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节 两全其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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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保洁阿姨机灵得很，在周子言鬼鬼祟祟的把手伸出来，刚刚触到一朵蔷薇花时，周子言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亮光。
周子言惊觉，回过头来时，只见那保洁阿姨举着手机，一脸笑容，正向周子言示威。
果真被逮着了！
周子言看着保洁阿姨，很是尴尬的笑了笑。
保洁阿姨，拿着手机，周到周子言跟前，笑眯眯的说道：“小伙子，想偷花？”
“呃……”周子言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阿姨，是这样的……”
那保洁阿姨笑眯眯的打断周子言的话头：“你可别想说你没有，我的证据可是很充分的哟，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刚刚拍的照片……”
“对不起阿姨！”刚刚眼前闪了一下亮光，不用说，那是保洁阿姨拍照时的闪光灯，周子言想赖肯定是赖不掉的了。
只是保洁阿姨又笑眯眯的说道：“你是想说，你女朋友得了重病，但她很喜欢这些花，为了完成她的心愿，让她开心，所以，你就帮她来偷是吧！这可真的是老掉牙的理由诶。”
看来，这种帮女朋友“偷花”的行为，还真是有不少的人干过，保洁阿姨都把台词记得很熟了。
周子言去只好点了点头，答道：“对不起啊阿姨，真的是这样的，你看，她就在那边，那边，轮椅上那个……”
“知道知道……”保洁阿姨笑眯眯的说道：“我刚刚从哪儿过来的。”
“这样……”都知道了，敢情是专门过来抓现行的，周子言苦笑了一下。
“你这小伙子，出医院大门往左，就有专门卖鲜花的铺子，又花不了几个钱，这些花，可都是供人观赏的。”保洁阿姨笑眯眯地说道。
周子言苦笑道：“阿姨，我知道错了，可是我……”
“我知道，接下来你会说，对不起阿姨，可我女朋友真的只喜欢这几朵花，我也是没办法，然后说求求阿姨，要不我先把罚款缴了，您就让我满足一下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这些话，当然是周子言真心想要说出来的，但是被这保洁阿姨抢先就说了出来，让周子言一下子没了词儿。
“小伙子……”保洁阿姨看着周子言一连囧相，笑着说道：“阿姨还跟你说，这可不是罚款不罚款的问题，如果只是需要交一点而罚款，相信也轮不到你的女朋友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花，这是社会公德，不能因为你一己私利，就损毁大家眼里的美好，对吧，不过……”
这些，周子言当然知道，而且也知道爱护环境是社会公德，所以，被保洁阿姨笑眯眯的教训一顿，周子言也无话可说。
只是听这保洁阿姨的口气，这事情显然还有希望，周子言赶紧陪着笑问道：“阿姨，不过怎么样？”
保洁阿姨笑眯眯的答道：“这样吧，我们家老头子正好是在这里管理医院的园艺管理员，你要是能答应我几个条件的话，我就去跟我们家老头子说说，让他剪几朵给你，怎么样？”
花坛里面的花，的确是很娇艳很美好，但如果是园艺管理员来剪枝的话，跟周子言来“偷”又完全是两码子事了。
周子言当下呵呵的笑道：“不管阿姨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那好……”保洁阿姨也高兴不已，说道：“这样吧，这花，不管怎么样都还是算被损毁了，不过也不用你交罚款，就在这医院里面，打扫两个小时卫生，也算是尽两个小时义务，怎么样？”
保洁阿姨的这个条件，也还不算苛刻，不管怎么说，损毁了花，就应该做出补偿，打扫卫生，也算是公益。
周子言自然是愉快的答应下来。
只没想到的是，保洁阿姨见周子言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又笑着说道：“你先别高兴，我还有件事。”
周子言心想，这个保洁阿姨，又不要钱，就算还有件事，应该也不会是太让自己为难的条件，当下便点头说道：“阿姨您请说。”
保洁阿姨抬眼看了看周围，见在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并不很多，又没人格外注意这边，保洁阿姨这才往周子言跟前靠了靠，很是神秘的笑着说道：“你应该是就是那边广告牌上，做过锦湖苑销售广告的周子言，小周先生，对不对。”
原本还在笑着的周子言，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问道：“阿姨，你这是……”
一看周子言的神色，保洁阿姨笑了起来：“我就说一定是你嘛，呵呵，没别的，就是阿姨想跟你合拍一张照片，怎么样？”
