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最后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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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件事情我们可以放心啊……”方瑛听到这里，不由提道，“如今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了妖鬼大师前辈宝藏的秘密，也就是说，只有我们清楚‘天魔神功’存在于世，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永远隐瞒下去，不就没有人知道‘天魔神功’的所在了吗？”
“还不一定……”然而，萧天却在一旁谨慎说道，“毕竟南宫家被灭门后，‘千秋塔’遗址那里应该经过了翻修，还不清楚有没有人偶然得闻神功的秘密……”
“那阿天你的意思是……”苏佳似乎猜到了萧天的想法，不禁默默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看我们还是回汴梁悄悄调查一番为好……”萧天低头振振一句，随即说道，“不好意思了佳儿，看来在我们回萧家山庄之前，我们得带着你娘，先回汴梁一趟……”
苏佳倒是不以为然，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再回一趟汴梁，就当是故地重游好了……”
黄纪和方瑛这边，似乎也没有异议，尤其是方瑛，听到去汴梁的消息，不禁抓手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正好可以直接去汴梁玩一通，不用这么早回家了……”
“真是的，瑛妹你整天就想着玩……”萧天看着方瑛活泼的表情，不禁垂头一笑。
“可是柳沙镇的事情结束，瑛妹你不会去，你爹不会担心吗？”苏佳又不禁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托仇姐姐回去跟我爹通报一声不就行了……”方瑛笑着摆了摆手，顺势说道。
“呵，你还真会使唤人，一点都不客气……”萧天见到这里，又不禁调侃道。
“没关系，如果瑛妹想要陪苍龙大侠你们在一起，我一个人回逸仙门就好……”仇如心似乎倒是无所谓，抚琴笑了笑说道，“反正我又不去汴梁，离开柳沙镇后，我可以先回去，通报方掌门就行……”
“那就只有劳烦仇姑娘了……”萧天只好笑着说道。
“反正，毕竟苍龙大侠和苏姑娘，你们也是我的恩人，这点小忙无足挂齿……”仇如心继续笑着说道。
倒是黄纪这边似乎也有些憧憬，一听说要去汴梁，不禁满怀回忆着说道：“倒是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去了……想当初汴梁城军民暴动的时候，我被蒙元朝廷流放赶了出来，如今朱元璋南征北伐攻克了汴梁，现在的汴梁城，恐怕也较之以前改变了不少吧……”
“对哦，黄纪哥哥你说过，你以前的称号就是‘汴梁医侠’……”方瑛听到这里，不禁翘起嘴说道，“两年前你就和苏姐姐她们认识，就我还没去过……这一次去汴梁，黄纪哥哥你一点要带我玩——”一边说着，方瑛还一边故作撒娇地拉了拉黄纪的手。
“好好好，反正汴梁现在已经远离了战火，再也不用受火海之苦，我们这一趟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一直将就着自己的未来媳妇儿，黄纪笑着说道，“等回了汴梁，我带瑛儿你去我原来住的地方，还有两年前剑道大会种种事迹的地方去，到时候我会给你慢慢讲两年前发生的故事……”
“黄纪哥哥真好——”方瑛听到这里，不由一把抱住了黄纪，尽显娇态笑道。
“再说一遍，我们回汴梁不是去玩的——”萧天看着这“夫妻俩”有点兴奋过了头，摆脸“提醒”一句。
“有什么关系？就像黄纪兄弟刚才说的，如今的汴梁远离了战火，回到汴梁可以不用再像两年前那样提心吊胆、事事担心……”苏佳这边倒是很随和道，“对了黄纪兄弟，你原来的朋友袁冲现在依旧还在汴梁担任知府，上一次我和阿天随军队回汴梁的时候，又碰上了他，这次回去，你也可以好好和他叙叙旧……”
