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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快刀斩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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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慢悠悠睁开千斤重的眸，恍然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小姑娘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红了面颊。
只是……程大叔怎么不在？
难道是后悔了？
乔安心里一悸，立刻撑着无力的身体的坐起来，揉了揉腰肢，正要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床头柜上压了一张便利贴。
她挪开便利贴上压着的茶杯，放在眼前看清楚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
【公司有事，急需处理，厨房里温着早餐，记得要吃。】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小姑娘心里好像喝了蜜一样的甜。
她抱着便利贴，又躺下在床上，望着水晶吊灯忍不住的咯咯笑起来。
磨蹭了许久，当乔安的身影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
还没来得及吃饭，公寓里就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乔安似乎有些心虚的感觉，拽了拽自己的衣领，有些拘谨的坐在赫斯先生对面，总觉得自己心里的小秘密会被赫斯先生窥见一般。
“爹地，你……来这儿找我有事？”乔安试探着问道。
赫斯点点头，如实相告，“最近你妈咪孕吐的厉害，公司也不能去，待在家里很无聊，我想接你回去陪她说说话，而且现在公司基本是程家明在忙，他也没有心思照顾你。”
原来是要接她回家的啊！
乔安下意识的舔舐一下唇瓣，弱弱问道，“可不可以白天去庄园陪妈咪，晚上回来呀？”
“……”赫斯先生沉默半晌，不由得感慨女大不中留啊，“这个……你需要和你妈咪商量一下，我倒是不反对。”
乔安欣喜的点点头，转而拿出手机，朝着赫斯先生晃了晃，跑去阳台。
按下熟悉的号码，那边几乎是在瞬间接通。
“起床了？”程家明声音低沉喑哑，似乎在压抑着音量，可这般听起来更是禁欲系的撩人。
乔安小脸红扑扑的点头，“爹地来家里了，要我回去陪妈咪聊聊天。”
小丫头完全已经把公寓当成他们两人的家了。
闻言，程家明那边停顿了几秒钟，才问道，“需要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程大叔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急促，这让乔安发觉他其实真的有些舍不得自己。
小姑娘心尖尖发颤，止不住内心一片柔软，“白天在庄园，晚上就回来。”
“我去接你。”
“好。”
话罢，两人都不再说话，可是又都舍不得先挂断电话。
就这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三分钟以后，客厅里传来赫斯先生喊乔安的声音，小姑娘这才叹了口气，“大叔，爹地叫我了，我先去了。”
“好……”
“挂了。”
“好……”
“你先！”
“好……”
“……你怎么还不挂呀？”
“乔安，我突然发现，有些想你了。”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字的语音还在乔安耳旁缭绕，然而别扭的老男人已经挂断电话。
乔安木讷的瞪着慢慢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庄园。
莎莉夫人正躺在吊椅上晒太阳，冬日里，中午时分斜斜映射下的几束微弱太阳光显得尤其奢侈。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步步走近，莎莉夫人哼一声，不满的揶揄道，“还知道回家呀？”
乔安嘿嘿一笑，立刻讨好的跑到母亲跟前，像往常一样就地盘腿坐下来，可是今天非比寻常。
小姑娘坐下来的一瞬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轻微的吃痛声。
莎莉夫人立刻坐正身子，皱着眉头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
乔安微微一愣，而后立刻点点头，羞赧的将双腿并拢，眉眼低垂，小声开口说道，“大腿有些抽筋。”
莎莉夫人宠溺的瞪了女儿一眼，而后不由分说的拉起乔安的手腕，就上手给她揉捏。
“听说抽筋的时候扳一下手指就会好。”莎莉夫人一边用力给她翻指一边开口道。
乔安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无论莎莉夫人说什么都乖乖巧巧的点头。
突然变淑女的乔安一时间挺难让莎莉夫人接受的，只见莎莉夫人哭笑不得的开口道，“我一定是被你虐习惯了，头一次见到这么乖的女儿，反而是不习惯了。”
