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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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后续
康熙下旨罚九贝勒在府里闭门思过，而且是没有原因的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传遍整个京城。
“四哥，你听说了吗……”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听说这事就想到昨天在胤禛府上时他们说到的那件事，俩人一合计后赶紧就跑到雍郡王府来了。
可巧的是胤禛并不在前院，高无庸说胤禛去了蒹葭院，让他们俩在前院等等，他派人去禀告一声，可是他俩急啊，再说了，他们和耿小四嫂也算熟了吧，于是不理会高无庸的话，直接让他带路过来了，进门看到胤禛后十四阿哥便喊了起来，生怕胤禛还没听说此事。
“小声一点，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胤禛低声呵斥道。
默薇正和胤禛坐着说话，刚说给孩子讲点故事听，武淑宁说小孩在肚子里也是可以感受到外界的一切，若是多和他说话，陪他玩，等他出生后对这声音可是很敏感的，到时候他也会和你更加的亲近。
而且，武淑宁还说多和孩子交流说话，给他做这个什么，胎教，对，就是胎教，孩子还会很聪明的。
其实聪明不聪明的默薇倒不是很在乎，可是这可是很好的和宝宝玩的机会，而且又可以打发时间，因此今天胤禛一回来默薇便和胤禛说了这件事，这不，正说着便被十四阿哥的大嗓门给打断。
自从默薇有了身孕以来，这蒹葭院谁说话不是轻言细语的，连胤禛对她都是温柔的，语气里的冷也是早已融化的，默薇也早就适应了，这说的正起劲，被突然这么大嗓门一吼，默薇还真是吓了一跳，随即抚了抚肚子心里默念道：宝宝不怕啊，这是你十四叔。
“你们怎么过来了？”胤禛看了他们一眼，老十四的性子太毛燥，还得把他丢到军营里历练历练才行。
“四哥，小四嫂！”一听胤禛的呵斥，十四阿哥缩了缩脖子，他好像又惹事了？于是和十三阿哥一样乖乖的打着招呼。
“十三爷，十四爷。”默薇点点头，准备站起来给他们请安便被胤禛压住不让起。
“坐好了，你有孕在身，又是他们的嫂子，不用行这般虚礼！”胤禛拍了拍默薇的手，示意默薇好好的坐着。
默薇不能起来，歉意的看了一眼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
“就是，小四嫂跟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赶紧推辞道，没听到四哥都直接说了是他们的‘嫂子’而不是‘小四嫂’？这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吧，再有就是这个嫂子可是怀了身子，他们哪敢接受她的请安啊，四哥那会把他们的皮都给扒了的。
“爷若是有事的话可以去书房里谈，妾身让人准备些茶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既然能找人找到蒹葭院来那就说明这事可不小，她是没兴趣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她的心愿很小，平安生下两个孩子然后就安安心心的修炼，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蒹葭院本来就有一个书房，只是默薇不太用它，作画什么的默薇都爱在房间的对角处作，正好这两个月胤禛来蒹葭院的时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长，于是又把这个书房利用起来，胤禛有时在前院没处理完的公务或者是急件都会在这个书房里解决。
“你不用招待他们，自己好好歇着，爷待会就过来。”刚刚夭夭的话只说到一半，是关于孩子的，每次一涉及到孩子的事夭夭都会特别坚持，而且刚刚讲的眉飞色舞的，应该是有好事。
“嗯，妾身知道！”默薇点头，反正她也只是吩咐乌雅嬷嬷，又不用她亲自动手。
“若是困了就睡会儿，不用撑着！”默薇怕白日里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若不是撑不住了都不太愿意去睡的，可是每次都撑的泪眼汪汪的，胤禛看了就心疼，可默薇就是坚持每天只有一次午睡，其他时间若是想睡了，能坚持就坚持。
