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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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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俊鹏和乐姗姗到现场的时候，袁爱已经从楼上跳下来了。
地上只剩下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那一瞬间，乐珊珊看着地上的血迹，脑中莫名的闪过无数个片段，如同一部毫无头绪的电影，只有画面却无法，连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胸口剧痛，手紧攥着胸口，用力的揪住了心脏的位置。
警方已经到场了，周围的人已经无法靠近了，周围有见到尸体的人在小声的议论着袁爱死的很惨。
乐姗姗再次看到袁爱的时候是被警方抬走的时候，用黑布袋裹着，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警方抬着袁爱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脑中闪过一个熟悉的画面。
那画面像极了今天这一幕，只不过画面里的人是自己。
她攥紧了自己的胸口，突然胸口剧痛，就连呼吸都如刀子在一刀刀的割着。
她无暇去想袁爱为什么会选择在自己婚礼当天自杀，胸口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她手用力的攥紧了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呼吸着。
瞿俊鹏发现她的异常，抱住她急声的追问着什么。
她的呼吸越来越痛苦，瞿俊鹏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
……
等她再醒来，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瞿俊鹏并没有陪在她身边，她朝病房四周看了一眼，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轮椅就放在床边，她挪着身子自己坐上了轮椅。
胸口的痛楚已经没有了。
她自己推着轮椅走出病房，当她推着轮椅经过林一恒办公室门口时，里面有声音传来。
是瞿老太太和林一恒的声音。
她推着轮椅在门外，没有推门进去，门是半掩着的，她在外面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一恒，我不希望五年前的事再发生，我更不希望俊鹏和乐姗姗有任何的关系。你应该知道当年俊鹏为了她经历过什么。我不想她再一次毁掉我的孙子。”瞿老太太冷漠的声音传入乐姗姗的耳中。
乐姗姗攥紧了轮椅的扶手。
办公室里，林一恒叹了口气：“瞿奶奶，您不觉得这样对乐姗姗不公平吗？您应该很清楚她当年经历过什么。为了爱俊鹏，为了嫁给俊鹏，她家破人亡。最后甚至差点自己也死了。您如今……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呢！如果真的说她错了的话，那她错就错在爱上了俊鹏。”
没等他的话说完，瞿老太太已经打断了他：“乐姗姗已经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了。连你都觉得当年她受尽了委屈，那她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不是更好！”
林一恒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开口：“您孙子的性格您比我清楚，五年前我已经帮过您一次了，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了。您也不要勉强我了。有些东西你越想要阻止就越无法阻止。当俊鹏和乐珊珊如今再次相遇，您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俊鹏这五年从未开心过，您难道不希望他开心吗？或许只有乐珊珊才能让他真正的开心起来。”
瞿老太继续说道：“一恒，如果你把俊鹏当成朋友，就再帮我一次。乐珊珊会毁掉他的，五年前不是已经毁掉过一次了吗？你难道还想要看着俊鹏为这个女人失去一切，最后连生命都差点没了。”
办公室里没有声音了。
乐姗姗在门口，紧握着轮椅把手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色煞白，目光死死的盯着半掩着的门。
五年前……
家破人亡……
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样意思？
接下来，里面还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脑中回荡着家破人亡四个字。
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五年前她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而已，五年前她奶奶离开了她，他们所说的家破人亡到底是什么意思。
乐珊珊回神后，想要自己推着轮椅离开时，轮椅撞在墙上碰撞出巨大的声音。
原本说话的两人脸色都顿时变了。
瞿老太身手打开门。
“乐姗姗，你怎么会在这里！”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当瞿老太看到门口的乐姗姗时，她的脸色并不比乐姗姗好看多少，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声音犀利的质问她。
