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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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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衍和林瑜风接到了电话以后，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出版社。
回去的时候，他们看到有一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样子，应该就是总公司的人了。
不管似乎好像和林瑜风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之前他提到那个人名字的时候，沈南衍嘴上说着不在乎，却还是查了一下资料。
本来他是想着，不管怎样，都应该有点准备。
可是现在看来，倒是总公司给他们来了一个措手不及，这一点，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沈南衍本来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他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去强求，即便是发生了了什么，只要他勇敢的去面对就好了。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离开这里吗？
他从来都不觉得，会对某一个职位有所留恋。
尤其是在看到数据报告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总公司不会任由出版社如此业绩一直下滑下去，他们就算是不想办法，也一定会给予压力。
沈南衍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的发生，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样都没关系。
本身就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可是这出版社的许多员工，他们可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如今一下子就要这么做的话，好像对于他们来说是有些困难。
至于是否能够做到，他不清楚，更多的是，他觉得，这对于自己而言，也算的上是一种挑战。
之前的时候，他并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就算是知道很多的事情，自己要做，可至少没有成功。
在沈南衍和林瑜风开车回去的途中，林瑜风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他总觉得，沈南衍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不觉得意外，很多的是，他仍旧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说，早就想到了所有的结果，那么最好呢，他们会有什么不同的结局吗？
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走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想清楚了一切，却还是没想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
那个时候的他，以为看明白了一切，可总公司的意思，还真的是有些捉摸不透。
要说是兴师问罪的话，不可能这么样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可若说不是，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了。
放着沈南衍这么优秀的人不用，本身就是一种损失。
更何况这一次业绩下滑的厉害，说到底原因并不在沈南衍身上，而是早前还没有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打下了不好的基础。
一直都在调整，只是没有找到什么更合适的方法。
林瑜风是觉得，无论沈南衍怎么去应对，他应该都可以处理的好，自己也不过是跟着瞎担心罢了。
可终究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可能一脚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踩翻了，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最对的。
那个时候的他们，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考虑的很长远，可是现在呢，好像做任何事情都受到了限制，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本来还以为，总有时光，会让他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如今，总算是明白，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不经意之间就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不知道，不过有猜到。”
“之前的时候，只是不确定，现在觉得自己想的好像是对的，他们的确是觉得，这个业绩没有办法再继续撑下去，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这一次，可能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在总公司的眼中，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业绩一直无法提升上去，还是不如这个出版社不存在。
总有很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再多的事情，就算是他觉得错了，可好像他根本就不明白，最后的方式应该是什么。
那个时候，想过了所有的后果，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
就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做错了。
可作为当事人，他全然当做什么都不存在。
那么最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他根本就不清楚。
林瑜风听着沈南衍的话，顿时觉得，这一次是来者不善。
本来以为，还能有一段时间来调整的。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要开始发生改变了。
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
一切的开始，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这事情走到今天，是因为他的心里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关于过往的事情，他们想了一万个理由，却没有哪一个是真正适合自己的。
她觉得，像是所有的事情，都看的清楚了，才能够知道最好的方式，用在自己的身上，能变成什么。
可如今呢，她会觉得，岁月待他真的是凉薄，毕竟什么都还没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他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我可以在总公司的面前争取一下，可结果会变成什么样，说实话，我心里面也没数。当初我能从一个公司被调到另外一个公司，我就已经清楚了，在他们的眼中，或许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棋子，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可我认真的想了下，要是总是这么算的话，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所做的没有错。”
想了很长的时间，虽然是没有放弃，可也没有等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沈南衍真的有尽力，但事实和真相，完全是不同的。