“对啊，还有袁冲兄弟，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黄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禁说道，“重回故里还能见到朋友，两年不见，我也是该到他府上去拜访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在柳沙镇休息几天，然后出发前往汴梁——”方瑛又在一旁兴奋叫道……
数日之后，少林寺寺中……
又是一月十五，林雨霏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寺庙参拜，只不过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因为今天，林雨霏还带着萧天和苏佳一起，专程来向释明方丈以及少林寺众人道别。
当然，刘端和柳水碧也跟着一起来了，每个月月中，柳水碧也会来探望自己的哥哥，今天是顺道着和林雨霏等人一起来的……
正寺庙前，柳水碧想要前去看望自己的哥哥，却不想被几个少林寺弟子给拦了下来——因为现在是少林寺众僧诵读经文的时候，按律外人不得靠近庙旁，柳水碧等人也只能在寺庙外静静等候……
“阿弥陀佛，柳施主放心吧，你哥哥慧尘这几天伤势转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面前的少林弟子行礼说道，“只是现在乃众弟子诵经之时，只能委屈柳施主你们在门外等候……”
柳水碧一脸较为忧郁的表情，不过听到自己哥哥平安无事，柳水碧也放下了心。
刘端在一旁拍了拍柳水碧的肩膀，关心着说道：“没事的，水妹，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和你一起，经历人世的蹉跎……就算你和你哥哥一样，愿意用自己的下半生偿还曾经的罪过，我也会永远陪着你……”
“谢谢你，端哥……”柳水碧暗含感动，将头靠近了刘端的怀中，对于柳水碧来说，这已经是她自己最好的归宿……
而在离庙门稍微远一点的一侧，萧天和苏佳正站在石柱一旁，看着刘端和柳水碧二人的一举一动。
“看来刘端兄弟是真的爱着水妹……”萧天见到这么温馨的场景，不禁笑着说道，“虽然曾经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但他们总归是终成一对眷属了……”
“刘端兄弟挺好的，不在乎水妹曾经的所作所为，一心一意为了她……”苏佳看在眼里，也不禁微笑着说道，“其实真正幸运的，要属水妹了——曾经在柳沙镇犯下那么多的罪孽，本该被世人所唾弃，如今兄妹二人结束了与朱启阳的恩怨，甘愿用下半生偿还自己的罪过，水妹还有刘端兄弟这么一个可靠的男人爱着她，这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是啊……”萧天欣慰地点了点头，回应一声后又不禁问道，“对了佳儿，刚才我陪你娘的时候，没看到你人，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我去了寺庙的后院，见到了柳金权，和他说了些话……”苏佳望着眼前的场景，默默说道。
“说话？”萧天又不禁问道。
“是啊……”想起刚才在后院的一幕，苏佳不禁腼腆一笑……
（回忆中）……
一个时辰前，少林寺后院……
伤势渐好的柳金权，正准备去正庙陪同其他众弟子一起诵读经文，却不想在庭院前阶见到了苏佳。
“是苏姑娘……”经历了世俗恩怨的柳金权，如今仿佛变成一个看淡世间红尘的高僧，见到了昔日一直想见到的苏佳，双手合十默默招呼道。
“今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想和我再说些话吗？”苏佳这边，倒是鲜有地主动朝柳金权说道。
“阿弥陀佛，感谢苏姑娘和萧兄弟，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了结和旧敌朱启阳的恩怨……”柳金权面无表情默默说道。
“那天在‘望宽崖’，我对你说过的……”苏佳顿了顿，随即默默说道，“你还没有得到我的答案，三年过去了，我是否原谅你……”
柳金权默不作声，甚至没有抬头正眼去看苏佳，依旧是双手合十默默低头。
