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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了。
我觉得我挺委屈,才穿过来,就发现被人打的半死不活的被包成木乃伊状躺在了床铺里。
清晨没人送水,也没人送饭。
我就得拖着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身体频频问路,那水房怎么走?那膳房怎么走。
可是还没等我问呢,人家就跟见到鬼一样,呼哧呼哧地跑了。
我不死心,逢人就问,不过,一般人见到我是跑,二般人见到我是对我冷眼,三般人见到我,瞳孔里会闪过一抹鄙视,然后悲悯地看着我。
他说:“你被打傻了?”
我顺着他的话,说:“被打的半死不活,半痴不傻了。”
人家一听就笑,拎着我去了水房。
沿路中,他跟我说:“做人吧,就要实实在在,你当螃蟹,横出问题来了吧?”
我听的云里雾里,不算聪明的脑子按照他的话,摆弄出了这么一个逻辑。
以前的“我”
属螃蟹的,见人就横,没人还横,然后有人见我不顺便,便把我打成这模样了。
到了水房,我打了一桶水,喝了一些……本来想洗洗,可是我全身上下无一处能碰水。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接过我辛劳打出的水,洗洗刷刷。
等他洗好了,便径自走出水房,我连忙跟上。
沿路上,遇到不少人,均对我俩投以好奇的瞥视。
我摸了摸被一层层纱织包住的后脑勺,狐疑地询问:“我脑门儿被抽了多少次?”
他脚步顿下,以着斜眼看我,讥讽道:“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难怪,我觉得我脑门子疼得厉害,我想,我应该失忆了。”
我淡定地说。
他挑起一道眉,继续向前走。
我跟在他的身畔,叽叽呱呱地问。
“这里是哪里?”
我是什么人,我身价背景如何?我是富翁吗?我可有妻妾?我面相如何?我我我……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笔直地向前走。
一阵食物的飘香味儿扑入鼻息间。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了一阵对话声。
“没想到啊没想到,月桦成日里横行霸道,也有受到报应的一天。”
“是啊。
那一晚,他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女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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