“嗯，妾身谨遵爷的吩咐！”默薇点头，经过昨天白日里睡了那么几觉晚上时都还照样睡的香，一觉就到天亮后默薇才不愿意再继续受罪，累了就睡，反正白日里睡多了晚上照样睡得好。
看着默薇都乖乖答应了胤禛才看了一眼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起身在前面走着，他是清楚默薇的，绝不是那阴奉阳违的人，因此，默薇答应了的事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看了这场景后朝默薇点点头便跟在胤禛身后去了书房。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乌雅嬷嬷端了茶水进来，胤禛让她去默薇身边免得默薇有什么吩咐找不到人，虽然还有两个丫鬟在，但是毕竟还是年轻了些，阅历不够。
“四哥，九哥被皇阿玛下旨给关在府里了。”十四阿哥最是忍不住，刚刚在默薇面前便是差点直接说出来的。
“就这事？你们着什么急？”这件事胤禛自然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他让人随时关注着老九的新情况，这件事自然也知道了。
不过胤禛没着什么急，这被罚了很可能说明他已经向皇阿玛坦白，而只罚了这半个月的闭门思过却是不痛不痒的，要知道上一世可是闹得挺大的，连一向不理事的太后都被宜妃娘娘给请了出来。
“额……”十四阿哥一下子词穷，这四哥怎么就不紧张一下？若是四哥都不着急，他在这儿瞎着什么急啊？
“可是四哥，你昨天不是还和九哥说了那件事吗？而且三天给答案，现在这样，就算是时间到了怕也是见不到九哥的！”十三阿哥接过话来，他们是四哥做什么他们就跟着做什么，可是和九哥搭伙那就不一样了，九哥可不会向他们一样。
而且只是听四哥说了那么一出，也不知道组船队的事急不急，若是急的话，等九哥被解禁后那黄花菜都凉了！
“这你们就不用多担心了，爷自有办法！”胤禛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还不能在老九面前暴露真实力，若是根本不可能派暗卫去，那么就只能找老十帮忙了，这样的话也不会有谁怀疑。
看胤禛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们就放心了，只要不误事就好。
“四哥，弟弟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十三阿哥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来，他可是想了一宿都没有想明白。
“想知道爷为什么会把老九拉上？”不用说胤禛也知道他们疑惑的是这件事，毕竟这几天能让他们想不明白的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了，老九和老十向来和老八亲近，而他不喜老八，十三和十四也是很清楚的。
“嗯！”
“爷昨天不是说了吗因为他的才能，别看你们九哥平常没个正形的，可是在这一块却是过于常人。”胤禛毫不掩饰他对老九的欣赏，现在的人们都觉得商业的发展低下，商人地位也低，农业才是最重要最基本的。
若是他没有那么多年在空中的飘荡，也许他也是认可这种想法的，可是在飘了那么多年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胤禛也知道了商业与农业一样的重要，不该重谁抑谁。
上一世他当皇帝的时候还是有些重农抑商的，大肆的发现农业而忽略了商业，就是怕他们看到商业赚的钱多，利润大而全部都去经商，农业发展是国之根本，不可废，这一世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平衡这件事。
老九确实不错，人又聪明，为人处世也比较圆滑，找他来做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再有就是，胤禛希望能把八爷党一点一点的分化掉，没了老九这个钱袋子，老十自然跟着跑，就剩下老八一个人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的，要钱财没钱财，要人才没人才的。
“那四哥这事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他们也才好早做准备，免得到时候打她们个措手不及的。
“这件事不急，慢慢从长计议！”胤禛想的并不是一次的远航，而是要把整个线路都给弄出来，所以最重要的就是会说洋文，因此，还得找人专门去学习那些传教士的洋文才行，不过老九学的倒是不错。