“三年前在梁翁山，我曾对你说过无情的话，但并没有给你答案……”苏佳静默了一阵，随即欣慰一句笑道，“今天在这里，我想说……比起三年前，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此话一出，柳金权仿佛心头一震，似乎一直等待三年的答案，最后终于“得偿所愿”，一种重回初心的感动涌上心头。但如今出家后的柳金权，并没有再表情上展现出来，只是双手合十默应一声，随即缓缓低声道：“阿弥陀佛，谢谢你，苏姑娘……”
苏佳则是冲柳金权投去了欣慰的目光……
（现实中）……
“刚才在后院，你和柳金权到底说了什么？”萧天这边，苏佳并没有告诉刚才发生的一切，萧天不禁好奇问道。
“哼，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苏佳倒是在萧天面前俏皮一声，眨了眨眼后，遂笑着回头避去。
“告诉我嘛佳儿，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老公的……”萧天继续在后面寒暄追身道……
在少林寺待了稍许，终于要到了离别的时候。萧天等人即将离去，而释明方丈等待着弟子慧空好慧念亲自送众人离去……
“方丈，多谢您这十九年来对我的照顾，这一离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寺中相叙……”林雨霏与少林寺交与了十九年，离别之时也不由坐起佛家子弟的手势。
“阿弥陀佛，林施主不必多礼，其实这一切都是佛祖的缘分，就像‘望宽崖’一行，林施主的女儿和女婿不也救了老衲一命吗……”释明方丈笑着回应道，“林施主该庆幸，如今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是该汝等一家人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了……”
“多谢方丈……”林雨霏最后不舍地道谢鞠躬一句。
“那各位施主，贫僧等人就不送了，还请各位施主平安上路——”慧空在释明方丈身后，和慧念行礼送道。
“多谢相送……”萧天等人也用佛家的手势回礼谢道……
离开少林寺，回了柳沙镇，也该和这里的人道别了……
柳沙镇镇门处……
“刘端兄弟，回来柳沙镇没几天，兄弟我现在又要走了……”离别之时，萧天拍了拍刘端的肩膀，兄弟相惜道，“也不知道这一走，我们何时还能相见……”
“想回来的时候随时回来，带着黄纪兄弟他们一起，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喝上几杯——”刘端也十分不舍萧天等人的离开，回应着拍了拍肩膀说道。
黄纪在身后看在眼里，也不禁投去欣慰的目光。
“就像我说的，我会留在柳沙镇，继续保护这里的百姓……”刘端继续冲萧天说道，“而萧天兄弟你有自己的志愿，还将走遍大江南北去实现……”
“是啊，你我兄弟都完成了三年前的誓言……”萧天想了想，挺了挺肩膀说道，“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在柳沙镇遇到的第一个兄弟，好兄弟来一个——”说着，萧天张开手臂朝刘端拥抱过去。
刘端也很豪爽地回身相拥，兄弟二人彼此目目相惜……
而苏佳这边，马凌峰和桂欣欣二人，也舍不得苏佳的离去。
“苏姐姐，你这就要走了……”桂欣欣似乎十分不舍的样子，有些含泪说道。
“傻丫头，不是说了不能随便流眼泪吗……”苏佳笑了笑，轻轻敲了敲桂欣欣的脑袋道，“你可是要立志成为像我一样济世苍生的女侠，不是吗？以后我不在，你可要好好认真练功哦——”
“嗯，我会的——”桂欣欣点头笑道，“我会以苏姐姐你为榜样，将来成为一个举世无双的女侠，和刘端大哥一起保护柳沙镇的百姓……而且有小马在我身边，我会更努力的！”说着，桂欣欣不禁抱了抱马凌峰的手臂。
“额……呵呵……”马凌峰本想要说什么，被桂欣欣这么一抱，一时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那就这样了，我们就此告辞喽——”萧天等人即将转身离去，还在冲后面送自己的人等挥手喊道。
“再见了，苏姐姐——”“一定要再回来玩哦——”马凌峰桂欣欣这边，也十分不舍地呼声喊道。
“啊，我们会的——”苏佳也笑着冲众人回应一声……
“好，整装待发，我们可以前往汴梁了——”离开了柳沙镇，方瑛这边一边牵着妮妮，一边指着前方，倒是兴奋无比道。