乐姗姗这才回神，抬头看向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跟在瞿老太身后的林一恒看到乐姗姗时脸色也不太好看，紧抿着唇不说话。
空气陷入了死寂。
“俊鹏……”最后林一恒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沉寂，他喊了一声朝这边走近的瞿俊鹏。
乐姗姗转身看向瞿俊鹏，用一种陌生又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瞿俊鹏已经走到乐姗姗的身后，一双眸子很凉，目光暗沉冰冷。
林一恒偷看了一眼乐姗姗，讪然的说道：“我还要去查房，你们慢慢聊！”说着转身桌上随手拿了本病例，逃命似的走了。
瞿老太沉默良久，看了乐姗姗一眼：“我们找个可以聊天的地方好好谈谈吧！”
没等瞿老太的话说完，瞿俊鹏已经打断了她：“不用，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脸色瞬间难看的很，她早已习惯了命令别人，哪怕是在瞿家，也绝对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就算是瞿俊鹏，他也甚少会反驳。
她对上瞿俊鹏阴沉的目光，心底一惊，把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个孙子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有了这么深的怨恨。
“小爱死了，袁家那边肯定会有些事的。你父亲和爷爷年纪都大了，等姗姗的检查结果出来，你和姗姗就一起回瞿家，家里的事还需要你来处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这些。
瞿俊鹏笑了笑，讥嘲轻蔑的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回瞿家？我怕我的下场和我母亲一样。”
“你已经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了？”瞿老太声音颤抖了起来。
瞿俊鹏并未再多说什么，推着乐姗姗离开。
冯英挡在他面前：“少爷，老夫人当年是有苦衷的。她都是为了你好。她一直希望瞿家由你接手。五年前她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
“让开！”冷冽的的话语，纵使对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
冯英似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瞿老太打断了：“冯英，让他走。”
冯英闪身，把路让开了。
等瞿俊鹏推着乐姗姗离开后，冯英低声的说道：“老夫人，少爷到底是怎么知道当年夫人的真正的死因的。”
瞿老太冷笑着说道：“怎么知道，想来和他那个刚认回来的儿子拖不了干系。”
冯英愣了愣，随即便沉默了。
少爷终究是知道了！
他以前就知道，少爷一旦知道他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只怕会永远恨瞿家，再也不会原谅瞿家的任何人了。更何况，当年老夫人对乐姗姗做了那件事，这辈子，少爷只怕不可能再回瞿家了。
……
乐姗姗没有再开口，任凭瞿俊鹏推着自己。
瞿俊鹏也没有再开口。
当乐姗姗被推到大厅时，她最终还是开口了：“瞿俊鹏，瞿老夫人说的家破人亡是什么意思？”
瞿俊鹏的步子骤然的停顿了下来，他站在她轮椅前。
冗长的沉默。
他没有回答乐姗姗。
乐姗姗没有催促，只是就那样静静的等着，等着他回答自己。
从她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她就应该想到，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相似的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笑容，相似的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
可她却完全不记得自己生命中曾出现过瞿俊鹏这个人，也不曾记得自己还爱过他，更不记得他曾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从小到大的记忆她不曾有过缺失。
记忆中有奶奶，有谭嘉霆，没有父母，没有瞿俊鹏，没有家破人亡。
“你不是问过我纹在胸口的人是谁吗？那个人是你！你照片里看到的人也是你自己。谭嘉霆让你接近我是因为知道，我爱你，让你接近我，必定会成功。那场所谓的酒店的火，也是他亲自放的。”瞿俊鹏的声音在乐姗姗的耳边扩散，如同魔咒，一遍遍的轮回。
他们口中的女人是她？
瞿俊鹏那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她的记忆力完全没有他们说的那些东西。
“我从来没有失去过记忆，我的记忆力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乐姗姗激动的看向瞿俊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可能！
如果真的发生过那些事，她不会什么都不记得，就算真的忘记了，她不可能连父母都不记得，也不可能连自己被瞿家害的家破人亡都不记得。
“我没有父母，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了。我的亲人只有奶奶。”乐姗姗惊恐的朝瞿俊鹏喊着。
瞿俊鹏静静的看着，平静的说道：“因为五年前，你接受了一个叫谈嘉瑜的女人的心脏捐献。你如今的记忆都是属于她的。”