俩人点点头，既然不急那他们就有时间准备，于是又坐了会儿，想着没什么事了便起身告辞，胤禛留他们用膳他们也推辞了。
他们岂是那等子没眼色的人，没瞧着这大白天的四哥都不在前院而是去了小四嫂那儿，他们岂敢坐在一起打扰呢？
看了留不住胤禛也不多留，让苏培盛把他们送了出去，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嘴抽搐着，四哥待他们真是越来越不重视了，以前哪次不是他亲自从出来，现在就让苏培盛来送，还好他们决定不留下来啊！
“爷，事情都处理好了？”看到胤禛进来默薇诧异，这么快就说完了？这还没半个时辰呢？她还以为会到用晚膳，还准备让乌雅嬷嬷去报菜的。
“嗯，都处理好了，这是在做什么？”胤禛瞧默薇坐在书桌前动笔不知是在画还是在写，于是走上前去。
“这是武格格给的几首曲子的曲谱，等月份再大点可以时常谈给他听！”默薇解释着自己做的事，武淑宁给的这几首曲子调子都轻快有趣，而且听着就挺好玩的，虽然第一次听有些怪怪的，但是多听几遍就感觉不一样了。
“对了，你刚才要与爷说什么事？”刚只说了一半，都还没说到重点上便被打断了。
默薇闻言又把武淑宁给说的那番胎教的话说给胤禛听，不过倒是没有提武淑宁，毕竟武淑宁自己又没怀过孩子的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引起胤禛的怀疑。
胤禛听了自然也是赞同的，先不管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这样做也可以让默薇解解闷，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胤禛让人去了十阿哥府上让他明天去皇上那儿求旨去见九阿哥，老十和老九的关系摆在那，老十去求皇阿玛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十阿哥一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第二天下朝后便跟着皇帝去了养心殿，其他阿哥们自然都是心痒痒的想知道九贝勒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打听到宜妃娘娘带着老九老十去了养心殿，之后皇阿玛便下旨1;148471591054062，可若是真有什么事，老十怎么又没事呢？
只是瞧着皇帝的脸色，他们也不敢去问啊，本还想着若是待会老十求情，他们也跟着求情，到时候把事一说他们也就知道了，可谁知道老十居然没有求情，莫非老九交代过了？
要说心里此刻最煎熬的肯定要数八贝勒了，这老九刚和他说完那件事进宫，回头便被皇阿玛罚闭门思过，这似乎也太巧了，莫非是老九把这件事说了？可是他不是答应了不说吗？还是说老九已经开始动摇了？
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的百转千回，十阿哥赖在皇上面前求这道旨意，这老十也是个蛮牛脾气，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对老九的事差不多都摆到桌面上来了，于是在十阿哥的软磨硬泡下给了他一道去探望九贝勒的旨意。
当晚十阿哥房里又出现了胤禛的人，一直被称为“草包”的老十其实并不草包，否则上一世八爷党里不会只有他活了下来，而且活的还很好，因此，胤禛并不担心老十会把这事说出去，他是个聪明的人。
暗卫回来后便把九贝勒的答案说了，不出胤禛的意料，老九已经答应了，胤禛点头，看来是时候可以开始启动计划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九贝勒解禁的第一天除了进宫向皇帝请安谢恩外便第一时间去了八贝勒府给八贝勒解释这件事。
“八哥，这都是我不好，那天去宜额娘那儿说四哥说的那件事，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九哥的近况来，九哥上次不是给宜额娘送了件大红珊瑚的摆件，宜妃娘娘奇怪这是怎么得来的，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宜额娘一听就把事情全问出来了，之后宜额娘就直接把九哥拉到养心殿去了！”十阿哥小声的开口，显得很愧疚。
八贝勒一听便信了几分，首先，就老十的性子，说漏嘴这是有的，其次就是那天确实有很多人看到宜妃娘娘是怒气冲冲的去的养心殿，对于这件事宜妃娘娘生气那是无可厚非的。