“是是是，就你这鬼丫头最兴奋……”萧天听到这里，不有调侃一句道，“喂，黄纪兄弟，你可得吧瑛妹看好点，看着丫头这么疯，万一玩丢了可不好……”
“哈哈，是是是，我知道……”黄纪听到这里，也不禁嗤笑一句……
“不过有件事情我们可以放心啊……”方瑛听到这里，不由提道，“如今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了妖鬼大师前辈宝藏的秘密，也就是说，只有我们清楚‘天魔神功’存在于世，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永远隐瞒下去，不就没有人知道‘天魔神功’的所在了吗？”
“还不一定……”然而，萧天却在一旁谨慎说道，“毕竟南宫家被灭门后，‘千秋塔’遗址那里应该经过了翻修，还不清楚有没有人偶然得闻神功的秘密……”
“那阿天你的意思是……”苏佳似乎猜到了萧天的想法，不禁默默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看我们还是回汴梁悄悄调查一番为好……”萧天低头振振一句，随即说道，“不好意思了佳儿，看来在我们回萧家山庄之前，我们得带着你娘，先回汴梁一趟……”
苏佳倒是不以为然，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再回一趟汴梁，就当是故地重游好了……”
黄纪和方瑛这边，似乎也没有异议，尤其是方瑛，听到去汴梁的消息，不禁抓手兴奋道：“太好了太好了，正好可以直接去汴梁玩一通，不用这么早回家了……”
“真是的，瑛妹你整天就想着玩……”萧天看着方瑛活泼的表情，不禁垂头一笑。
“可是柳沙镇的事情结束，瑛妹你不会去，你爹不会担心吗？”苏佳又不禁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托仇姐姐回去跟我爹通报一声不就行了……”方瑛笑着摆了摆手，顺势说道。
“呵，你还真会使唤人，一点都不客气……”萧天见到这里，又不禁调侃道。
“没关系，如果瑛妹想要陪苍龙大侠你们在一起，我一个人回逸仙门就好……”仇如心似乎倒是无所谓，抚琴笑了笑说道，“反正我又不去汴梁，离开柳沙镇后，我可以先回去，通报方掌门就行……”
“那就只有劳烦仇姑娘了……”萧天只好笑着说道。
“反正，毕竟苍龙大侠和苏姑娘，你们也是我的恩人，这点小忙无足挂齿……”仇如心继续笑着说道。
倒是黄纪这边似乎也有些憧憬，一听说要去汴梁，不禁满怀回忆着说道：“倒是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去了……想当初汴梁城军民暴动的时候，我被蒙元朝廷流放赶了出来，如今朱元璋南征北伐攻克了汴梁，现在的汴梁城，恐怕也较之以前改变了不少吧……”
“对哦，黄纪哥哥你说过，你以前的称号就是‘汴梁医侠’……”方瑛听到这里，不禁翘起嘴说道，“两年前你就和苏姐姐她们认识，就我还没去过……这一次去汴梁，黄纪哥哥你一点要带我玩——”一边说着，方瑛还一边故作撒娇地拉了拉黄纪的手。
“好好好，反正汴梁现在已经远离了战火，再也不用受火海之苦，我们这一趟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一直将就着自己的未来媳妇儿，黄纪笑着说道，“等回了汴梁，我带瑛儿你去我原来住的地方，还有两年前剑道大会种种事迹的地方去，到时候我会给你慢慢讲两年前发生的故事……”
“黄纪哥哥真好——”方瑛听到这里，不由一把抱住了黄纪，尽显娇态笑道。
“再说一遍，我们回汴梁不是去玩的——”萧天看着这“夫妻俩”有点兴奋过了头，摆脸“提醒”一句。
“有什么关系？就像黄纪兄弟刚才说的，如今的汴梁远离了战火，回到汴梁可以不用再像两年前那样提心吊胆、事事担心……”苏佳这边倒是很随和道，“对了黄纪兄弟，你原来的朋友袁冲现在依旧还在汴梁担任知府，上一次我和阿天随军队回汴梁的时候，又碰上了他，这次回去，你也可以好好和他叙叙旧……”
“对啊，还有袁冲兄弟，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黄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禁说道，“重回故里还能见到朋友，两年不见，我也是该到他府上去拜访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在柳沙镇休息几天，然后出发前往汴梁——”方瑛又在一旁兴奋叫道……