“妈咪你说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乖乖听话的好孩子。”说着，乔安便扬起小脑袋，看着莎莉夫人，美眸亮晶晶的，想要求得表扬。
可是这样的动作刚好让莎莉夫人清楚的看到她锁骨上的印痕於痕。
乔安不自知时，莎莉夫人便变了脸色，一把拉开乔安的外套，露出里面柔媚纤细的锁骨。
惹眼的，还属于锁骨上面红红紫紫的吻痕。
莎莉夫人是过来人，自然可以分得清究竟是什么印痕。
她脸色越发严肃起来，按住女儿的肩膀，带着苦口婆心的劝说，“宝贝，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属于你这个年龄段应该完成的任务。”
乔安敏锐的觉察到妈咪的不对劲，可自己的锁骨如今正暴露在空气中，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我把自己交给了他。”乔安自小便是有一说一的性子，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便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乔安！”莎莉夫人叹了一声，心里除却不可思议，还剩下些许的酸涩。
“乔安啊，不得不承认，你小时候缺失了太多母爱，这是任我后期做多少努力都无法弥补的，妈咪这辈子的心愿只是你可以幸福。”
而程家明，肯定是可以给予她的宝贝女儿幸福的男人。
乔安趴在莎莉夫人膝盖上，轻声细语道，“妈咪，我明白，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妈咪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莎莉夫人顺着乔安的头发，心里默默感慨时光飞逝。
曾几何时，女儿早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牵挂。
…… …… …… ……
傍晚，程家明来接乔安的时候，被赫斯先生强留下，两个男人对饮一番。
看得出赫斯先生心里有气，程家明便明白肯定是两人关系的转变让他们知道了。
程家明心里还是有挺强烈的愧疚的，是以，既然赫斯先生想要惩罚一下自己，那就顺遂他的意思罢了。
赫斯先生的酒量一直都是不如程家明的，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幕，赫斯先生拉着程家明的手，痛哭流涕。
“姓程的，日后如果你敢辜负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说说，乔安才那么小就被你这个老男人糟蹋了，真是……”
“程家明啊，你得把乔安放在手心里疼啊，程家明！”
程家明无奈，只得好脾气的哄着赫斯先生，“我记住了，赫斯先生，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乔安的，您放心。”
“放心，放心。”赫斯先生嘀咕了两句，突然提高声音，似哭似叫，“怎么能放心啊……”
程家明额头上划过三条黑线，最终还是莎莉夫人出马，赫斯先生才偃旗息鼓。
回去公寓的路上，途经超市。
“要买东西吗？”乔安疑惑的问停下车的程家明道。
程家明一边给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着，“买些日用品，顺便买点菜。”
乔安点点头，随着程家明一同下车，这次，还没等乔安偷偷摸摸的把手塞进程家明的手心中，程家明就已经大大方方的握住她的手。
男人掌心的温暖倏地袭遍小姑娘的全身。
乔安不可思议的仰头，刚好撞上程家明不经意垂眸，刹那间电光石火的碰撞让小姑娘羞红了脸。
程家明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曾落下。
“想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乔安指着一大堆膨化食品，摇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程家明无奈的勾了下她的小鼻子，语气宠溺缠绵，“你啊！”
最终还是把小丫头手指的垃圾食品放进购物车里，只是不忘记叮嘱，“每天不能吃太多。”
“好嘞，你真……”
“家明！”
乔安最后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后惊喜的声音打断，两人不约而同的回首，眼前立着的居然是辛欢母子俩。
经过上次在医院里的唇枪舌剑，乔安心里对辛欢着实没有好感，尤其想到三年里辛欢一直觊觎着她的程大叔。
当下见到辛欢含情脉脉的看着程家明，小姑娘心里虽然酸酸，可还是大大方方的拍了拍程家明的手，小声道，“我去那边等你。”
说完，乔安正要走，可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程家明长臂一伸紧紧搂在怀里。
稍后，他抬眸看辛欢一眼，随口说道，“辛小姐，有事？”
辛小姐……
辛欢眉眼上染着的喜悦突然消退，她面露不解，“家明，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程家明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怀里的小丫头，状似无奈道，“小姑娘有脾气，一时半会哄不好，舍不得让她生气。”
“……”辛欢面如死灰，难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辛小姐还有什么事吗？”程家明挑眉，礼貌问道。
