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中文网 > 龙楼独望玉花飞 > 第三章 风度出尘

第三章 风度出尘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顶点中文网 www.ddzw.io,最快更新龙楼独望玉花飞最新章节!

    正此时,皇后忽然提到:“萧侯爷,听说你还有一个侄女如今在你府上,可有其事?”

    萧侯爷一听大惊,想着皇后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回话不能迟疑,他只得大方承认:“侄女琴袖,正在府上。”

    皇后听后微笑道:“启禀圣上,妾①听闻此女才华出众,意态风流,是十分难得的,既在府上,也请过来瞧瞧。”圣上微微沉思了片刻,道:“也好。”

    萧侯爷冰冷着脸,两只眼睛都不觉眨巴起来,唤来下人问道:“琴袖呢?”

    下人道:“在用饭呢。”

    萧侯爷恨恨地说道:“叫她过来。”

    当是时,琴袖已经用完了午饭,跟薛四家的说了一会儿闲话,预备出门了。只是她也可惜不能面圣,走走停停,还看看沿路所植的花草。

    薛四家的便笑道:“姑娘喜欢便常来罢。”

    琴袖摸过一片连翘,太息说:“你们家又不是我想来就能来的。”

    薛四家的看她来时四抬大轿,去时形单影只,也有些可怜她,便把那落日熔金的连翘摘了一枝下来说:“姑娘喜欢,送你一枝,这连翘金黄金黄的,便是日后光辉繁盛之象。”

    琴袖小心取过连翘花枝,笑道:“薛妈妈人这样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只可惜我就要嫁人了,飞上枝头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了。”

    薛四家的笑道:“这人哪,万不可轻看了自己,现在姑娘还年轻,焉知没有后福的时候。”

    虽是安慰之语,却也令琴袖有些动容。

    薛四家的又说道:“太祖皇帝当年落魄之时,要饭的都比不上呢。就快要饿死在路边的时候,当时还是村妇的昭明皇后嚼烂了麸皮喂给他吃,哪里知道此人日后乃是真龙天子呢?”

    琴袖一听,瞪大了眼睛问道:“真有这样的事吗?”

    薛四家的道:“不诓你,是真的。我是听我们太太说的,后来两个人相约婚姻,太祖爷从军去也,自此杳无音讯。昭明皇后的父亲逼她成亲,她就是死活不肯,等啊等啊,一直等。等到都快成了老姑娘了。”

    琴袖忙问:“那后来呢?”

    正在她焦急询问下文之时,管家蔡得来了,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姑娘可让我们,让我们好找!这会子在这里做什么?”

    琴袖侧身问道:“怎么了?”

    “皇上,”蔡得说得喘不过气,“皇上传召你呢!”

    一听皇上传召,琴袖还不敢信自己的耳朵,脑子嗡得一响什么都不知道了。薛四家的拉着她的手大声说:“恭喜姑娘,恭喜姑娘,刚说后福,福气就来了。”

    “我,我,我。”琴袖喜得说不出整话,“妈妈,快帮我看看,我的发饰、衣服乱了没有?”

    薛四家的忙道:“没乱没乱,姑娘放心去吧。”

    才跟着蔡得家的到了正堂之前,远远看见御座,琴袖便下身行一拜之礼。

    皇后看她如此知礼,便道:“近前来。”

    琴袖低着头,走到御座之前又行二拜三叩头的大礼,礼毕说道:“臣女萧琴袖,敬叩圣天子陛下崇安,万岁万岁万万岁;敬叩皇后殿下①徽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行礼谨严庄重之态,超于萧侯三女之上。今上看后,十分欣喜,点头对皇后说:“果然有风度。”琴袖听见皇上夸奖,只觉纶音杳霭,并不真切。

    皇后也很高兴,于是亲发玉音:“与她一座。”

    下人不敢怠慢,忙搬出一个公座来,又准备布菜。琴袖忙道:“伏唯圣天子陛下、皇后殿下垂怜,臣女适才已用过午膳。”

    皇后一听笑了笑,忽然看见琴袖手中有一块极美的帕子,便道:“既是如此,倒反不必铺张了。我②见你手上这块帕子图案十分精巧,并不在上用之下,你是哪里得到的这块帕子的?”