沈慕白从回忆里面将自己拉了回来，看着已经坐在这里的人，他先一步迎了上去握了个手。
“沈南衍。”
他倒是率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听到对方回了一个，“陆远。”
他们彼此之间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
本来这个时候，整个出版社应该是在休息的，所以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人。
不过陆远似乎是不打算计较这一些，因为他的目光不在于此。
之前的时候，沈南衍就觉得，这么多的事情都掺杂在了一起以后，可能会发生很多的意外。
而他知道的，又或者是不知道，如果无法掌控的话，那么他索性就不管了。
本来这些事情，他原本是没有打算计较那么清楚的，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话，他是觉得，在最后的时候，他能够看的明白，在自己的心里面，最重要的是什么。
可眼下的结果，他并不清楚。
“其实我这一次来，的确是代表总公司，想必是为了什么，你们心里面都很清楚，那我也就直说吧。”
“总公司对于出版社业绩下滑很不满意，这个子公司，之前的时候也给总公司带来了很多的利益，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明说，但可以这么讲，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么多事情的话，可能谁都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个又有人的人存在。”
“可以这么说，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出版社的结局，并不会好，但因为你，整个出版社就像是在生死边缘被你给救了回来。总公司对你，很满意。”
陆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台机器，按照总公司的意思，一字一句的传达给沈南衍听。
不过这倒是让沈南衍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一次总公司派人来，就是为了找麻烦的。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想过了，应该要怎么应对。
可是现在看来，他发现，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清楚，都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若是说不清楚的话，可能没有人会相信，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
再多的时光，要是不去做的话，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最初的时候，便是这么想的，等到了所有的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可已经错过了那个时间，就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那么多的遗憾，所以才觉得，这样做才是最好的。
最好的时光，就是在什么都还没有说的时候，将一切都变得认真起来。
最初的想法，就是什么都不带，让所有的问题，在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能够懂得，那时候的自己，想要的是为什么。
最初的时候，能够明白的，是不曾有过的未来。
再加上，她的确是想的很清楚，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让总公司满意的话，何不让自己活的更快乐一些呢。
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就算是不清楚，可他能够明白。
再多的事情，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她甚至于都不会知道，在接下来的时光里面，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他束缚住的。
做过的事情，他全然都记得。
见沈南衍不说话，陆远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总公司想要参考一下你的意见，他们觉得，你的能力远远超过一个主编，想直接将你调去总公司，但同时呢，这边的业绩，你在处理上，的确是做的不错，所以最后还是将决定权交代你的手里，这个决定由你来做。”
陆远说完，站起了身。
“我的意思都已经表达完了，至于怎么想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希望你可以在三天之内给我答案。”
说完朝着沈南衍点了个头，转身就走了。
沈南衍看了眼林瑜风，皱了皱眉头。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好事，没想到却是这个。”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有那么一瞬间，林瑜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不要去。
可他终究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沈南衍的面前，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都可以说的地步了。
现在的他们，关系有点脆弱。
他害怕，因为自己的一个不注意，就将所有的问题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原本都已经够麻烦了，要是这个时候再说一些事情的话，那么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放弃了所有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是最对的。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曾想过，最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以为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结果呢，发现，没有什么是有区别的。
再多的故事，如果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自然是不可能离开的，无论是为了什么，我并不喜欢总公司的工作方式，总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我原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自然是不会被那些事情所束缚的。”
“更何况，我不喜欢勾心斗角。”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在总公司那样的环境下，所有人都藏了自己的小心思，做起事情来，怎么可能是不遗余力。
所以他还不如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做呢，本来是以为这些事情，他可以什么都不用说。
即便是用再多的时光，若是能够让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为现实的话，也许什么就都不存在了。
这就是最对的，他甚至都不用懂，到底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如果注定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再多的过往，换做了是自己的话，他所需要清楚的，就不用那么明白了。
加上，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有打算给自己留下什么退路。
做的再多，都是曾经，谁能够证明什么。
“关键是，我还有很多割舍不下的人，如果我的生活能够稳定的话，我为什么要亲手去破坏他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多的关系。”
沈南衍的确是没想过那么多，即便是有再多的方式，如果他不去用的话，就不会产生什么后果。
站在这里，他才感觉的到舒服，知道自己还活着。
若是换了另外一个地方，又要重新开始了。
他不适应，也不会期待。
所以，根本就用不上三天，他就会拒绝的。