辛欢愣半晌，才下意识摇摇头。
程家明笑了笑，“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拥着乔安头也不回的离开。
乔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慢悠悠睁开千斤重的眸，恍然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小姑娘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红了面颊。
只是……程大叔怎么不在？
难道是后悔了？
乔安心里一悸，立刻撑着无力的身体的坐起来，揉了揉腰肢，正要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床头柜上压了一张便利贴。
她挪开便利贴上压着的茶杯，放在眼前看清楚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
【公司有事，急需处理，厨房里温着早餐，记得要吃。】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小姑娘心里好像喝了蜜一样的甜。
她抱着便利贴，又躺下在床上，望着水晶吊灯忍不住的咯咯笑起来。
磨蹭了许久，当乔安的身影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
还没来得及吃饭，公寓里就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乔安似乎有些心虚的感觉，拽了拽自己的衣领，有些拘谨的坐在赫斯先生对面，总觉得自己心里的小秘密会被赫斯先生窥见一般。
“爹地，你……来这儿找我有事？”乔安试探着问道。
赫斯点点头，如实相告，“最近你妈咪孕吐的厉害，公司也不能去，待在家里很无聊，我想接你回去陪她说说话，而且现在公司基本是程家明在忙，他也没有心思照顾你。”
原来是要接她回家的啊！
乔安下意识的舔舐一下唇瓣，弱弱问道，“可不可以白天去庄园陪妈咪，晚上回来呀？”
“……”赫斯先生沉默半晌，不由得感慨女大不中留啊，“这个……你需要和你妈咪商量一下，我倒是不反对。”
乔安欣喜的点点头，转而拿出手机，朝着赫斯先生晃了晃，跑去阳台。
按下熟悉的号码，那边几乎是在瞬间接通。
“起床了？”程家明声音低沉喑哑，似乎在压抑着音量，可这般听起来更是禁欲系的撩人。
乔安小脸红扑扑的点头，“爹地来家里了，要我回去陪妈咪聊聊天。”
小丫头完全已经把公寓当成他们两人的家了。
闻言，程家明那边停顿了几秒钟，才问道，“需要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程大叔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急促，这让乔安发觉他其实真的有些舍不得自己。
小姑娘心尖尖发颤，止不住内心一片柔软，“白天在庄园，晚上就回来。”
“我去接你。”
“好。”
话罢，两人都不再说话，可是又都舍不得先挂断电话。
就这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三分钟以后，客厅里传来赫斯先生喊乔安的声音，小姑娘这才叹了口气，“大叔，爹地叫我了，我先去了。”
“好……”
“挂了。”
“好……”
“你先！”
“好……”
“……你怎么还不挂呀？”
“乔安，我突然发现，有些想你了。”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字的语音还在乔安耳旁缭绕，然而别扭的老男人已经挂断电话。
乔安木讷的瞪着慢慢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突然扬唇笑了起来。
庄园。
莎莉夫人正躺在吊椅上晒太阳，冬日里，中午时分斜斜映射下的几束微弱太阳光显得尤其奢侈。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步步走近，莎莉夫人哼一声，不满的揶揄道，“还知道回家呀？”
乔安嘿嘿一笑，立刻讨好的跑到母亲跟前，像往常一样就地盘腿坐下来，可是今天非比寻常。
小姑娘坐下来的一瞬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出轻微的吃痛声。
莎莉夫人立刻坐正身子，皱着眉头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
乔安微微一愣，而后立刻点点头，羞赧的将双腿并拢，眉眼低垂，小声开口说道，“大腿有些抽筋。”
莎莉夫人宠溺的瞪了女儿一眼，而后不由分说的拉起乔安的手腕，就上手给她揉捏。
“听说抽筋的时候扳一下手指就会好。”莎莉夫人一边用力给她翻指一边开口道。
乔安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无论莎莉夫人说什么都乖乖巧巧的点头。
突然变淑女的乔安一时间挺难让莎莉夫人接受的，只见莎莉夫人哭笑不得的开口道，“我一定是被你虐习惯了，头一次见到这么乖的女儿，反而是不习惯了。”
“妈咪你说什么呢！人家本来就是乖乖听话的好孩子。”说着，乔安便扬起小脑袋，看着莎莉夫人，美眸亮晶晶的，想要求得表扬。
可是这样的动作刚好让莎莉夫人清楚的看到她锁骨上的印痕於痕。
乔安不自知时，莎莉夫人便变了脸色，一把拉开乔安的外套，露出里面柔媚纤细的锁骨。
惹眼的，还属于锁骨上面红红紫紫的吻痕。
