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仪式的最后一步（求月票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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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如此，那就这个吧。”
见夜夜做出了选择，陆缘笑着点了点头，将其他两个超凡基因的光团收了起来。
夜夜深吸了口气，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凝重之色，随后直接将暗影圣界超凡基因吸收入体。
仅仅只是刚吸收入体，夜夜的身体就出现了一道道狰狞无比的裂痕，整个人都仿佛要爆炸一般。
这种情况比起上次丽贝卡刻录帝级基因还要严重得多。
陆缘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夜夜刚开始吸收超凡基因的时候，就已经将生命之力笼罩住了她。
几乎在伤势刚出现的瞬间，生命之力就产生了作用，很快，夜夜的伤势恢复，不过即使如此，浴缸里依旧留下了大量的鲜血。
而伤势刚一恢复又撕裂了开来，和之前一样，似乎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或许是过于疼痛，夜夜发出了惨叫声，整个人倒在浴缸里不断颤抖。
陆缘不敢放松警惕，时刻保持着生命之力的输入，让夜夜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夜夜的基因刻录就在这样的过程中缓慢进行。
…………
夜夜的房间门外。
陆缘刚进入房间的时候，角落里，艾米，王灵灵，李青禾和霜月四人探出了脑袋，看着关闭的房间门。
艾米眨了眨眼睛：
“刚才大骗子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霜月翻了翻白眼：“肯定的啊，那家伙的实力这么强，我们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感知？也就只有青禾还自信能躲过呢。”
李青禾俏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之色，毕竟是她使用的隐藏战技将四人隐藏起来的。
她干咳一声，开口辩解道：
“缘弟弟现在已经是战圣了嘛，我躲不过他的感知能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艾米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话说，等下夜夜真的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艾米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红润，这段时间，她可没少被王灵灵说那种事情。
王灵灵撇了撇嘴，俏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
“有小白那家伙在那里，肯定会做的。而且阿缘本身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你以为小雪和丽贝卡什么怎么被吃掉的？”
听到这话，李青禾撇了撇嘴，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吃醋的神色：
“哼！缘弟弟就是个大色狼。”
“那……那我们在这里偷、偷听吗？”
艾米的俏脸变得更红了，整个人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听雨姐姐都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来呢。”
就在艾米说话的时候，房间门再次打开，小白一脸生无可恋的走了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看到小白之后，王灵灵四人都是一愣，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她们没想到小白会出来，现在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小白出来之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角落的李青禾四人。
她愣了下，随后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认真的表情，目光扫过李青禾四人，开口道：
“青禾姐，你们四个在这里做什么？”
李青禾面对小白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心虚，微微移开了视线，开口道：
“……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小白无情的揭穿了她的话：
“这边是走廊尽头，不管是楼梯还是娱乐室都不在这边，怎么会路过呢？莫非……你们四个是来观察陆公子和公主殿下的进度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一边的王灵灵，脸上带着一丝嗤笑，开口道：
“王灵灵小姐，这一定是你的主意吧？也就只有你才会做这种事情呢，可惜，败犬永远都是败犬哦。”
王灵灵眯起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开口道：
“是吗？小白小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门？莫非是被夜夜赶出来了？”
听到这话，小白笑容一僵，嘴角猛地抽动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看到小白的样子，王灵灵笑容更加温柔了一些，开口道：
“看来我猜对了？没想到，小白小姐作为夜夜的贴身侍女，也是一只败犬，这不是比我们更可怜吗？”