“都是兄弟，不用介意这么多，只是老九以后？”八贝勒笑的温和，不笑能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弟弟也不知道，看皇阿玛的意思了！”九贝勒略带萎靡的模样，这更是让八阿哥相信了，毕竟老九可是真的喜欢经商，应该不会自断后路才是。
第一百四十一章后续
康熙下旨罚九贝勒在府里闭门思过，而且是没有原因的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传遍整个京城。
“四哥，你听说了吗……”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听说这事就想到昨天在胤禛府上时他们说到的那件事，俩人一合计后赶紧就跑到雍郡王府来了。
可巧的是胤禛并不在前院，高无庸说胤禛去了蒹葭院，让他们俩在前院等等，他派人去禀告一声，可是他俩急啊，再说了，他们和耿小四嫂也算熟了吧，于是不理会高无庸的话，直接让他带路过来了，进门看到胤禛后十四阿哥便喊了起来，生怕胤禛还没听说此事。
“小声一点，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胤禛低声呵斥道。
默薇正和胤禛坐着说话，刚说给孩子讲点故事听，武淑宁说小孩在肚子里也是可以感受到外界的一切，若是多和他说话，陪他玩，等他出生后对这声音可是很敏感的，到时候他也会和你更加的亲近。
而且，武淑宁还说多和孩子交流说话，给他做这个什么，胎教，对，就是胎教，孩子还会很聪明的。
其实聪明不聪明的默薇倒不是很在乎，可是这可是很好的和宝宝玩的机会，而且又可以打发时间，因此今天胤禛一回来默薇便和胤禛说了这件事，这不，正说着便被十四阿哥的大嗓门给打断。
自从默薇有了身孕以来，这蒹葭院谁说话不是轻言细语的，连胤禛对她都是温柔的，语气里的冷也是早已融化的，默薇也早就适应了，这说的正起劲，被突然这么大嗓门一吼，默薇还真是吓了一跳，随即抚了抚肚子心里默念道：宝宝不怕啊，这是你十四叔。
“你们怎么过来了？”胤禛看了他们一眼，老十四的性子太毛燥，还得把他丢到军营里历练历练才行。
“四哥，小四嫂！”一听胤禛的呵斥，十四阿哥缩了缩脖子，他好像又惹事了？于是和十三阿哥一样乖乖的打着招呼。
“十三爷，十四爷。”默薇点点头，准备站起来给他们请安便被胤禛压住不让起。
“坐好了，你有孕在身，又是他们的嫂子，不用行这般虚礼！”胤禛拍了拍默薇的手，示意默薇好好的坐着。
默薇不能起来，歉意的看了一眼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
“就是，小四嫂跟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也赶紧推辞道，没听到四哥都直接说了是他们的‘嫂子’而不是‘小四嫂’？这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吧，再有就是这个嫂子可是怀了身子，他们哪敢接受她的请安啊，四哥那会把他们的皮都给扒了的。
“爷若是有事的话可以去书房里谈，妾身让人准备些茶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既然能找人找到蒹葭院来那就说明这事可不小，她是没兴趣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她的心愿很小，平安生下两个孩子然后就安安心心的修炼，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蒹葭院本来就有一个书房，只是默薇不太用它，作画什么的默薇都爱在房间的对角处作，正好这两个月胤禛来蒹葭院的时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长，于是又把这个书房利用起来，胤禛有时在前院没处理完的公务或者是急件都会在这个书房里解决。
“你不用招待他们，自己好好歇着，爷待会就过来。”刚刚夭夭的话只说到一半，是关于孩子的，每次一涉及到孩子的事夭夭都会特别坚持，而且刚刚讲的眉飞色舞的，应该是有好事。
“嗯，妾身知道！”默薇点头，反正她也只是吩咐乌雅嬷嬷，又不用她亲自动手。
“若是困了就睡会儿，不用撑着！”默薇怕白日里睡多了晚上会睡不着，若不是撑不住了都不太愿意去睡的，可是每次都撑的泪眼汪汪的，胤禛看了就心疼，可默薇就是坚持每天只有一次午睡，其他时间若是想睡了，能坚持就坚持。
“嗯，妾身谨遵爷的吩咐！”默薇点头，经过昨天白日里睡了那么几觉晚上时都还照样睡的香，一觉就到天亮后默薇才不愿意再继续受罪，累了就睡，反正白日里睡多了晚上照样睡得好。