乐姗姗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失去的思考的能力。
那些过往，那些她一直无法相同的事似都在这一瞬间都能说通了。
“不可能，所有人都会骗我，霆哥哥不会骗我的！”
瞿俊鹏和乐姗姗到现场的时候，袁爱已经从楼上跳下来了。
地上只剩下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那一瞬间，乐珊珊看着地上的血迹，脑中莫名的闪过无数个片段，如同一部毫无头绪的电影，只有画面却无法，连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胸口剧痛，手紧攥着胸口，用力的揪住了心脏的位置。
警方已经到场了，周围的人已经无法靠近了，周围有见到尸体的人在小声的议论着袁爱死的很惨。
乐姗姗再次看到袁爱的时候是被警方抬走的时候，用黑布袋裹着，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样子。
当警方抬着袁爱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脑中闪过一个熟悉的画面。
那画面像极了今天这一幕，只不过画面里的人是自己。
她攥紧了自己的胸口，突然胸口剧痛，就连呼吸都如刀子在一刀刀的割着。
她无暇去想袁爱为什么会选择在自己婚礼当天自杀，胸口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她手用力的攥紧了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呼吸着。
瞿俊鹏发现她的异常，抱住她急声的追问着什么。
她的呼吸越来越痛苦，瞿俊鹏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清楚。
……
等她再醒来，自己已经在医院了。
瞿俊鹏并没有陪在她身边，她朝病房四周看了一眼，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轮椅就放在床边，她挪着身子自己坐上了轮椅。
胸口的痛楚已经没有了。
她自己推着轮椅走出病房，当她推着轮椅经过林一恒办公室门口时，里面有声音传来。
是瞿老太太和林一恒的声音。
她推着轮椅在门外，没有推门进去，门是半掩着的，她在外面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一恒，我不希望五年前的事再发生，我更不希望俊鹏和乐姗姗有任何的关系。你应该知道当年俊鹏为了她经历过什么。我不想她再一次毁掉我的孙子。”瞿老太太冷漠的声音传入乐姗姗的耳中。
乐姗姗攥紧了轮椅的扶手。
办公室里，林一恒叹了口气：“瞿奶奶，您不觉得这样对乐姗姗不公平吗？您应该很清楚她当年经历过什么。为了爱俊鹏，为了嫁给俊鹏，她家破人亡。最后甚至差点自己也死了。您如今……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呢！如果真的说她错了的话，那她错就错在爱上了俊鹏。”
没等他的话说完，瞿老太太已经打断了他：“乐姗姗已经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了。连你都觉得当年她受尽了委屈，那她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不是更好！”
林一恒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开口：“您孙子的性格您比我清楚，五年前我已经帮过您一次了，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了。您也不要勉强我了。有些东西你越想要阻止就越无法阻止。当俊鹏和乐珊珊如今再次相遇，您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俊鹏这五年从未开心过，您难道不希望他开心吗？或许只有乐珊珊才能让他真正的开心起来。”
瞿老太继续说道：“一恒，如果你把俊鹏当成朋友，就再帮我一次。乐珊珊会毁掉他的，五年前不是已经毁掉过一次了吗？你难道还想要看着俊鹏为这个女人失去一切，最后连生命都差点没了。”
办公室里没有声音了。
乐姗姗在门口，紧握着轮椅把手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色煞白，目光死死的盯着半掩着的门。
五年前……
家破人亡……
他们的到底是什么样意思？
接下来，里面还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脑中回荡着家破人亡四个字。
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五年前她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而已，五年前她奶奶离开了她，他们所说的家破人亡到底是什么意思。
乐珊珊回神后，想要自己推着轮椅离开时，轮椅撞在墙上碰撞出巨大的声音。
原本说话的两人脸色都顿时变了。
瞿老太身手打开门。
“乐姗姗，你怎么会在这里！”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当瞿老太看到门口的乐姗姗时，她的脸色并不比乐姗姗好看多少，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声音犀利的质问她。
乐姗姗这才回神，抬头看向她：“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跟在瞿老太身后的林一恒看到乐姗姗时脸色也不太好看，紧抿着唇不说话。