“呜……”
小白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
她也太惨了吧？
边上的李青禾和霜月听着小白和王灵灵的对话，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有些古怪。
霜月偷偷给李青禾传音道：
“现在的小姑娘都如此可怕吗？”
李青禾也是嘴角抽动了下：“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很快，几人就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顿时，小白脸色一变，也不和王灵灵吵了，有些担忧的看着房间的方向。
“公主殿下……”
李青禾几人面面相觑。
艾米有些疑惑的问道：“夜夜刻录的是什么级别的基因，怎么会那么痛苦？”
王灵灵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惊奇：“以夜夜的实力，如果是刻录帝级基因的话，就算没有阿缘帮忙也不会这么痛苦，更何况现在还有阿缘在？她刻录的是圣级基因？”
李青禾和霜月对视一眼，都是有些震惊。
霜月忍不住开口道：“圣级？不会出事吧？”
李青禾摇了摇头：“以缘弟弟的性格，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让夜夜刻录这种级别的基因的，放心好了。”
听到这话，边上的小白也是松了口气。
以她对陆缘的了解，也是如此。
霜月表情复杂的笑了笑：“夜夜这孩子刚突破战皇就要刻录圣级基因了，这未免也太厉害了。”
李青禾点了点头：“总觉得有种老了的感觉啊。”
霜月露出了期待的神色：“等我突破到战帝级别，也让阿缘给我刻录圣级基因！”
李青禾笑容一僵，斜了一眼霜月：“你确定不是为了别的东西？”
霜月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了老司机的笑容：“你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懂？你详细说说？”
李青禾翻了翻白眼，不接话。
“看来夜夜已经开始刻录基因了，估计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在这里等等吧。”
几人点了点头。
…………
浴室内，陆缘看到夜夜的皮肤变的苍白，因为疼痛而紧皱的小脸，心里也有点心疼。
不过，这是强大需要付出的代价，陆缘也无法做些什么。
别说夜夜，就算是他，拥有进化立方进化超凡基因，在进化的时候也是极为痛苦的。
陆缘能做的只是保证夜夜安全将基因刻录完毕而已。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夜夜身上出现伤势的速度渐渐变慢，她的惨叫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陆缘可以很轻松的就将夜夜身上的伤势治好，不会出现之前那种刚治疗完就再次崩裂的情况。
又过了一会，夜夜的惨叫声停了下来，身上也不再出现伤势，周身的气息波动渐渐变得有些玄奥起来。
陆缘明白，夜夜的基因刻录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将那圣级的异化凶兽击杀了。
在这个方面，陆缘对于夜夜还是有信心的，毕竟夜夜本身就拥有了足足四件圣器，再加上强大的基础属性，对于一个和她同级别的，拥有圣级血脉的凶兽，难度还是不大的。
没多久，夜夜的气息平复了下来。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猫瞳中似乎环绕着黑色雾气，气息变得神秘莫测。
很快，她眼中的黑色雾气消散，那淡然的俏脸上多了一抹惊喜的笑容。
她注视着陆缘，身后轻轻抱住了他，平淡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喜悦：
“阿缘，我成功了。”
虽然夜夜此刻身上都是血痂，但是陆缘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夜夜的背部，开口道：
“很厉害哦，刻录圣级基因很痛苦，你能坚持下来，很强。”
夜夜轻轻点了点头：“嗯。我还以为我坚持不住了。”
陆缘笑着揉了揉夜夜的头发，伸手摸了摸她那毛绒绒的黑色耳朵。
顿时，原本轻柔抱着他的夜夜身体一抖，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猫叫声。
陆缘：“？”
夜夜抬头，看着陆缘，俏脸上带着一丝微红，眸子带着迷蒙的光芒，开口道：
“现在要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了。”
说话间，夜夜抬头，靠近了陆缘的脸。
…………省略几万字…………
房间外。
司听雨，司听雪和丽贝卡也被夜夜的惨叫声吸引了过来，此刻正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
毕竟，夜夜跟着司听雪几人一起来到起源之地上层，按照起源时间来算的话，已经有好几年了，大家一起修炼，一起战斗，感情自然深厚，都不希望夜夜出事。
很快，听到夜夜的惨叫声在不断变轻，众人的担忧渐渐消散，随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看样子，夜夜已经快完成刻录了。”
李青禾脸上带着笑容。
司听雨笑着开口道：“没想到夜夜真的做到了，在战皇级别就刻录圣级基因，这好强大啊，都快赶得上阿缘了。”
她们都知道，陆缘在战皇的时候似乎就刻录了好几个圣级基因。
当然，陆缘是进化来的圣级基因，和夜夜还是有区别的。
等到惨叫声彻底平息，又过了一会之后，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有过经历的司听雪俏脸一僵，微微移开视线，而丽贝卡更是微微低头，脸色通红。
其他人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气氛沉默了下之后，李青禾不爽的瞥了瞥嘴：
“果然，那个坏弟弟开始欺负夜夜了！”