看着默薇都乖乖答应了胤禛才看了一眼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起身在前面走着，他是清楚默薇的，绝不是那阴奉阳违的人，因此，默薇答应了的事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看了这场景后朝默薇点点头便跟在胤禛身后去了书房。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乌雅嬷嬷端了茶水进来，胤禛让她去默薇身边免得默薇有什么吩咐找不到人，虽然还有两个丫鬟在，但是毕竟还是年轻了些，阅历不够。
“四哥，九哥被皇阿玛下旨给关在府里了。”十四阿哥最是忍不住，刚刚在默薇面前便是差点直接说出来的。
“就这事？你们着什么急？”这件事胤禛自然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他让人随时关注着老九的新情况，这件事自然也知道了。
不过胤禛没着什么急，这被罚了很可能说明他已经向皇阿玛坦白，而只罚了这半个月的闭门思过却是不痛不痒的，要知道上一世可是闹得挺大的，连一向不理事的太后都被宜妃娘娘给请了出来。
“额……”十四阿哥一下子词穷，这四哥怎么就不紧张一下？若是四哥都不着急，他在这儿瞎着什么急啊？
“可是四哥，你昨天不是还和九哥说了那件事吗？而且三天给答案，现在这样，就算是时间到了怕也是见不到九哥的！”十三阿哥接过话来，他们是四哥做什么他们就跟着做什么，可是和九哥搭伙那就不一样了，九哥可不会向他们一样。
而且只是听四哥说了那么一出，也不知道组船队的事急不急，若是急的话，等九哥被解禁后那黄花菜都凉了！
“这你们就不用多担心了，爷自有办法！”胤禛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还不能在老九面前暴露真实力，若是根本不可能派暗卫去，那么就只能找老十帮忙了，这样的话也不会有谁怀疑。
看胤禛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们就放心了，只要不误事就好。
“四哥，弟弟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十三阿哥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来，他可是想了一宿都没有想明白。
“想知道爷为什么会把老九拉上？”不用说胤禛也知道他们疑惑的是这件事，毕竟这几天能让他们想不明白的除了这件事就没有了，老九和老十向来和老八亲近，而他不喜老八，十三和十四也是很清楚的。
“嗯！”
“爷昨天不是说了吗因为他的才能，别看你们九哥平常没个正形的，可是在这一块却是过于常人。”胤禛毫不掩饰他对老九的欣赏，现在的人们都觉得商业的发展低下，商人地位也低，农业才是最重要最基本的。
若是他没有那么多年在空中的飘荡，也许他也是认可这种想法的，可是在飘了那么多年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胤禛也知道了商业与农业一样的重要，不该重谁抑谁。
上一世他当皇帝的时候还是有些重农抑商的，大肆的发现农业而忽略了商业，就是怕他们看到商业赚的钱多，利润大而全部都去经商，农业发展是国之根本，不可废，这一世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平衡这件事。
老九确实不错，人又聪明，为人处世也比较圆滑，找他来做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再有就是，胤禛希望能把八爷党一点一点的分化掉，没了老九这个钱袋子，老十自然跟着跑，就剩下老八一个人是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的，要钱财没钱财，要人才没人才的。
“那四哥这事打算什么时候实施？”他们也才好早做准备，免得到时候打她们个措手不及的。
“这件事不急，慢慢从长计议！”胤禛想的并不是一次的远航，而是要把整个线路都给弄出来，所以最重要的就是会说洋文，因此，还得找人专门去学习那些传教士的洋文才行，不过老九学的倒是不错。
俩人点点头，既然不急那他们就有时间准备，于是又坐了会儿，想着没什么事了便起身告辞，胤禛留他们用膳他们也推辞了。
他们岂是那等子没眼色的人，没瞧着这大白天的四哥都不在前院而是去了小四嫂那儿，他们岂敢坐在一起打扰呢？