    琴袖回道:“回殿下,这帕子是我自己绣成的。”皇后便命人把帕子取来细看,翻来覆去几遍之后,不禁喜上眉梢:“这莲花绣的竟是这样鲜活,绣工很是不凡。”

    圣上亦拿去看了看,稍稍点头道:“比起那副万寿长春的绢画更是精妙了。”

    此言一出,萧侯爷脸色铁青,正想说什么,皇后却又发玉音道:“今日皇上高兴,特赐一题命咏,你既来了,也不必闲着,该咏上一咏好啊。”

    萧侯爷急忙起手启奏:“臣这个侄女素来只是养在闺中,并不懂得什么吟咏,恐怕皇上、娘娘失望,还请娘娘开恩免其作诗之苦。”

    琴袖一听:伯父这是有心刁难,更是不服,忙道:“臣女虽不甚通翰墨,却也并非一无是处,伏愿一试,若做得不好,但使皇上、皇后娘娘一笑,亦无憾矣。”

    皇上一听,开怀大笑道:“卿这个侄女,牙尖嘴利,你恐怕还说不过她呢!”

    萧侯爷无奈,只得命人送上笔墨。陈琼在旁喊道:“皇上有谕,命你咏一题雪来。”琴袖一听是雪,心中开始布局谋划。想了一会儿,便歪了歪头,在纸上用行书写道:

    卷絮弥弥动细风,飞花漫漫结霜绒。

    冷彻千枝银落索,香堪万树玉玲珑。

    瑶台色洒光玑镜,艳月流云照晚空。

    任把含辉珠碎去,春来莫教太匆匆。③

    书罢自呈其诗进于御前。圣上取过纸,看见上头几行右军书④,笔势从容,若流风回雪,深深一叹:“女子也有如此风力,极是难得。”

    再一读琴袖之诗,顿时胸展气舒,赞叹道:“你说你不善诗,朕读来却知本非如此。看你诗间词句,气象开阔,十分爽快。”

    言罢递给皇后,皇后读后更喜,笑道:“千枝落索,万树玲珑,正不是瑞雪所就么?说得极好极确!皇上,妾看她诗中无一字提到雪,却句句都在写雪,虽饱读书诗之辈,也未必可以比拟。妾以为,此女才学冠乎三女之上。”

    圣上点头也笑:“皇后所言甚是。爱卿,你这个侄女十分好。”

    萧侯爷裴之忙哆哆嗦嗦地拜了拜说:“圣上过赞了。”又急忙对琴袖说:“还不快谢恩?”

    琴袖也一拜道:“圣明过赞,小女惶恐激切。”

    今上又笑道:“陈琼,取文币、玉璋来。”

    萧侯爷一听,顿觉五雷轰顶,身上一阵激荡。他眼睁睁看着太监取了一副大璋和一面白鹿皮文币来,走到侄女琴袖的眼前,喊道:“皇上有谕,赐丹阴侯侄萧琴袖,文币一面,玉璋一副,以旌才德。”

    琴袖的堂兄萧续、萧纯二人一看,也讶然而起,忙徐趋到正堂前,叩谢隆恩。承袖、盈袖二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就只有才袖听到下赐文币的一刹那,泪水从眼眶里一迸而出。

    “姐姐哭什么?”盈袖问道。

    “文币、玉璋是天子下的聘礼。”才袖红着眼圈,恨恨地看着琴袖,“皇上是指她作媳妇了。”

    承袖、盈袖方大惊,只能也跟着前去贺喜。

    萧侯爷一家个个心有不甘,可无奈主上已经下赐聘礼无法挽回,只能咬牙切齿地谢恩并恭贺琴袖。

    没想到琴袖却推开了盛放文币和玉璋的礼盘,朝皇上、皇后一拜道:“恕小女不可收受此物。”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彼此相看,都不懂琴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后一听,也把两眼忽然睁大了:“圣上所赐,岂有不收之礼?”