艾米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之前学到的知识在眼前被实践了，整个人有点懵逼。
王灵灵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有些惊喜的小白，又看向了迷迷糊糊的艾米，心里叹了口气。
这队友不行啊教练，我想申请换个队友。
霜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李青禾几人，随后嘿嘿一笑：
“我也要去修炼咯，争取早点刻录基因，到时候姐姐我也要刻录圣级基因！”
边上的司听雨沉默了下，开口道：
“今天给夜夜庆祝下，明天再说吧。”
丽贝卡微微举起小手，低声开口道：
“那个……今天晚上，他们两个估计不会出来了。”
李青禾几人：“？？？”
几人脸色古怪的看向了丽贝卡，然后又看了看边上的司听雪。
考虑到这是过来人的意见，李青禾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去修炼去吧。”
顿时，除了小白，所有人都直接离开了。
小白站在原地，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纠结之色。
随后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轻轻敲了敲门：
“公主殿下……小白可以进来吗？”
然后，小白就发现，里面传来的那让她感到有些难受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了。
小白：“？？？？”
她哭着往练武馆跑了。
…………
第二天中午，陆缘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仿佛黑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夜夜，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嗯……果然夜夜给他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除了昨天小白不知道为什么敲门想进来的插曲之外，第一次对于夜夜来说应该还是挺美好的。
陆缘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白突然想进来。
他又想到，自己好像又忘掉弄点隔音的效果了。
在小白敲门之后，他才想起来。
随后他又想到了之前躲在角落的青禾姐她们，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她们是好奇夜夜刻录超凡基因的事情。
现在看来……好像不一定是这个事情？
emmm……
就算是以陆缘的脸皮，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在陆缘思考的时候，夜夜微微动了动，随后迷迷糊糊的开口道：
“……吃不下了，太多了……”
陆缘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在睡觉的时候也做着吃东西的美梦？
就在这时，夜夜再次低声道：
“阿缘……不行！已经吃太多了……”
陆缘：“？？？”
他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夜夜，这家伙到底梦到吃什么东西了？
他还喂夜夜吃了？
很快，夜夜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陆缘之后，她黑色的眸子波动了下，露出了一抹淡笑：
“阿缘，早。”
“嗯，既然如此，那就这个吧。”
见夜夜做出了选择，陆缘笑着点了点头，将其他两个超凡基因的光团收了起来。
夜夜深吸了口气，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凝重之色，随后直接将暗影圣界超凡基因吸收入体。
仅仅只是刚吸收入体，夜夜的身体就出现了一道道狰狞无比的裂痕，整个人都仿佛要爆炸一般。
这种情况比起上次丽贝卡刻录帝级基因还要严重得多。
陆缘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夜夜刚开始吸收超凡基因的时候，就已经将生命之力笼罩住了她。
几乎在伤势刚出现的瞬间，生命之力就产生了作用，很快，夜夜的伤势恢复，不过即使如此，浴缸里依旧留下了大量的鲜血。
而伤势刚一恢复又撕裂了开来，和之前一样，似乎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或许是过于疼痛，夜夜发出了惨叫声，整个人倒在浴缸里不断颤抖。
陆缘不敢放松警惕，时刻保持着生命之力的输入，让夜夜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夜夜的基因刻录就在这样的过程中缓慢进行。
…………
夜夜的房间门外。
陆缘刚进入房间的时候，角落里，艾米，王灵灵，李青禾和霜月四人探出了脑袋，看着关闭的房间门。
艾米眨了眨眼睛：
“刚才大骗子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霜月翻了翻白眼：“肯定的啊，那家伙的实力这么强，我们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感知？也就只有青禾还自信能躲过呢。”
李青禾俏脸上带着一丝尴尬之色，毕竟是她使用的隐藏战技将四人隐藏起来的。
她干咳一声，开口辩解道：
“缘弟弟现在已经是战圣了嘛，我躲不过他的感知能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艾米有些好奇的开口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话说，等下夜夜真的会做那样的事情吗？”
艾米的俏脸上带着一丝红润，这段时间，她可没少被王灵灵说那种事情。
王灵灵撇了撇嘴，俏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容：
“有小白那家伙在那里，肯定会做的。而且阿缘本身也不是吃素的，不然你以为小雪和丽贝卡什么怎么被吃掉的？”