数日之后，少林寺寺中……
又是一月十五，林雨霏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寺庙参拜，只不过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因为今天，林雨霏还带着萧天和苏佳一起，专程来向释明方丈以及少林寺众人道别。
当然，刘端和柳水碧也跟着一起来了，每个月月中，柳水碧也会来探望自己的哥哥，今天是顺道着和林雨霏等人一起来的……
正寺庙前，柳水碧想要前去看望自己的哥哥，却不想被几个少林寺弟子给拦了下来——因为现在是少林寺众僧诵读经文的时候，按律外人不得靠近庙旁，柳水碧等人也只能在寺庙外静静等候……
“阿弥陀佛，柳施主放心吧，你哥哥慧尘这几天伤势转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面前的少林弟子行礼说道，“只是现在乃众弟子诵经之时，只能委屈柳施主你们在门外等候……”
柳水碧一脸较为忧郁的表情，不过听到自己哥哥平安无事，柳水碧也放下了心。
刘端在一旁拍了拍柳水碧的肩膀，关心着说道：“没事的，水妹，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和你一起，经历人世的蹉跎……就算你和你哥哥一样，愿意用自己的下半生偿还曾经的罪过，我也会永远陪着你……”
“谢谢你，端哥……”柳水碧暗含感动，将头靠近了刘端的怀中，对于柳水碧来说，这已经是她自己最好的归宿……
而在离庙门稍微远一点的一侧，萧天和苏佳正站在石柱一旁，看着刘端和柳水碧二人的一举一动。
“看来刘端兄弟是真的爱着水妹……”萧天见到这么温馨的场景，不禁笑着说道，“虽然曾经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但他们总归是终成一对眷属了……”
“刘端兄弟挺好的，不在乎水妹曾经的所作所为，一心一意为了她……”苏佳看在眼里，也不禁微笑着说道，“其实真正幸运的，要属水妹了——曾经在柳沙镇犯下那么多的罪孽，本该被世人所唾弃，如今兄妹二人结束了与朱启阳的恩怨，甘愿用下半生偿还自己的罪过，水妹还有刘端兄弟这么一个可靠的男人爱着她，这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是啊……”萧天欣慰地点了点头，回应一声后又不禁问道，“对了佳儿，刚才我陪你娘的时候，没看到你人，你刚才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我去了寺庙的后院，见到了柳金权，和他说了些话……”苏佳望着眼前的场景，默默说道。
“说话？”萧天又不禁问道。
“是啊……”想起刚才在后院的一幕，苏佳不禁腼腆一笑……
（回忆中）……
一个时辰前，少林寺后院……
伤势渐好的柳金权，正准备去正庙陪同其他众弟子一起诵读经文，却不想在庭院前阶见到了苏佳。
“是苏姑娘……”经历了世俗恩怨的柳金权，如今仿佛变成一个看淡世间红尘的高僧，见到了昔日一直想见到的苏佳，双手合十默默招呼道。
“今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想和我再说些话吗？”苏佳这边，倒是鲜有地主动朝柳金权说道。
“阿弥陀佛，感谢苏姑娘和萧兄弟，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了结和旧敌朱启阳的恩怨……”柳金权面无表情默默说道。
“那天在‘望宽崖’，我对你说过的……”苏佳顿了顿，随即默默说道，“你还没有得到我的答案，三年过去了，我是否原谅你……”
柳金权默不作声，甚至没有抬头正眼去看苏佳，依旧是双手合十默默低头。
“三年前在梁翁山，我曾对你说过无情的话，但并没有给你答案……”苏佳静默了一阵，随即欣慰一句笑道，“今天在这里，我想说……比起三年前，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此话一出，柳金权仿佛心头一震，似乎一直等待三年的答案，最后终于“得偿所愿”，一种重回初心的感动涌上心头。但如今出家后的柳金权，并没有再表情上展现出来，只是双手合十默应一声，随即缓缓低声道：“阿弥陀佛，谢谢你，苏姑娘……”