    琴袖说道:“皇上至意,小女岂敢不受。只是皇上是为皇子选侧妃,文币、玉璋乃是迎娶正室所用,于礼制有违。小女虽感戴圣德,万死不敢受之。”

    皇上一听,仰天大笑:“真是个奇女子。”

    皇后点头微笑,对琴袖赞许有加,圣上开怀大笑,萧侯爷上下一门俱恭拜圣上,齐声谢恩,此时此刻,乐官高奏《碧玉箫》。随着一道洪亮的笙笛之音,彤飞从御座上徐徐下来。

    她走到琴袖跟前,在她耳边低语:“恭喜姑娘。”

    琴袖亦微声回答:“谢谢姑姑。”

    “谢我做什么?”彤飞笑问。

    “若非姑姑一力举荐,两宫又何曾知道我的姓名?”

    彤飞笑而不答,依礼而退。将此一事悄悄告诉了皇后,皇后玉容本是舒展之时,听得这样一件事,嘴角露出了一点狡黠的笑容。

    其后,宴饮更是高兴,萧侯爷心中千般苦痛,但也不得不强装欢笑。才袖、承袖二人坐在位子上只能干笑着祝酒恭贺,只有盈袖高兴得跟什么一样,忙跑到琴袖的面前笑道:“姐姐!恭喜你,不用嫁给那个老头儿了。那张镇长得可丑了,黑黢黢的,脸都皱成麻花儿了。”

    琴袖笑着从案上抓了一把糖道:“再油嘴滑舌,便拿这个堵住你的嘴。”盈袖嬉皮笑脸更是不提。

    可她方才那句话,到底被她二哥萧纯听去了。虽是游戏之语,却猛地提醒了萧纯:这琴袖身上还有婚约呢!

    他将话递给一旁的大哥萧续,萧续挪了挪椅子,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萧侯爷绷着脸正在苦笑,被他儿子这么一拍,暗自忿道:“猴崽子又什么事?”

    萧续便把来龙去脉一说,萧侯爷一听大喜,忙装模作样又走到御前拜了一拜。乐声止,主上垂问:“卿有何事?”

    萧侯爷扭起脸,拧出一个笑来:“皇上圣明,适才我们一家听得喜讯,欢喜疯了。可臣忽然想起一事,事关重大,亦不得不说。”

    圣上看了一眼陈琼。陈太监会意问道:“何事重大,据实奏来!”

    萧侯爷道:“我侄女琴袖虽贤,却已有了婚约,两家不久前互换了庚帖,不日就要嫁人了。方才过于欣喜忘记此事,臣实在该死!”

    琴袖一听伯父此言,脸立刻涨红了,五内翻腾不已。

    她要是有法子,还会嫁给张镇这个老头子么?她家添了这么多亏空,还不是因为伯父好面子要她一家讲体面吗?

    可圣上一听,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并不答话。琴袖急得干瞪眼,忙朝皇后处看去。可皇后娘娘突然给她使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不让她说话。

    忽闻圣纶下降:“萧女琴袖何在?”

    琴袖一听,只能快步行至御前,拜了两拜道:“小女在。”

    太监陈琼问道:“你可有婚约在身?”

    琴袖战战兢兢,声音越答越小:“确有,确有婚约在身。”

    陈琼无计可施地望了一眼圣上,只见圣上蹙眉不言,皇后却看着他仍微笑不语。

    陈琼只能硬着头皮又问:“可已纳采?”

    琴袖答:“因来府上做客,未遑纳采。”

    皇后又朝陈琼努了努嘴巴,陈琼又硬邦邦地问:“你因何事而来,在府上做客,以误纳采之期。”

    琴袖一听这几个问题,分明是在叫她往实话上答,她看了一眼皇后,没想到皇后微笑着朝她点头,那两目之间的期待,似乎等着她把话讲下去。琴袖壮了壮胆子,答道:“因来府上教授女红。”

    陈琼又问:“缘何教授女红?”

