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子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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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其实陛下心中并非真心想折磨你。他只是太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在乎一个人，可是在他准备认真对待你的时候，你却背叛了他。所以他才会这样生气，会不择手段地折磨你。他其实不是……”
“够了！”水悠凝出声打断了袁羽影的话，“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些，我只想救我的父母。”
可是一向好脾气的袁羽影却全然不顾水悠凝的话，继续说道：“陛下自小受尽折磨，他并非天生暴躁，就是因为一些人的背叛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你心心念念的凌致宇就真的那么完美吗？他才是伤陛下最深的那个人！”
水悠凝听了袁羽影的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袁羽影的为人，水悠凝肯定会怀疑这不过是袁羽影为程墨烈开脱的借口，可是事到如今，袁羽影有必要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找这样蹩脚的借口吗？
曾经水悠凝一直以为是程墨烈抢了凌致宇的江山，所以他该死；是程墨烈抢了凌致宇最爱的人，所以他残酷；是程墨烈百般羞辱自己，所以他是恶魔。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程墨烈宁愿做冷血暴君也要羞辱凌致宇。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水悠凝问道。
袁羽影刚要开口，就听见程墨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诩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孤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程墨烈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水悠凝，上一次是手腕，这一次就直接是脖子了，这个女人还真有手段，知道除了她自己的这条贱命，她没有任何可以和自己讲价的筹码。
见到程墨烈这个样子，水悠凝本来松了少许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
“程墨烈……”
水悠凝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墨烈的声音就不耐烦地响了起来：“孤已经派太医过去了。”
唉？水悠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是她的愣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
“程墨烈，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惩罚我父母，还有百筱。”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同孤讲条件？”程墨烈的声音可以冻出冰来。
“程墨烈，你要是答应我，我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听你的。你不是想用我来羞辱凌致宇吗？你这样一次次的强迫我，只不过会让凌致宇更加恨你，更加放不开我而已，他不会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可是我若是自愿的，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凌致宇会肝肠寸断，会在你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水悠凝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上一份，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会彻底断了自己和凌致宇之间的缘分，可是她没有办法。或许从她决定回来的那一刻起，她和凌致宇就注定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程墨烈看着面前一脸坚毅的水悠凝，本来坚硬的心微动，他明白自己被这个提议打动了。可是她不知道是因为水悠凝说她是自愿的还是因为自己能够彻底羞辱到凌致宇。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管自己之前对水悠凝做什么都达不到心中期望，因为水悠凝不是自愿的。水悠凝受的苦多一份，凌致宇对水悠凝的怜惜就会多一份，人的心就那么大，凌致宇的心中全被怜惜占据了，怎么可能去在乎其他。
但是如果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水悠凝自愿的基础上，事情就会大大的不一样。
此时被水悠凝的背叛激怒的君王，故意忽略心中的爱意，催眠自己水悠凝只是报复的工具。
“你还有什么条件？”
水悠凝听了程墨烈的话，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庆幸的，庆幸自己的话打动了程墨烈。但是心中又忍不住佩服程墨烈，她舍弃了自己的爱人，并且反过来帮助仇人去羞辱自己的爱人，那么想要换回的东西自然也就不会是救治水知节这么简单。