空气陷入了死寂。
“俊鹏……”最后林一恒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沉寂，他喊了一声朝这边走近的瞿俊鹏。
乐姗姗转身看向瞿俊鹏，用一种陌生又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瞿俊鹏已经走到乐姗姗的身后，一双眸子很凉，目光暗沉冰冷。
林一恒偷看了一眼乐姗姗，讪然的说道：“我还要去查房，你们慢慢聊！”说着转身桌上随手拿了本病例，逃命似的走了。
瞿老太沉默良久，看了乐姗姗一眼：“我们找个可以聊天的地方好好谈谈吧！”
没等瞿老太的话说完，瞿俊鹏已经打断了她：“不用，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脸色瞬间难看的很，她早已习惯了命令别人，哪怕是在瞿家，也绝对没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就算是瞿俊鹏，他也甚少会反驳。
她对上瞿俊鹏阴沉的目光，心底一惊，把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个孙子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有了这么深的怨恨。
“小爱死了，袁家那边肯定会有些事的。你父亲和爷爷年纪都大了，等姗姗的检查结果出来，你和姗姗就一起回瞿家，家里的事还需要你来处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这些。
瞿俊鹏笑了笑，讥嘲轻蔑的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回瞿家？我怕我的下场和我母亲一样。”
“你已经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了？”瞿老太声音颤抖了起来。
瞿俊鹏并未再多说什么，推着乐姗姗离开。
冯英挡在他面前：“少爷，老夫人当年是有苦衷的。她都是为了你好。她一直希望瞿家由你接手。五年前她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
“让开！”冷冽的的话语，纵使对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
冯英似还想要说什么，却被瞿老太打断了：“冯英，让他走。”
冯英闪身，把路让开了。
等瞿俊鹏推着乐姗姗离开后，冯英低声的说道：“老夫人，少爷到底是怎么知道当年夫人的真正的死因的。”
瞿老太冷笑着说道：“怎么知道，想来和他那个刚认回来的儿子拖不了干系。”
冯英愣了愣，随即便沉默了。
少爷终究是知道了！
他以前就知道，少爷一旦知道他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只怕会永远恨瞿家，再也不会原谅瞿家的任何人了。更何况，当年老夫人对乐姗姗做了那件事，这辈子，少爷只怕不可能再回瞿家了。
……
乐姗姗没有再开口，任凭瞿俊鹏推着自己。
瞿俊鹏也没有再开口。
当乐姗姗被推到大厅时，她最终还是开口了：“瞿俊鹏，瞿老夫人说的家破人亡是什么意思？”
瞿俊鹏的步子骤然的停顿了下来，他站在她轮椅前。
冗长的沉默。
他没有回答乐姗姗。
乐姗姗没有催促，只是就那样静静的等着，等着他回答自己。
从她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她就应该想到，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相似的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笑容，相似的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
可她却完全不记得自己生命中曾出现过瞿俊鹏这个人，也不曾记得自己还爱过他，更不记得他曾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从小到大的记忆她不曾有过缺失。
记忆中有奶奶，有谭嘉霆，没有父母，没有瞿俊鹏，没有家破人亡。
“你不是问过我纹在胸口的人是谁吗？那个人是你！你照片里看到的人也是你自己。谭嘉霆让你接近我是因为知道，我爱你，让你接近我，必定会成功。那场所谓的酒店的火，也是他亲自放的。”瞿俊鹏的声音在乐姗姗的耳边扩散，如同魔咒，一遍遍的轮回。
他们口中的女人是她？
瞿俊鹏那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她的记忆力完全没有他们说的那些东西。
“我从来没有失去过记忆，我的记忆力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乐姗姗激动的看向瞿俊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可能！
如果真的发生过那些事，她不会什么都不记得，就算真的忘记了，她不可能连父母都不记得，也不可能连自己被瞿家害的家破人亡都不记得。
“我没有父母，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了。我的亲人只有奶奶。”乐姗姗惊恐的朝瞿俊鹏喊着。
瞿俊鹏静静的看着，平静的说道：“因为五年前，你接受了一个叫谈嘉瑜的女人的心脏捐献。你如今的记忆都是属于她的。”
乐姗姗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失去的思考的能力。
那些过往，那些她一直无法相同的事似都在这一瞬间都能说通了。
“不可能，所有人都会骗我，霆哥哥不会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