    琴袖答道:“堂姐妹三人,不甚通女红之事,故伯父教我入府教授,织作万寿长春之图以奉上。”

    今上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阴了下来,两颊的髭须都开始微微地抖动。怒气递染,陈琼已觉背后一阵凉意,他又哆嗦着问了一句:“万寿长春之图,是你一人织就否?”

    琴袖答:“我与堂姐妹三人共绣此物,只是凡疑难之处,皆自我手。”

    皇后此时也笑道:“皇上,臣妾方才取过她自己绣的帕子来看,上面精细的纹路、绣法,似与那面万寿长春图的正中长春花叶的绣法雷同,只是这长春花上有些地方绣法又十分稚嫩,心下稍疑,若果如此女所言,的确是她与三女共同绣成,且此女出力最多。”

    只听“啪”得一声,圣上的手重重得拍了一下御桌,桌上杯盘顿时震得飞起,两只碗盏疾击地上,粉身碎骨。

    “萧裴之你好大的胆子!”

    圣上金口一骂,萧裴之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就觉得圣音威严从头顶震到了脚底,五脏六腑都抖动起来。

    他两眼一黑,瘫倒在地上,眼泪飞溅出通红的眼眶,赶紧大声哭喊:“臣死罪!臣死罪!”

    圣皇听后,怒意犹未能已,御座之上的六飞之龙,也似乎晃了起来。

    “丹阴侯萧裴之听朕口谕,尔既欺惑上情,罔顾泉恩,有乖人臣之道,失教自持,其罪不小。”

    皇后一听,忽然递出一个小小的呼吁:“皇上!”

    圣上本已怒气冲天的音色忽然平淡了下来,他想了一会儿方说:“然,念尔祖宗功勋,罪其可免,令罚俸半年,量为自谨。”

    萧侯爷一家已哭得不成样子,只能谢恩而退。

    圣上又转顾琴袖道:“你要嫁者为谁?”

    琴袖答道:“家计艰难,负债累累,小女之父不堪催逼,只得将女嫁与商人张镇。”

    一听张镇,几个太监耳朵忙竖了起来,小声嘀咕起来。

    圣上一听,飞了个斜眼:“你们在说什么?”

    太监门渊行礼道:“皇上,那张镇是我们内廷买办,今年已经六十余了。奴婢们⑤只是在想,此女如此妙龄,竟卖给这等老货,实在可惜。”

    圣上听后说道:“既没有纳采,自然没有成亲。你这样的人物是不宜下嫁商人的。”

    琴袖还没明白过来,陈琼忙来贺喜道:“姑娘,还听不懂皇上的意思么?皇上说了,别嫁给这样的人,还是嫁给王爷好。”

    皇后也忙说:“皇上仁厚,矜悯你的遭遇,该好好谢谢皇上。”

    琴袖一听,喜从天降。也不知说了多少谢恩之语,也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家。当她回神自视,竟已坐在皇后恩赐的轿辇之中了。

    圣驾回銮,萧侯如履薄冰。看着两宫远去,萧侯爷重重地叹了口气:“唉!竟被她捡了便宜!”

    萧续正想安慰父亲,没想到萧侯爷破口大骂:“蠢材!都不中用!”萧续见父亲生气,也不敢劝慰,只得与几个兄弟姐妹回房去了。

    回房路上,见那一路彩幡高张,萧续看后反而觉得杂乱了。此正人心不同,再好的颜色,若是心死,也便黯淡了几分。

    逢此回銮之时,皇后玉辇之旁伺候皇后的凝香一脸心事重重,皇后本来目不斜视,忽然一朵飞花落到她的怀中,她讶然心动,方才想与彤飞说话。

    可左顾而视,竟见凝香忧心忡忡,便稍问道:“你怎么了?今日也不见你说一句话。”

    “启禀娘娘,奴婢有许多事想不通。”

    彤飞在一旁笑道:“你这老学究又是什么事想不通了?在皇后娘娘御前,皱着眉头可是十分失礼,若是不能分豁,仔细打你板子。”

    凝香便道:“奴婢一时失仪,娘娘恕罪。”

    皇后看了一眼身旁,仪列之间俱是可信之人,才说了句:“无妨,你问吧。”

    凝香方问:“依颂圣而言,奴婢窃以为,才袖之诗更在琴袖之上,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抬举琴袖呢?”