看了留不住胤禛也不多留，让苏培盛把他们送了出去，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嘴抽搐着，四哥待他们真是越来越不重视了，以前哪次不是他亲自从出来，现在就让苏培盛来送，还好他们决定不留下来啊！
“爷，事情都处理好了？”看到胤禛进来默薇诧异，这么快就说完了？这还没半个时辰呢？她还以为会到用晚膳，还准备让乌雅嬷嬷去报菜的。
“嗯，都处理好了，这是在做什么？”胤禛瞧默薇坐在书桌前动笔不知是在画还是在写，于是走上前去。
“这是武格格给的几首曲子的曲谱，等月份再大点可以时常谈给他听！”默薇解释着自己做的事，武淑宁给的这几首曲子调子都轻快有趣，而且听着就挺好玩的，虽然第一次听有些怪怪的，但是多听几遍就感觉不一样了。
“对了，你刚才要与爷说什么事？”刚只说了一半，都还没说到重点上便被打断了。
默薇闻言又把武淑宁给说的那番胎教的话说给胤禛听，不过倒是没有提武淑宁，毕竟武淑宁自己又没怀过孩子的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引起胤禛的怀疑。
胤禛听了自然也是赞同的，先不管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这样做也可以让默薇解解闷，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胤禛让人去了十阿哥府上让他明天去皇上那儿求旨去见九阿哥，老十和老九的关系摆在那，老十去求皇阿玛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十阿哥一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第二天下朝后便跟着皇帝去了养心殿，其他阿哥们自然都是心痒痒的想知道九贝勒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打听到宜妃娘娘带着老九老十去了养心殿，之后皇阿玛便下旨1;148471591054062，可若是真有什么事，老十怎么又没事呢？
只是瞧着皇帝的脸色，他们也不敢去问啊，本还想着若是待会老十求情，他们也跟着求情，到时候把事一说他们也就知道了，可谁知道老十居然没有求情，莫非老九交代过了？
要说心里此刻最煎熬的肯定要数八贝勒了，这老九刚和他说完那件事进宫，回头便被皇阿玛罚闭门思过，这似乎也太巧了，莫非是老九把这件事说了？可是他不是答应了不说吗？还是说老九已经开始动摇了？
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的百转千回，十阿哥赖在皇上面前求这道旨意，这老十也是个蛮牛脾气，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对老九的事差不多都摆到桌面上来了，于是在十阿哥的软磨硬泡下给了他一道去探望九贝勒的旨意。
当晚十阿哥房里又出现了胤禛的人，一直被称为“草包”的老十其实并不草包，否则上一世八爷党里不会只有他活了下来，而且活的还很好，因此，胤禛并不担心老十会把这事说出去，他是个聪明的人。
暗卫回来后便把九贝勒的答案说了，不出胤禛的意料，老九已经答应了，胤禛点头，看来是时候可以开始启动计划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九贝勒解禁的第一天除了进宫向皇帝请安谢恩外便第一时间去了八贝勒府给八贝勒解释这件事。
“八哥，这都是我不好，那天去宜额娘那儿说四哥说的那件事，不知怎么就说到了九哥的近况来，九哥上次不是给宜额娘送了件大红珊瑚的摆件，宜妃娘娘奇怪这是怎么得来的，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宜额娘一听就把事情全问出来了，之后宜额娘就直接把九哥拉到养心殿去了！”十阿哥小声的开口，显得很愧疚。
八贝勒一听便信了几分，首先，就老十的性子，说漏嘴这是有的，其次就是那天确实有很多人看到宜妃娘娘是怒气冲冲的去的养心殿，对于这件事宜妃娘娘生气那是无可厚非的。
“都是兄弟，不用介意这么多，只是老九以后？”八贝勒笑的温和，不笑能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弟弟也不知道，看皇阿玛的意思了！”九贝勒略带萎靡的模样，这更是让八阿哥相信了，毕竟老九可是真的喜欢经商，应该不会自断后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