这就是他的选择，无论是过了多长的时间，都是一样，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南衍和林瑜风接到了电话以后，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出版社。
回去的时候，他们看到有一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样子，应该就是总公司的人了。
不管似乎好像和林瑜风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之前他提到那个人名字的时候，沈南衍嘴上说着不在乎，却还是查了一下资料。
本来他是想着，不管怎样，都应该有点准备。
可是现在看来，倒是总公司给他们来了一个措手不及，这一点，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沈南衍本来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他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去强求，即便是发生了了什么，只要他勇敢的去面对就好了。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离开这里吗？
他从来都不觉得，会对某一个职位有所留恋。
尤其是在看到数据报告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总公司不会任由出版社如此业绩一直下滑下去，他们就算是不想办法，也一定会给予压力。
沈南衍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的发生，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样都没关系。
本身就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可是这出版社的许多员工，他们可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多的，如今一下子就要这么做的话，好像对于他们来说是有些困难。
至于是否能够做到，他不清楚，更多的是，他觉得，这对于自己而言，也算的上是一种挑战。
之前的时候，他并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就算是知道很多的事情，自己要做，可至少没有成功。
在沈南衍和林瑜风开车回去的途中，林瑜风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
“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他总觉得，沈南衍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对于所有的事情，都不觉得意外，很多的是，他仍旧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而是说，早就想到了所有的结果，那么最好呢，他们会有什么不同的结局吗？
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走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想清楚了一切，却还是没想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
那个时候的他，以为看明白了一切，可总公司的意思，还真的是有些捉摸不透。
要说是兴师问罪的话，不可能这么样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可若说不是，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了。
放着沈南衍这么优秀的人不用，本身就是一种损失。
更何况这一次业绩下滑的厉害，说到底原因并不在沈南衍身上，而是早前还没有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打下了不好的基础。
一直都在调整，只是没有找到什么更合适的方法。
林瑜风是觉得，无论沈南衍怎么去应对，他应该都可以处理的好，自己也不过是跟着瞎担心罢了。
可终究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可能一脚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踩翻了，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最对的。
那个时候的他们，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考虑的很长远，可是现在呢，好像做任何事情都受到了限制，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本来还以为，总有时光，会让他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如今，总算是明白，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不经意之间就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不知道，不过有猜到。”
“之前的时候，只是不确定，现在觉得自己想的好像是对的，他们的确是觉得，这个业绩没有办法再继续撑下去，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他们这一次，可能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在总公司的眼中，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业绩一直无法提升上去，还是不如这个出版社不存在。
总有很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再多的事情，就算是他觉得错了，可好像他根本就不明白，最后的方式应该是什么。
那个时候，想过了所有的后果，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
就好像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一次是真的做错了。
可作为当事人，他全然当做什么都不存在。
那么最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他根本就不清楚。
林瑜风听着沈南衍的话，顿时觉得，这一次是来者不善。
本来以为，还能有一段时间来调整的。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要开始发生改变了。
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
一切的开始，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这事情走到今天，是因为他的心里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关于过往的事情，他们想了一万个理由，却没有哪一个是真正适合自己的。
她觉得，像是所有的事情，都看的清楚了，才能够知道最好的方式，用在自己的身上，能变成什么。
可如今呢，她会觉得，岁月待他真的是凉薄，毕竟什么都还没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他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我可以在总公司的面前争取一下，可结果会变成什么样，说实话，我心里面也没数。当初我能从一个公司被调到另外一个公司，我就已经清楚了，在他们的眼中，或许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棋子，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可我认真的想了下，要是总是这么算的话，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所做的没有错。”
想了很长的时间，虽然是没有放弃，可也没有等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沈南衍真的有尽力，但事实和真相，完全是不同的。
沈慕白从回忆里面将自己拉了回来，看着已经坐在这里的人，他先一步迎了上去握了个手。