    彤飞笑道:“你还太年轻!琴袖之才学好不好根本无关紧要,正因她是庶流之女,她父亲无官无职才合圣上心意。”

    皇后冷笑一声,玉葱拂了拂身上霞帔,似乎无意而言:“功臣之后,难免恃功而骄,一旦坐大,乃是朝廷祸患。”

    彤飞听后方一拍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是了,前几日我去纯妃娘娘宫中,见她房中放了一副水貂皮的椅搭,奴婢只觉奇怪,这貂皮色泽光润,十分丰厚,现下已是开春,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往昔也未见此物,问了扫洒的小连才知道是丹阴侯送的。”

    凝香才道:“我说他今日为何如此惶恐,原是等着皇上挑好了媳妇,嫁给许王呢。”

    彤飞也附和:“纯妃这样势盛,若得了丹阴侯这个亲家,岂不是要在宫里翻天了。”

    凝香又问了问彤飞:“这萧琴袖也是萧家之人,若纯妃撺掇嫁给许王,对我们亦是不利。”

    皇后又冷笑而语:“她?你没看见圣上指婚时丹阴侯那股子怨气么?这姑娘出身庶流,她父亲恐怕久在她伯父之下,此女满眼之中皆是桀骜之色,绝不会与她伯父同心。”

    凝香叹道:“娘娘,就这样肯定么?”

    “正因为不敢肯定,所以本宫今日卖了三个人的面子,皇上、萧琴袖自不必说,丹阴侯大抵要谢我劝阻皇上不降重罪之恩。不过琴袖此女真的是机敏能干,只消再历练些,一旦为我所用,真是极好。本宫需要一双在宫外的眼睛,替本宫盯着点儿那些个王公大臣。”

    凝香仍是不敢轻信,这宫中多年尔虞我诈,若非实在自己之人,她觉得娘娘今日这样抬举这个素未谋面的萧琴袖,仍是十分不妥。

    皇后笑了笑,捏着手中那一朵无端飞花转了几个来回,倏地道了一句:“本宫看人向来不错。我见她状貌行止,绝非池中之物。他日一朝飞上枝头,别说你们,就是丹阴侯一家也要唯她是从。”

    彤飞、凝香二人听后咋舌,不敢全信。

    ①殿下:魏晋以后,皇后称殿下。娘娘一词是宋代之后方才兴起出现的,正式场合多称皇后为殿下,常时称皇后为娘娘。

    ②后宫嫔妃并不经常自称本宫(且本宫也并非人人都可自称,只有一宫之主才可以自称,同时,太子作为东宫之主,也可以自称本宫),通常自称我。同样的误区是,皇帝并不永远自称朕,平时也自称我。

    ③此诗为作者自创,出句仄起平收,韵用上平一东。诗的大意表达了对雪的喜爱之情,希望春天不要来得太快,能让冰清玉洁的雪多留一会儿。落索:指的是链条,银落索形容雪落在树枝上,使得树枝成了银色的链子。

    ④右军书:指类似王羲之的行书笔法。

    ⑤奴婢们:清代以前,太监并不自称奴才,据明代太监所撰写的书稿,当时太监们自称奴婢,与宫女相同。清代太监、宫女都自称奴才(这个奴才是包衣阿哈的汉译,也就是人们说的包衣奴才,和前代的宦官、宫女不同,清代宦官、宫女有皇帝家奴的意思在里面)。

本站推荐:秦城苏婉小说陆峰江晓燕都市隐龙叶辰叶尘池瑶孽欲青春叶辰肖雯玥叶辰萧初然小说神婿叶凡叶尘池瑶小说顾芒陆承洲

龙楼独望玉花飞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顶点中文网只为原作者殷承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殷承霜并收藏龙楼独望玉花飞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