“这……”周子言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沉吟了片刻，周子言这才问道：“不知道阿姨……”
“嘿……”保洁阿姨乐呵呵的笑道：“小周先生你还不知道吧，我儿子儿媳孙子，都把你当成他们的偶像，做梦都想找你要张签名照呢，还有啊，别看阿姨年纪大了，我可也是追星一族诶。”
周子言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当真还别看这阿姨年纪不小，追星的兴趣还挺浓的。
周子言虽然没想过自己要成为什么明星，但阿姨这要求，还真是不好拒绝，当下，周子言问道：“阿姨，就这里拍么？”
一看周子言这意思是答应了，保洁阿姨高兴不已，当下连声答道：“好好好，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拿了出来，站到周子言身边，各种自拍。
保洁阿姨让周子言配合着，各个角度都拍了好几张，这才心满意足，然后乐呵呵的把照片保存了，这才打电话把老头子叫了过来。
保洁阿姨的老头子虽然也穿着一身白大褂子，但是手里却提了一个修剪花枝的大剪刀。
一过来，简单地问了几句，保洁阿姨兴奋不已的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让老头子检查那些照片。
看过照片之后，老头子笑了笑，用花剪剪下四五支正在怒放的蔷薇，又一一的将花柄上的利刺收拾干净，这才递给周子言。
等周子言拿了花，老头子这才笑着说道：“小周，难为你了，不过你阿姨的话也别太当真，呃，就是那个打扫卫生什么的……”
老头子话还没说完，保洁阿姨可不干了，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们说好的条件，老头子你可不许瞎掺和……”
老头子朝着周子言意味深长的一笑，不再多说。
周子言道了谢，这才拿了一束蔷薇花，转身朝江雪雁走去。
江雪雁坐在轮椅上，翘首以盼，足足等了十多分钟，等见到周子言又鬼鬼祟祟出来，江雪雁这才笑了起来。
一看周子言手里拿着四五朵娇艳无比的花朵，江雪雁顿时眉开眼笑。
但江雪雁接过花朵那一瞬间，江雪雁又皱起了眉头：“子言，你这是去买的吧……我要的可是……”
周子言苦着脸，说道：“你还说呢，我要去买你偏不让，刚刚伸手，就被人给逮着了。”
“啊……”江雪雁看着周子言愁眉苦脸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
周子言这神情，跟当日说起自己趟过溪水去到对岸偷摘蚕豆被逮到时的神情一般无二——这才是江雪雁想要得到，想要牢牢记住的。
笑过之后，江雪雁才故意问道：“那你还是拿钱跟他们买的？”
周子言故意一脸愤愤不平：“能用钱解决，当然是好了，可我把我自己给卖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江雪雁一下子乐开了花，格格的笑着问道：“什么价钱，我去帮你赎回来……”
周子言苦着脸，答道：“我把自己卖给保洁阿姨，跟她照相，还得帮她做两个小时的保洁，我的命……真苦啊……”
说到后面，周子言装着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直让江雪雁笑得差点岔了气。
看得出来，江雪雁是真的非常开心。
笑了好一会儿，江雪雁这才正色说道：“子言，看起来，我是不是很幼稚，是不是在拿你开心？让你去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周子言淡淡的一笑：“没有啊，我很高兴为你做这些事啊。”
江雪雁摇了摇头，说道：“我爸跟我说了，他希望你能够从回锦湖苑，把锦湖苑帮他撑起来，子言，你愿意吗？”
周子言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还没想好我是不是真的对锦湖苑有感情，所以，我不敢下结论是不是还能回去……”
江雪雁也微微叹息了一声：“子言，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帮我摘这些花吗？”
不等周子言回答，江雪雁叹息着继续说道：“我爸爸说，他年纪已经大了，公司里面的事情，现在处理起来有些吃力，所以想等我出院之后，就把公司交给我来打理……子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周子言只推着江雪雁，缓缓而行，不答，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周子言能够回到锦湖苑，继续出任项目总经理一职，那将会得到江雪雁毫无保留的支持和帮助。
但这让周子言心里非常矛盾，如果在江雪雁执掌百歌集团之后，就算自己弄垮百歌集团，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江雪雁而不是江百歌。