“沈南衍。”
他倒是率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听到对方回了一个，“陆远。”
他们彼此之间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
本来这个时候，整个出版社应该是在休息的，所以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人。
不过陆远似乎是不打算计较这一些，因为他的目光不在于此。
之前的时候，沈南衍就觉得，这么多的事情都掺杂在了一起以后，可能会发生很多的意外。
而他知道的，又或者是不知道，如果无法掌控的话，那么他索性就不管了。
本来这些事情，他原本是没有打算计较那么清楚的，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话，他是觉得，在最后的时候，他能够看的明白，在自己的心里面，最重要的是什么。
可眼下的结果，他并不清楚。
“其实我这一次来，的确是代表总公司，想必是为了什么，你们心里面都很清楚，那我也就直说吧。”
“总公司对于出版社业绩下滑很不满意，这个子公司，之前的时候也给总公司带来了很多的利益，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明说，但可以这么讲，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么多事情的话，可能谁都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个又有人的人存在。”
“可以这么说，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个出版社的结局，并不会好，但因为你，整个出版社就像是在生死边缘被你给救了回来。总公司对你，很满意。”
陆远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台机器，按照总公司的意思，一字一句的传达给沈南衍听。
不过这倒是让沈南衍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一次总公司派人来，就是为了找麻烦的。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想过了，应该要怎么应对。
可是现在看来，他发现，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他还没有想清楚，都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若是说不清楚的话，可能没有人会相信，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
再多的时光，要是不去做的话，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最初的时候，便是这么想的，等到了所有的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可已经错过了那个时间，就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那么多的遗憾，所以才觉得，这样做才是最好的。
最好的时光，就是在什么都还没有说的时候，将一切都变得认真起来。
最初的想法，就是什么都不带，让所有的问题，在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能够懂得，那时候的自己，想要的是为什么。
最初的时候，能够明白的，是不曾有过的未来。
再加上，她的确是想的很清楚，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让总公司满意的话，何不让自己活的更快乐一些呢。
要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就算是不清楚，可他能够明白。
再多的事情，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她甚至于都不会知道，在接下来的时光里面，没有什么，是可以让他束缚住的。
做过的事情，他全然都记得。
见沈南衍不说话，陆远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总公司想要参考一下你的意见，他们觉得，你的能力远远超过一个主编，想直接将你调去总公司，但同时呢，这边的业绩，你在处理上，的确是做的不错，所以最后还是将决定权交代你的手里，这个决定由你来做。”
陆远说完，站起了身。
“我的意思都已经表达完了，至于怎么想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希望你可以在三天之内给我答案。”
说完朝着沈南衍点了个头，转身就走了。
沈南衍看了眼林瑜风，皱了皱眉头。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好事，没想到却是这个。”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有那么一瞬间，林瑜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不要去。
可他终究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沈南衍的面前，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都可以说的地步了。
现在的他们，关系有点脆弱。
他害怕，因为自己的一个不注意，就将所有的问题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原本都已经够麻烦了，要是这个时候再说一些事情的话，那么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放弃了所有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是最对的。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曾想过，最好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以为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结果呢，发现，没有什么是有区别的。
再多的故事，如果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自然是不可能离开的，无论是为了什么，我并不喜欢总公司的工作方式，总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我原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自然是不会被那些事情所束缚的。”
“更何况，我不喜欢勾心斗角。”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在总公司那样的环境下，所有人都藏了自己的小心思，做起事情来，怎么可能是不遗余力。
所以他还不如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做呢，本来是以为这些事情，他可以什么都不用说。
即便是用再多的时光，若是能够让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为现实的话，也许什么就都不存在了。
这就是最对的，他甚至都不用懂，到底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如果注定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再多的过往，换做了是自己的话，他所需要清楚的，就不用那么明白了。
加上，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有打算给自己留下什么退路。
做的再多，都是曾经，谁能够证明什么。
“关键是，我还有很多割舍不下的人，如果我的生活能够稳定的话，我为什么要亲手去破坏他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多的关系。”
沈南衍的确是没想过那么多，即便是有再多的方式，如果他不去用的话，就不会产生什么后果。
站在这里，他才感觉的到舒服，知道自己还活着。
若是换了另外一个地方，又要重新开始了。
他不适应，也不会期待。
所以，根本就用不上三天，他就会拒绝的。
这就是他的选择，无论是过了多长的时间，都是一样，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