这也是四季在过来日本的时候，才获得的代号。
而CIA和FBI，虽然本质上是战友，实际上也是竞争关系，更何况这一次FBI还插手国外的事务，双方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合作，毕竟也是防着对方的。
而且他们也不敢肯定对方的人里有没有乌鸦，自然不会轻易的和对方接触，以免暴露。
总的来说，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只要四季没有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基本上就不会被发现。
“不管如何，首先调查清楚这一次FBI过来的人的情况，目的，顺便也多调查一下老对手CIA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说不定我们还能主动出击，不说把他们彻底驱逐出日本，至少也能够给他们一次沉重的打击，从而占据在日本的主动权。”
“放心，Bulmers，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开始行动，Cider现在成了各方焦点，倒是给了我们机会，这一次说不定真的能把CIA和FBI安插在日本的大部分特工情报弄到手。”
“你Calvados的能力，自然能够让我们放心，另外，Cider最近在挑战日本武术界，闹得太大了，目前为止挑战的人都被干掉了，还是告诉他手下留情一点比较好，另外也要做好善后工作，以免日本武术界的人对他下手。”
“这点已经吩咐下去了，Cider在前面拼命，善后工作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如此就好。”
“那么，每月例行一次的通话到此结束，希望下个月，我们还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与君共勉。”
“与君共勉。”
……
下雪，并不影响乌鸦的行动，城市里，依旧到处都能够看到乌鸦的身影。
但这或许并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一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
四季原本还以为要冒着雪去挑战的，但城市里的雪，很快就消失了。
当然，还有很多地方的雪，并没有消失。
但这还是让四季轻松了很多。
在园子安排的司机的接送下，出没于东京各个道场，武馆。
因为突然接到了Calvados的短信，所以四季也没有每次都杀死被他挑战的人了，毕竟不能把人彻底得罪了，他又不是挑战过后就回中国，还要留在这边呢。
同时，也许是Calvados开始行动的关系，很多被四季挑战过，并且杀死了主事人的道场，武馆，在短时间内上演各种争权夺利，或者是被其他的道场，武馆吞并等事情。
然后就没有四季什么事了，估计新换上的主事人，也不会想着来找四季的麻烦。
不过这样的事情难免不会让人产生怀疑，因为似乎太巧了一点。
但似乎也没有太需要怀疑的地方，毕竟争权夺利，互相吞并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特别是日本的道场等等，或多或少都会和黑.道方面有关，被抢地盘，吞并之类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这和四季无关。
前后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把东京市内，包括东京附近的道场武馆，基本拜访了一遍。
这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然后才会去东京以外的地方。
这一天，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早上九点多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衣服，也没有去锻炼。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楼下客厅里，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罐饮料。
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也在客厅里看电视，看样子今天又是休息的日子了。
宫野明美在打扫卫生，但却没有看到灰原哀。
“小哀呢？今天不跟你腻歪在一起了？”
四季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同时开口朝着宫野明美询问。
对此宫野明美还没有回答，山田明日倒是先开口了。
“四季哥哥，小哀和隔壁的阿笠博士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去滑雪。”
“滑雪啊，你们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嗯，好像还没有带你们去滑过雪来着。”
四季摸摸下巴说道。
虽然，似乎也经历过几次下雪的日子了，但还真的没有带着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一起去做过滑雪之类和雪有关的活动。
说起来，以前在中国南方，就算是冬天也不一定会下雪的，所以没有多大的感觉。
但到了日本这里，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天气的不正常了。
不过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四季表示前世看动漫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山田明日跑到了四季怀里，背对着四季要四季抱着她。
然后才会回过头，满脸笑容的对四季说道。
“四季哥哥难得的在家休息，我们想要和四季哥哥一起玩儿嘛！”