莎莉夫人是过来人，自然可以分得清究竟是什么印痕。
她脸色越发严肃起来，按住女儿的肩膀，带着苦口婆心的劝说，“宝贝，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属于你这个年龄段应该完成的任务。”
乔安敏锐的觉察到妈咪的不对劲，可自己的锁骨如今正暴露在空气中，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我把自己交给了他。”乔安自小便是有一说一的性子，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便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乔安！”莎莉夫人叹了一声，心里除却不可思议，还剩下些许的酸涩。
“乔安啊，不得不承认，你小时候缺失了太多母爱，这是任我后期做多少努力都无法弥补的，妈咪这辈子的心愿只是你可以幸福。”
而程家明，肯定是可以给予她的宝贝女儿幸福的男人。
乔安趴在莎莉夫人膝盖上，轻声细语道，“妈咪，我明白，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妈咪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莎莉夫人顺着乔安的头发，心里默默感慨时光飞逝。
曾几何时，女儿早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牵挂。
…… …… …… ……
傍晚，程家明来接乔安的时候，被赫斯先生强留下，两个男人对饮一番。
看得出赫斯先生心里有气，程家明便明白肯定是两人关系的转变让他们知道了。
程家明心里还是有挺强烈的愧疚的，是以，既然赫斯先生想要惩罚一下自己，那就顺遂他的意思罢了。
赫斯先生的酒量一直都是不如程家明的，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幕，赫斯先生拉着程家明的手，痛哭流涕。
“姓程的，日后如果你敢辜负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说说，乔安才那么小就被你这个老男人糟蹋了，真是……”
“程家明啊，你得把乔安放在手心里疼啊，程家明！”
程家明无奈，只得好脾气的哄着赫斯先生，“我记住了，赫斯先生，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乔安的，您放心。”
“放心，放心。”赫斯先生嘀咕了两句，突然提高声音，似哭似叫，“怎么能放心啊……”
程家明额头上划过三条黑线，最终还是莎莉夫人出马，赫斯先生才偃旗息鼓。
回去公寓的路上，途经超市。
“要买东西吗？”乔安疑惑的问停下车的程家明道。
程家明一边给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着，“买些日用品，顺便买点菜。”
乔安点点头，随着程家明一同下车，这次，还没等乔安偷偷摸摸的把手塞进程家明的手心中，程家明就已经大大方方的握住她的手。
男人掌心的温暖倏地袭遍小姑娘的全身。
乔安不可思议的仰头，刚好撞上程家明不经意垂眸，刹那间电光石火的碰撞让小姑娘羞红了脸。
程家明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曾落下。
“想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乔安指着一大堆膨化食品，摇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程家明无奈的勾了下她的小鼻子，语气宠溺缠绵，“你啊！”
最终还是把小丫头手指的垃圾食品放进购物车里，只是不忘记叮嘱，“每天不能吃太多。”
“好嘞，你真……”
“家明！”
乔安最后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后惊喜的声音打断，两人不约而同的回首，眼前立着的居然是辛欢母子俩。
经过上次在医院里的唇枪舌剑，乔安心里对辛欢着实没有好感，尤其想到三年里辛欢一直觊觎着她的程大叔。
当下见到辛欢含情脉脉的看着程家明，小姑娘心里虽然酸酸，可还是大大方方的拍了拍程家明的手，小声道，“我去那边等你。”
说完，乔安正要走，可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程家明长臂一伸紧紧搂在怀里。
稍后，他抬眸看辛欢一眼，随口说道，“辛小姐，有事？”
辛小姐……
辛欢眉眼上染着的喜悦突然消退，她面露不解，“家明，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程家明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怀里的小丫头，状似无奈道，“小姑娘有脾气，一时半会哄不好，舍不得让她生气。”
“……”辛欢面如死灰，难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辛小姐还有什么事吗？”程家明挑眉，礼貌问道。
辛欢愣半晌，才下意识摇摇头。
程家明笑了笑，“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拥着乔安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