因为周子言想做的，仅仅只是针对江百歌而非其他人——让江百歌身败名裂，这才是周子言最大的目标！
所以，听到江雪雁即将要执掌百歌集团，周子言的心情顿时非常矛盾起来。
——这以后，报复江百歌的计划，来怎么进行？
江百歌一旦退居二线，就算再去报复他，又有多大的实际意义？
只不过，这保洁阿姨机灵得很，在周子言鬼鬼祟祟的把手伸出来，刚刚触到一朵蔷薇花时，周子言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亮光。
周子言惊觉，回过头来时，只见那保洁阿姨举着手机，一脸笑容，正向周子言示威。
果真被逮着了！
周子言看着保洁阿姨，很是尴尬的笑了笑。
保洁阿姨，拿着手机，周到周子言跟前，笑眯眯的说道：“小伙子，想偷花？”
“呃……”周子言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阿姨，是这样的……”
那保洁阿姨笑眯眯的打断周子言的话头：“你可别想说你没有，我的证据可是很充分的哟，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刚刚拍的照片……”
“对不起阿姨！”刚刚眼前闪了一下亮光，不用说，那是保洁阿姨拍照时的闪光灯，周子言想赖肯定是赖不掉的了。
只是保洁阿姨又笑眯眯的说道：“你是想说，你女朋友得了重病，但她很喜欢这些花，为了完成她的心愿，让她开心，所以，你就帮她来偷是吧！这可真的是老掉牙的理由诶。”
看来，这种帮女朋友“偷花”的行为，还真是有不少的人干过，保洁阿姨都把台词记得很熟了。
周子言去只好点了点头，答道：“对不起啊阿姨，真的是这样的，你看，她就在那边，那边，轮椅上那个……”
“知道知道……”保洁阿姨笑眯眯的说道：“我刚刚从哪儿过来的。”
“这样……”都知道了，敢情是专门过来抓现行的，周子言苦笑了一下。
“你这小伙子，出医院大门往左，就有专门卖鲜花的铺子，又花不了几个钱，这些花，可都是供人观赏的。”保洁阿姨笑眯眯地说道。
周子言苦笑道：“阿姨，我知道错了，可是我……”
“我知道，接下来你会说，对不起阿姨，可我女朋友真的只喜欢这几朵花，我也是没办法，然后说求求阿姨，要不我先把罚款缴了，您就让我满足一下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这些话，当然是周子言真心想要说出来的，但是被这保洁阿姨抢先就说了出来，让周子言一下子没了词儿。
“小伙子……”保洁阿姨看着周子言一连囧相，笑着说道：“阿姨还跟你说，这可不是罚款不罚款的问题，如果只是需要交一点而罚款，相信也轮不到你的女朋友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花，这是社会公德，不能因为你一己私利，就损毁大家眼里的美好，对吧，不过……”
这些，周子言当然知道，而且也知道爱护环境是社会公德，所以，被保洁阿姨笑眯眯的教训一顿，周子言也无话可说。
只是听这保洁阿姨的口气，这事情显然还有希望，周子言赶紧陪着笑问道：“阿姨，不过怎么样？”
保洁阿姨笑眯眯的答道：“这样吧，我们家老头子正好是在这里管理医院的园艺管理员，你要是能答应我几个条件的话，我就去跟我们家老头子说说，让他剪几朵给你，怎么样？”
花坛里面的花，的确是很娇艳很美好，但如果是园艺管理员来剪枝的话，跟周子言来“偷”又完全是两码子事了。
周子言当下呵呵的笑道：“不管阿姨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那好……”保洁阿姨也高兴不已，说道：“这样吧，这花，不管怎么样都还是算被损毁了，不过也不用你交罚款，就在这医院里面，打扫两个小时卫生，也算是尽两个小时义务，怎么样？”
保洁阿姨的这个条件，也还不算苛刻，不管怎么说，损毁了花，就应该做出补偿，打扫卫生，也算是公益。
周子言自然是愉快的答应下来。
只没想到的是，保洁阿姨见周子言这么快就答应下来，又笑着说道：“你先别高兴，我还有件事。”
周子言心想，这个保洁阿姨，又不要钱，就算还有件事，应该也不会是太让自己为难的条件，当下便点头说道：“阿姨您请说。”
保洁阿姨抬眼看了看周围，见在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并不很多，又没人格外注意这边，保洁阿姨这才往周子言跟前靠了靠，很是神秘的笑着说道：“你应该是就是那边广告牌上，做过锦湖苑销售广告的周子言，小周先生，对不对。”
原本还在笑着的周子言，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问道：“阿姨，你这是……”
一看周子言的神色，保洁阿姨笑了起来：“我就说一定是你嘛，呵呵，没别的，就是阿姨想跟你合拍一张照片，怎么样？”
“这……”周子言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沉吟了片刻，周子言这才问道：“不知道阿姨……”