看来君王的制衡之术，程墨烈还是掌握了不少。
“我要你放了我父母。”
“不行！”程墨烈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之前水悠凝千方百计将水知节夫妇送出去是为了什么，程墨烈不会不知道。现在他才不会傻得主动帮助这个女人。
到时候，水悠凝没有了后顾之忧，偷偷逃走，然后找凌致宇解释说她当初这个做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父母。以凌致宇对水悠凝的感情，肯定会原谅她。
最后自己竹篮打水，他们却双宿双飞，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那你想怎么样？我牺牲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不用再去浣衣局给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潢贵胄刷马桶。”
想到这些水悠凝心中就难过，她爹娘好歹也是出身富贵，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们，现在却在在那么肮脏的地方做那么下贱的活计，还要被那些不男不女的人羞辱。
“放了你父母也不是不可以。”程墨烈冷冷一笑，眼中写满了算计，“你可听说过子母蛊。”
水悠凝还没有感应过来那是什么，程墨烈身旁的袁羽影却是变了脸色。
“陛下，那种东西无药可解，而且很是残酷，用在水知节夫妇身上，着实有些残忍。”
水悠凝这才反应过来程墨烈到底想做什么，怒意，从四面八方涌上心头。手中的刀忍不住朝程墨烈砍去。
虽然水悠凝是出其不意，但毕竟程墨烈习武多年由天赋异禀。身影轻轻一闪，同时右手快速出手扼住略水悠凝的脖子，只要程墨烈稍稍用力，就能够要了水悠凝的命。
百筱见状立刻跪到在程墨烈的脚下：“陛下饶命啊，小姐她不是故意，她她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她还是您亲自赐封的王妃啊。”
袁羽影也立刻跪下：“陛下，王妃不过是一时气急，她不是故意要杀您的。”
“不是故意的就差点要了孤的命，要是故意，孤焉有命在。”说到这里，程墨烈眼中的戾气又增加了一份。
说什么差点要了他的命，刚才这个人躲得有多轻松水悠凝一清二楚，这样颠倒黑白的说法，只有昏君才可以说的出来。
只是这些话水悠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她只感到阵阵窒息传来，喉咙因为缺氧疼的厉害，眼前开始出现阵阵漆黑。
可是她不甘心，她没有救出爹娘，没有和凌致宇双宿双飞，没有看到程墨烈这个恶魔被千刀万剐，她有这么多没有做的事情，怎么能够这样白白地死去。
想到这里，水悠凝突然使劲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她现在已经吸气大于出气了，她以为的全身力气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动作。
可是这些小动作却被程墨烈看到了，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扼住水悠凝脖颈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大量空气进入，水悠凝强烈的咳嗽起来，百筱爬过去帮她顺气。
“既然王妃没事了，我们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程墨烈双手抱胸，一脸惬意的表情，好像刚才差点将一个人杀死的人不是他似的。
水悠凝恶狠狠地瞪着程墨烈：“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同意谈条件。”
“虽然你的命在孤的眼中不值钱，但是你刚才的提议孤很感兴趣。”
“你答应放了我爹娘。”
“孤答应，不过前提是孤要给他们种下子母蛊。”在水悠凝出声之前，程墨烈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地呆在国公府，不耍小聪明，孤保证让他们颐养天年。”
水悠凝立刻不说话了，她明白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这已经是能够争取的最好的结果了。
“我答应。”
“很好。”程墨烈满意地点头，然后将视线放在了百筱身上，“至于你……”
水悠凝见状，立刻说道：“百筱自幼在我家长大，是我家的家生子，自然要跟随我爹娘回去。”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水悠凝一直担心百筱被那些不男不女的人欺负，她既然发誓要护百筱周全，自然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虽然在国公府也会受到程墨烈的监视，没有半点自己，但最起码不会被欺负，是现在水悠凝能够给百筱找到的最好的安身之处了。
谁知，百筱听了水悠凝的话，却是第一个跳出来说不愿意的。
“小姐，你不要赶百筱走。百筱想要跟着小姐，求小姐将我留在身边吧。”说着，百筱竟然不顾水悠凝的阻拦，嘭嘭地磕起头来，不一会，青石板上就见到血迹了。
水悠凝无法，只能答应。
袁羽影在旁边看着，心中却有一丝欣慰，有这样一个忠心护住的丫鬟在水悠凝的身边，未来的日子，水悠凝的安全才会多一重保障吧。
“明日孤会带着水知节夫妇见你，并当着你的面让他们服下子蛊。”程墨烈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悠凝这才松了一口气，扶着百筱回去准备上药。
紫鸢却挡在了水悠凝的面前：“王妃，您今晚还要侍寝的。”