虽然对滑雪也有点兴趣，但如果不是和四季一起去的话，那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所以虽然接到了邀请，但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都没有跟着一起去。
也许是因为最近世界上出现太多的鲜血，太多的死亡，太多的污秽，以至于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这一天，开始下起了雪。
纯白的雪，很快将世界的一切色彩覆盖。
放眼望去，一片白色，似乎真的没有了任何的污秽。
然而不管表面上多么的洁白，黑暗依旧存在。
“哦？Kir（基尔）开始唱歌了？是铃木财团的要求？”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对方拥有铃木财团的背景，是铃木财团的大小姐，但公司和铃木财团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连子公司都不是，是铃木财团的大小姐和别人合伙开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Kir，所以让Kir去唱歌，Kir也是没办法，只能够答应下来。”
“这样啊……”
Vermouth歪着脑袋，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一边拿着指甲刀修理着自己的指甲。
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有点意外，但也不觉得这是多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铃木财团的大小姐铃木绫子是和谁合伙开公司，她自然是知道的，正是四季。
四季到底是什么人，这一点她也还没有搞明白，只知道四季是从中国过来的。
但四季的真实身份，是黑的白的，隶属于哪一个组织，是敌是友等等，她都不知道。
或许可以询问那位先生，但那位先生隐瞒的事情又不是一件两件了，就算问了也不一定会说。
所以她只能自己调查，毕竟她有她自己的打算，很多事情，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经过这些天，四季去挑战的战绩来看，绝对是高手，还不是一般的高手。
这样一个身手不凡，却不知来历，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当然是不能放任不管的。
实际上，她认为四季很可能是敌人，因为灰原哀在四季那里。
灰原哀的身份，有些人或许到死都不会明白，但有些人，很轻易就可以知道。
Vermouth正是轻易就猜出了灰原哀的身份的人。
之前的Pisco也算是一个，但他连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四季干掉了。
所以组织方面，除了Vermouth之外，暂时还没有谁知道这一点。
至于Vermouth为什么会隐瞒，这或许是因为她奉行秘密主义，又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和目的。
具体如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而四季，之前却被日本情报部门枪击，这一点让Vermouth有点疑惑。
情报部门会随时盯上任何一个人，但也不会随便盯上一个人，但对四季却采用了那样极端的试探方式，这是很少见的行为。
所以四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Vermouth想不明白，一直想要弄清楚。
但直到现在，也没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越是这样，就越让她认为四季不简单。
“唱就唱吧，那女人的事情，和我无关，还是多花点心思，帮我把那个四季的身份调查清楚。”
“是。”
……
“Calvados，听说最近日本有很多FBI活跃起来了啊。”
黑暗之中，一个电子合成音响起。
很显然，这是通过变声器之类的在打电话。
而电话中，也传来另一个电子合成音。
“是的，所以Cider说不定会需要帮忙，你可要随时准备好，Bulmers。”
Bulmers，C&C饮料公司苹果酒品牌，爱尔兰的知名品牌，占据爱尔兰苹果酒市场很大的份额。
“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活跃的，似乎不仅仅只有FBI而已呢。”
“嗯，还有其他的人，但主要威胁还是FBI，如果让FBI发现Cider的真实身份，我想你应该明白那样的后果。”
“我自然明白，CIA那边如何？Cider和CIA打过很多次交道，CIA和FBI本质上都是同一种人，是战友，CIA如果有什么情报的话，难免不会传达给FBI。”
CIA，中央情报局，FBI，联邦调查局，都是美国那边的人，所以本质上，确实都是同一种人，是战友来着。
如果CIA和FBI在这里联手，整体实力会增强很多，Cider一旦暴露，很可能会被联合追杀。
而且还要加上日本情报组织，公安警察等等。
真要到了哪个地步，事情可就麻烦了。
“放心，Cider的真实身份，就算是在组织里，也只有少数信得过的人知道，连档案都没有记录，身份泄露的可能性很小，之前和CIA的接触，全都以CIA特工的死亡而告终，可以保证CIA也不知道Cider的情报，最多也就是知道组织内还有这么一个高手而已，更何况CIA和FBI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合作，这里毕竟也不是美国，就算他们真的有合作的一天，情报共享，也没有Cider的情报。”
Cider的真实身份，确实在组织内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而知道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人为的泄露。
而没有任何档案记录，也排除某些潜伏在组织内部的老鼠看到相关档案的危险。
CIA见过Cider的人，也都已经死了，所以CIA最多也就只是知道组织还有这么一个高手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情报。