听到这话，李青禾撇了撇嘴，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吃醋的神色：
“哼！缘弟弟就是个大色狼。”
“那……那我们在这里偷、偷听吗？”
艾米的俏脸变得更红了，整个人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听雨姐姐都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过来呢。”
就在艾米说话的时候，房间门再次打开，小白一脸生无可恋的走了出来，轻轻关上了门。
看到小白之后，王灵灵四人都是一愣，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她们没想到小白会出来，现在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小白出来之后，自然也注意到了角落的李青禾四人。
她愣了下，随后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认真的表情，目光扫过李青禾四人，开口道：
“青禾姐，你们四个在这里做什么？”
李青禾面对小白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心虚，微微移开了视线，开口道：
“……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小白无情的揭穿了她的话：
“这边是走廊尽头，不管是楼梯还是娱乐室都不在这边，怎么会路过呢？莫非……你们四个是来观察陆公子和公主殿下的进度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一边的王灵灵，脸上带着一丝嗤笑，开口道：
“王灵灵小姐，这一定是你的主意吧？也就只有你才会做这种事情呢，可惜，败犬永远都是败犬哦。”
王灵灵眯起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微笑，开口道：
“是吗？小白小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门？莫非是被夜夜赶出来了？”
听到这话，小白笑容一僵，嘴角猛地抽动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看到小白的样子，王灵灵笑容更加温柔了一些，开口道：
“看来我猜对了？没想到，小白小姐作为夜夜的贴身侍女，也是一只败犬，这不是比我们更可怜吗？”
“呜……”
小白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
她也太惨了吧？
边上的李青禾和霜月听着小白和王灵灵的对话，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有些古怪。
霜月偷偷给李青禾传音道：
“现在的小姑娘都如此可怕吗？”
李青禾也是嘴角抽动了下：“惹不起惹不起……”
不过很快，几人就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顿时，小白脸色一变，也不和王灵灵吵了，有些担忧的看着房间的方向。
“公主殿下……”
李青禾几人面面相觑。
艾米有些疑惑的问道：“夜夜刻录的是什么级别的基因，怎么会那么痛苦？”
王灵灵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惊奇：“以夜夜的实力，如果是刻录帝级基因的话，就算没有阿缘帮忙也不会这么痛苦，更何况现在还有阿缘在？她刻录的是圣级基因？”
李青禾和霜月对视一眼，都是有些震惊。
霜月忍不住开口道：“圣级？不会出事吧？”
李青禾摇了摇头：“以缘弟弟的性格，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让夜夜刻录这种级别的基因的，放心好了。”
听到这话，边上的小白也是松了口气。
以她对陆缘的了解，也是如此。
霜月表情复杂的笑了笑：“夜夜这孩子刚突破战皇就要刻录圣级基因了，这未免也太厉害了。”
李青禾点了点头：“总觉得有种老了的感觉啊。”
霜月露出了期待的神色：“等我突破到战帝级别，也让阿缘给我刻录圣级基因！”
李青禾笑容一僵，斜了一眼霜月：“你确定不是为了别的东西？”
霜月听到这话，脸上浮现出了老司机的笑容：“你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懂？你详细说说？”
李青禾翻了翻白眼，不接话。
“看来夜夜已经开始刻录基因了，估计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在这里等等吧。”
几人点了点头。
…………
浴室内，陆缘看到夜夜的皮肤变的苍白，因为疼痛而紧皱的小脸，心里也有点心疼。
不过，这是强大需要付出的代价，陆缘也无法做些什么。
别说夜夜，就算是他，拥有进化立方进化超凡基因，在进化的时候也是极为痛苦的。
陆缘能做的只是保证夜夜安全将基因刻录完毕而已。
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夜夜身上出现伤势的速度渐渐变慢，她的惨叫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陆缘可以很轻松的就将夜夜身上的伤势治好，不会出现之前那种刚治疗完就再次崩裂的情况。
又过了一会，夜夜的惨叫声停了下来，身上也不再出现伤势，周身的气息波动渐渐变得有些玄奥起来。
陆缘明白，夜夜的基因刻录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将那圣级的异化凶兽击杀了。
在这个方面，陆缘对于夜夜还是有信心的，毕竟夜夜本身就拥有了足足四件圣器，再加上强大的基础属性，对于一个和她同级别的，拥有圣级血脉的凶兽，难度还是不大的。
没多久，夜夜的气息平复了下来。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猫瞳中似乎环绕着黑色雾气，气息变得神秘莫测。
很快，她眼中的黑色雾气消散，那淡然的俏脸上多了一抹惊喜的笑容。