“嘿……”保洁阿姨乐呵呵的笑道：“小周先生你还不知道吧，我儿子儿媳孙子，都把你当成他们的偶像，做梦都想找你要张签名照呢，还有啊，别看阿姨年纪大了，我可也是追星一族诶。”
周子言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当真还别看这阿姨年纪不小，追星的兴趣还挺浓的。
周子言虽然没想过自己要成为什么明星，但阿姨这要求，还真是不好拒绝，当下，周子言问道：“阿姨，就这里拍么？”
一看周子言这意思是答应了，保洁阿姨高兴不已，当下连声答道：“好好好，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拿了出来，站到周子言身边，各种自拍。
保洁阿姨让周子言配合着，各个角度都拍了好几张，这才心满意足，然后乐呵呵的把照片保存了，这才打电话把老头子叫了过来。
保洁阿姨的老头子虽然也穿着一身白大褂子，但是手里却提了一个修剪花枝的大剪刀。
一过来，简单地问了几句，保洁阿姨兴奋不已的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让老头子检查那些照片。
看过照片之后，老头子笑了笑，用花剪剪下四五支正在怒放的蔷薇，又一一的将花柄上的利刺收拾干净，这才递给周子言。
等周子言拿了花，老头子这才笑着说道：“小周，难为你了，不过你阿姨的话也别太当真，呃，就是那个打扫卫生什么的……”
老头子话还没说完，保洁阿姨可不干了，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们说好的条件，老头子你可不许瞎掺和……”
老头子朝着周子言意味深长的一笑，不再多说。
周子言道了谢，这才拿了一束蔷薇花，转身朝江雪雁走去。
江雪雁坐在轮椅上，翘首以盼，足足等了十多分钟，等见到周子言又鬼鬼祟祟出来，江雪雁这才笑了起来。
一看周子言手里拿着四五朵娇艳无比的花朵，江雪雁顿时眉开眼笑。
但江雪雁接过花朵那一瞬间，江雪雁又皱起了眉头：“子言，你这是去买的吧……我要的可是……”
周子言苦着脸，说道：“你还说呢，我要去买你偏不让，刚刚伸手，就被人给逮着了。”
“啊……”江雪雁看着周子言愁眉苦脸的样子，“噗”的笑出声来。
周子言这神情，跟当日说起自己趟过溪水去到对岸偷摘蚕豆被逮到时的神情一般无二——这才是江雪雁想要得到，想要牢牢记住的。
笑过之后，江雪雁才故意问道：“那你还是拿钱跟他们买的？”
周子言故意一脸愤愤不平：“能用钱解决，当然是好了，可我把我自己给卖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江雪雁一下子乐开了花，格格的笑着问道：“什么价钱，我去帮你赎回来……”
周子言苦着脸，答道：“我把自己卖给保洁阿姨，跟她照相，还得帮她做两个小时的保洁，我的命……真苦啊……”
说到后面，周子言装着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直让江雪雁笑得差点岔了气。
看得出来，江雪雁是真的非常开心。
笑了好一会儿，江雪雁这才正色说道：“子言，看起来，我是不是很幼稚，是不是在拿你开心？让你去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周子言淡淡的一笑：“没有啊，我很高兴为你做这些事啊。”
江雪雁摇了摇头，说道：“我爸跟我说了，他希望你能够从回锦湖苑，把锦湖苑帮他撑起来，子言，你愿意吗？”
周子言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还没想好我是不是真的对锦湖苑有感情，所以，我不敢下结论是不是还能回去……”
江雪雁也微微叹息了一声：“子言，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去帮我摘这些花吗？”
不等周子言回答，江雪雁叹息着继续说道：“我爸爸说，他年纪已经大了，公司里面的事情，现在处理起来有些吃力，所以想等我出院之后，就把公司交给我来打理……子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周子言只推着江雪雁，缓缓而行，不答，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周子言能够回到锦湖苑，继续出任项目总经理一职，那将会得到江雪雁毫无保留的支持和帮助。
但这让周子言心里非常矛盾，如果在江雪雁执掌百歌集团之后，就算自己弄垮百歌集团，受到伤害的，也只会是江雪雁而不是江百歌。
因为周子言想做的，仅仅只是针对江百歌而非其他人——让江百歌身败名裂，这才是周子言最大的目标！
所以，听到江雪雁即将要执掌百歌集团，周子言的心情顿时非常矛盾起来。
——这以后，报复江百歌的计划，来怎么进行？
江百歌一旦退居二线，就算再去报复他，又有多大的实际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