就连Cider这一个代号都不知道，毕竟这也是四季在过来日本的时候，才获得的代号。
而CIA和FBI，虽然本质上是战友，实际上也是竞争关系，更何况这一次FBI还插手国外的事务，双方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合作，毕竟也是防着对方的。
而且他们也不敢肯定对方的人里有没有乌鸦，自然不会轻易的和对方接触，以免暴露。
总的来说，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只要四季没有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基本上就不会被发现。
“不管如何，首先调查清楚这一次FBI过来的人的情况，目的，顺便也多调查一下老对手CIA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说不定我们还能主动出击，不说把他们彻底驱逐出日本，至少也能够给他们一次沉重的打击，从而占据在日本的主动权。”
“放心，Bulmers，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开始行动，Cider现在成了各方焦点，倒是给了我们机会，这一次说不定真的能把CIA和FBI安插在日本的大部分特工情报弄到手。”
“你Calvados的能力，自然能够让我们放心，另外，Cider最近在挑战日本武术界，闹得太大了，目前为止挑战的人都被干掉了，还是告诉他手下留情一点比较好，另外也要做好善后工作，以免日本武术界的人对他下手。”
“这点已经吩咐下去了，Cider在前面拼命，善后工作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如此就好。”
“那么，每月例行一次的通话到此结束，希望下个月，我们还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与君共勉。”
“与君共勉。”
……
下雪，并不影响乌鸦的行动，城市里，依旧到处都能够看到乌鸦的身影。
但这或许并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一场雪，来得快，去得也快。
四季原本还以为要冒着雪去挑战的，但城市里的雪，很快就消失了。
当然，还有很多地方的雪，并没有消失。
但这还是让四季轻松了很多。
在园子安排的司机的接送下，出没于东京各个道场，武馆。
因为突然接到了Calvados的短信，所以四季也没有每次都杀死被他挑战的人了，毕竟不能把人彻底得罪了，他又不是挑战过后就回中国，还要留在这边呢。
同时，也许是Calvados开始行动的关系，很多被四季挑战过，并且杀死了主事人的道场，武馆，在短时间内上演各种争权夺利，或者是被其他的道场，武馆吞并等事情。
然后就没有四季什么事了，估计新换上的主事人，也不会想着来找四季的麻烦。
不过这样的事情难免不会让人产生怀疑，因为似乎太巧了一点。
但似乎也没有太需要怀疑的地方，毕竟争权夺利，互相吞并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特别是日本的道场等等，或多或少都会和黑.道方面有关，被抢地盘，吞并之类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这和四季无关。
前后花了十天的时间，才把东京市内，包括东京附近的道场武馆，基本拜访了一遍。
这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然后才会去东京以外的地方。
这一天，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早上九点多才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衣服，也没有去锻炼。
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楼下客厅里，从冰箱里拿出来了一罐饮料。
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也在客厅里看电视，看样子今天又是休息的日子了。
宫野明美在打扫卫生，但却没有看到灰原哀。
“小哀呢？今天不跟你腻歪在一起了？”
四季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同时开口朝着宫野明美询问。
对此宫野明美还没有回答，山田明日倒是先开口了。
“四季哥哥，小哀和隔壁的阿笠博士他们一起出去了，说是要去滑雪。”
“滑雪啊，你们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嗯，好像还没有带你们去滑过雪来着。”
四季摸摸下巴说道。
虽然，似乎也经历过几次下雪的日子了，但还真的没有带着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一起去做过滑雪之类和雪有关的活动。
说起来，以前在中国南方，就算是冬天也不一定会下雪的，所以没有多大的感觉。
但到了日本这里，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天气的不正常了。
不过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四季表示前世看动漫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山田明日跑到了四季怀里，背对着四季要四季抱着她。
然后才会回过头，满脸笑容的对四季说道。
“四季哥哥难得的在家休息，我们想要和四季哥哥一起玩儿嘛！”
虽然对滑雪也有点兴趣，但如果不是和四季一起去的话，那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所以虽然接到了邀请，但山田今日和山田明日都没有跟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