苏佳则是冲柳金权投去了欣慰的目光……
（现实中）……
“刚才在后院，你和柳金权到底说了什么？”萧天这边，苏佳并没有告诉刚才发生的一切，萧天不禁好奇问道。
“哼，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苏佳倒是在萧天面前俏皮一声，眨了眨眼后，遂笑着回头避去。
“告诉我嘛佳儿，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老公的……”萧天继续在后面寒暄追身道……
在少林寺待了稍许，终于要到了离别的时候。萧天等人即将离去，而释明方丈等待着弟子慧空好慧念亲自送众人离去……
“方丈，多谢您这十九年来对我的照顾，这一离去，又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寺中相叙……”林雨霏与少林寺交与了十九年，离别之时也不由坐起佛家子弟的手势。
“阿弥陀佛，林施主不必多礼，其实这一切都是佛祖的缘分，就像‘望宽崖’一行，林施主的女儿和女婿不也救了老衲一命吗……”释明方丈笑着回应道，“林施主该庆幸，如今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是该汝等一家人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了……”
“多谢方丈……”林雨霏最后不舍地道谢鞠躬一句。
“那各位施主，贫僧等人就不送了，还请各位施主平安上路——”慧空在释明方丈身后，和慧念行礼送道。
“多谢相送……”萧天等人也用佛家的手势回礼谢道……
离开少林寺，回了柳沙镇，也该和这里的人道别了……
柳沙镇镇门处……
“刘端兄弟，回来柳沙镇没几天，兄弟我现在又要走了……”离别之时，萧天拍了拍刘端的肩膀，兄弟相惜道，“也不知道这一走，我们何时还能相见……”
“想回来的时候随时回来，带着黄纪兄弟他们一起，到时候我们再好好喝上几杯——”刘端也十分不舍萧天等人的离开，回应着拍了拍肩膀说道。
黄纪在身后看在眼里，也不禁投去欣慰的目光。
“就像我说的，我会留在柳沙镇，继续保护这里的百姓……”刘端继续冲萧天说道，“而萧天兄弟你有自己的志愿，还将走遍大江南北去实现……”
“是啊，你我兄弟都完成了三年前的誓言……”萧天想了想，挺了挺肩膀说道，“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在柳沙镇遇到的第一个兄弟，好兄弟来一个——”说着，萧天张开手臂朝刘端拥抱过去。
刘端也很豪爽地回身相拥，兄弟二人彼此目目相惜……
而苏佳这边，马凌峰和桂欣欣二人，也舍不得苏佳的离去。
“苏姐姐，你这就要走了……”桂欣欣似乎十分不舍的样子，有些含泪说道。
“傻丫头，不是说了不能随便流眼泪吗……”苏佳笑了笑，轻轻敲了敲桂欣欣的脑袋道，“你可是要立志成为像我一样济世苍生的女侠，不是吗？以后我不在，你可要好好认真练功哦——”
“嗯，我会的——”桂欣欣点头笑道，“我会以苏姐姐你为榜样，将来成为一个举世无双的女侠，和刘端大哥一起保护柳沙镇的百姓……而且有小马在我身边，我会更努力的！”说着，桂欣欣不禁抱了抱马凌峰的手臂。
“额……呵呵……”马凌峰本想要说什么，被桂欣欣这么一抱，一时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那就这样了，我们就此告辞喽——”萧天等人即将转身离去，还在冲后面送自己的人等挥手喊道。
“再见了，苏姐姐——”“一定要再回来玩哦——”马凌峰桂欣欣这边，也十分不舍地呼声喊道。
“啊，我们会的——”苏佳也笑着冲众人回应一声……
“好，整装待发，我们可以前往汴梁了——”离开了柳沙镇，方瑛这边一边牵着妮妮，一边指着前方，倒是兴奋无比道。
“是是是，就你这鬼丫头最兴奋……”萧天听到这里，不有调侃一句道，“喂，黄纪兄弟，你可得吧瑛妹看好点，看着丫头这么疯，万一玩丢了可不好……”
“哈哈，是是是，我知道……”黄纪听到这里，也不禁嗤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