“你觉得你们陛下现在还有心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水悠凝冷笑着说。
紫鸢还要说些什么，袁羽影就开口了：“紫鸢，今天就算了，陛下那里我去说。”
说完这些，袁羽影忍不住在心中哀叹，他已经不过只是管一管程墨烈的健康，现在却连他的后宫都要插上一手，若是被自己的师父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好揍。
“王妃，其实陛下心中并非真心想折磨你。他只是太生气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在乎一个人，可是在他准备认真对待你的时候，你却背叛了他。所以他才会这样生气，会不择手段地折磨你。他其实不是……”
“够了！”水悠凝出声打断了袁羽影的话，“我现在不想听到这些，我只想救我的父母。”
可是一向好脾气的袁羽影却全然不顾水悠凝的话，继续说道：“陛下自小受尽折磨，他并非天生暴躁，就是因为一些人的背叛他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你心心念念的凌致宇就真的那么完美吗？他才是伤陛下最深的那个人！”
水悠凝听了袁羽影的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袁羽影的为人，水悠凝肯定会怀疑这不过是袁羽影为程墨烈开脱的借口，可是事到如今，袁羽影有必要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找这样蹩脚的借口吗？
曾经水悠凝一直以为是程墨烈抢了凌致宇的江山，所以他该死；是程墨烈抢了凌致宇最爱的人，所以他残酷；是程墨烈百般羞辱自己，所以他是恶魔。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程墨烈宁愿做冷血暴君也要羞辱凌致宇。
“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水悠凝问道。
袁羽影刚要开口，就听见程墨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诩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孤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程墨烈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水悠凝，上一次是手腕，这一次就直接是脖子了，这个女人还真有手段，知道除了她自己的这条贱命，她没有任何可以和自己讲价的筹码。
见到程墨烈这个样子，水悠凝本来松了少许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
“程墨烈……”
水悠凝的话还没有说完，程墨烈的声音就不耐烦地响了起来：“孤已经派太医过去了。”
唉？水悠凝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但是她的愣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
“程墨烈，你要答应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惩罚我父母，还有百筱。”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同孤讲条件？”程墨烈的声音可以冻出冰来。
“程墨烈，你要是答应我，我以后什么事情都会听你的。你不是想用我来羞辱凌致宇吗？你这样一次次的强迫我，只不过会让凌致宇更加恨你，更加放不开我而已，他不会有半分被羞辱的感觉。可是我若是自愿的，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凌致宇会肝肠寸断，会在你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水悠凝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上一份，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会彻底断了自己和凌致宇之间的缘分，可是她没有办法。或许从她决定回来的那一刻起，她和凌致宇就注定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程墨烈看着面前一脸坚毅的水悠凝，本来坚硬的心微动，他明白自己被这个提议打动了。可是她不知道是因为水悠凝说她是自愿的还是因为自己能够彻底羞辱到凌致宇。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不管自己之前对水悠凝做什么都达不到心中期望，因为水悠凝不是自愿的。水悠凝受的苦多一份，凌致宇对水悠凝的怜惜就会多一份，人的心就那么大，凌致宇的心中全被怜惜占据了，怎么可能去在乎其他。
但是如果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水悠凝自愿的基础上，事情就会大大的不一样。
此时被水悠凝的背叛激怒的君王，故意忽略心中的爱意，催眠自己水悠凝只是报复的工具。
“你还有什么条件？”
水悠凝听了程墨烈的话，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庆幸的，庆幸自己的话打动了程墨烈。但是心中又忍不住佩服程墨烈，她舍弃了自己的爱人，并且反过来帮助仇人去羞辱自己的爱人，那么想要换回的东西自然也就不会是救治水知节这么简单。
看来君王的制衡之术，程墨烈还是掌握了不少。
“我要你放了我父母。”
“不行！”程墨烈想也不想就否决了。
之前水悠凝千方百计将水知节夫妇送出去是为了什么，程墨烈不会不知道。现在他才不会傻得主动帮助这个女人。