她注视着陆缘，身后轻轻抱住了他，平淡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喜悦：
“阿缘，我成功了。”
虽然夜夜此刻身上都是血痂，但是陆缘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夜夜的背部，开口道：
“很厉害哦，刻录圣级基因很痛苦，你能坚持下来，很强。”
夜夜轻轻点了点头：“嗯。我还以为我坚持不住了。”
陆缘笑着揉了揉夜夜的头发，伸手摸了摸她那毛绒绒的黑色耳朵。
顿时，原本轻柔抱着他的夜夜身体一抖，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猫叫声。
陆缘：“？”
夜夜抬头，看着陆缘，俏脸上带着一丝微红，眸子带着迷蒙的光芒，开口道：
“现在要进行仪式的最后一步了。”
说话间，夜夜抬头，靠近了陆缘的脸。
…………省略几万字…………
房间外。
司听雨，司听雪和丽贝卡也被夜夜的惨叫声吸引了过来，此刻正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脸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
毕竟，夜夜跟着司听雪几人一起来到起源之地上层，按照起源时间来算的话，已经有好几年了，大家一起修炼，一起战斗，感情自然深厚，都不希望夜夜出事。
很快，听到夜夜的惨叫声在不断变轻，众人的担忧渐渐消散，随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看样子，夜夜已经快完成刻录了。”
李青禾脸上带着笑容。
司听雨笑着开口道：“没想到夜夜真的做到了，在战皇级别就刻录圣级基因，这好强大啊，都快赶得上阿缘了。”
她们都知道，陆缘在战皇的时候似乎就刻录了好几个圣级基因。
当然，陆缘是进化来的圣级基因，和夜夜还是有区别的。
等到惨叫声彻底平息，又过了一会之后，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有过经历的司听雪俏脸一僵，微微移开视线，而丽贝卡更是微微低头，脸色通红。
其他人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气氛沉默了下之后，李青禾不爽的瞥了瞥嘴：
“果然，那个坏弟弟开始欺负夜夜了！”
艾米瞪大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之前学到的知识在眼前被实践了，整个人有点懵逼。
王灵灵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有些惊喜的小白，又看向了迷迷糊糊的艾米，心里叹了口气。
这队友不行啊教练，我想申请换个队友。
霜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李青禾几人，随后嘿嘿一笑：
“我也要去修炼咯，争取早点刻录基因，到时候姐姐我也要刻录圣级基因！”
边上的司听雨沉默了下，开口道：
“今天给夜夜庆祝下，明天再说吧。”
丽贝卡微微举起小手，低声开口道：
“那个……今天晚上，他们两个估计不会出来了。”
李青禾几人：“？？？”
几人脸色古怪的看向了丽贝卡，然后又看了看边上的司听雪。
考虑到这是过来人的意见，李青禾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去修炼去吧。”
顿时，除了小白，所有人都直接离开了。
小白站在原地，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纠结之色。
随后她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轻轻敲了敲门：
“公主殿下……小白可以进来吗？”
然后，小白就发现，里面传来的那让她感到有些难受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了。
小白：“？？？？”
她哭着往练武馆跑了。
…………
第二天中午，陆缘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仿佛黑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的夜夜，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嗯……果然夜夜给他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除了昨天小白不知道为什么敲门想进来的插曲之外，第一次对于夜夜来说应该还是挺美好的。
陆缘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白突然想进来。
他又想到，自己好像又忘掉弄点隔音的效果了。
在小白敲门之后，他才想起来。
随后他又想到了之前躲在角落的青禾姐她们，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她们是好奇夜夜刻录超凡基因的事情。
现在看来……好像不一定是这个事情？
emmm……
就算是以陆缘的脸皮，感觉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在陆缘思考的时候，夜夜微微动了动，随后迷迷糊糊的开口道：
“……吃不下了，太多了……”
陆缘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在睡觉的时候也做着吃东西的美梦？
就在这时，夜夜再次低声道：
“阿缘……不行！已经吃太多了……”
陆缘：“？？？”
他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夜夜，这家伙到底梦到吃什么东西了？
他还喂夜夜吃了？
很快，夜夜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陆缘之后，她黑色的眸子波动了下，露出了一抹淡笑：
“阿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