到时候，水悠凝没有了后顾之忧，偷偷逃走，然后找凌致宇解释说她当初这个做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父母。以凌致宇对水悠凝的感情，肯定会原谅她。
最后自己竹篮打水，他们却双宿双飞，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那你想怎么样？我牺牲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不用再去浣衣局给你们这些所谓的天潢贵胄刷马桶。”
想到这些水悠凝心中就难过，她爹娘好歹也是出身富贵，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们，现在却在在那么肮脏的地方做那么下贱的活计，还要被那些不男不女的人羞辱。
“放了你父母也不是不可以。”程墨烈冷冷一笑，眼中写满了算计，“你可听说过子母蛊。”
水悠凝还没有感应过来那是什么，程墨烈身旁的袁羽影却是变了脸色。
“陛下，那种东西无药可解，而且很是残酷，用在水知节夫妇身上，着实有些残忍。”
水悠凝这才反应过来程墨烈到底想做什么，怒意，从四面八方涌上心头。手中的刀忍不住朝程墨烈砍去。
虽然水悠凝是出其不意，但毕竟程墨烈习武多年由天赋异禀。身影轻轻一闪，同时右手快速出手扼住略水悠凝的脖子，只要程墨烈稍稍用力，就能够要了水悠凝的命。
百筱见状立刻跪到在程墨烈的脚下：“陛下饶命啊，小姐她不是故意，她她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她还是您亲自赐封的王妃啊。”
袁羽影也立刻跪下：“陛下，王妃不过是一时气急，她不是故意要杀您的。”
“不是故意的就差点要了孤的命，要是故意，孤焉有命在。”说到这里，程墨烈眼中的戾气又增加了一份。
说什么差点要了他的命，刚才这个人躲得有多轻松水悠凝一清二楚，这样颠倒黑白的说法，只有昏君才可以说的出来。
只是这些话水悠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她只感到阵阵窒息传来，喉咙因为缺氧疼的厉害，眼前开始出现阵阵漆黑。
可是她不甘心，她没有救出爹娘，没有和凌致宇双宿双飞，没有看到程墨烈这个恶魔被千刀万剐，她有这么多没有做的事情，怎么能够这样白白地死去。
想到这里，水悠凝突然使劲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她现在已经吸气大于出气了，她以为的全身力气在别人看来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动作。
可是这些小动作却被程墨烈看到了，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扼住水悠凝脖颈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大量空气进入，水悠凝强烈的咳嗽起来，百筱爬过去帮她顺气。
“既然王妃没事了，我们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程墨烈双手抱胸，一脸惬意的表情，好像刚才差点将一个人杀死的人不是他似的。
水悠凝恶狠狠地瞪着程墨烈：“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同意谈条件。”
“虽然你的命在孤的眼中不值钱，但是你刚才的提议孤很感兴趣。”
“你答应放了我爹娘。”
“孤答应，不过前提是孤要给他们种下子母蛊。”在水悠凝出声之前，程墨烈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地呆在国公府，不耍小聪明，孤保证让他们颐养天年。”
水悠凝立刻不说话了，她明白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这已经是能够争取的最好的结果了。
“我答应。”
“很好。”程墨烈满意地点头，然后将视线放在了百筱身上，“至于你……”
水悠凝见状，立刻说道：“百筱自幼在我家长大，是我家的家生子，自然要跟随我爹娘回去。”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水悠凝一直担心百筱被那些不男不女的人欺负，她既然发誓要护百筱周全，自然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虽然在国公府也会受到程墨烈的监视，没有半点自己，但最起码不会被欺负，是现在水悠凝能够给百筱找到的最好的安身之处了。
谁知，百筱听了水悠凝的话，却是第一个跳出来说不愿意的。
“小姐，你不要赶百筱走。百筱想要跟着小姐，求小姐将我留在身边吧。”说着，百筱竟然不顾水悠凝的阻拦，嘭嘭地磕起头来，不一会，青石板上就见到血迹了。
水悠凝无法，只能答应。
袁羽影在旁边看着，心中却有一丝欣慰，有这样一个忠心护住的丫鬟在水悠凝的身边，未来的日子，水悠凝的安全才会多一重保障吧。
“明日孤会带着水知节夫妇见你，并当着你的面让他们服下子蛊。”程墨烈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悠凝这才松了一口气，扶着百筱回去准备上药。
紫鸢却挡在了水悠凝的面前：“王妃，您今晚还要侍寝的。”
“你觉得你们陛下现在还有心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水悠凝冷笑着说。
紫鸢还要说些什么，袁羽影就开口了：“紫鸢，今天就算了，陛下那里我去说。”
说完这些，袁羽影忍不住在心中哀叹，他已经不过只是管一管程墨烈的健康，现在却连他的后宫都要插上一手，若是被自己的师父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好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