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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我出头，你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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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他们按照搜索到的地址，来到越品集团大厦门口。
“等等，咱们就这样进去，你觉得人家能让进吗？”
林清止住脚步，皱眉问陆自清，同时也是自问。
就凭电话里前台对记者杀无赦的坚决态度，就算他们到了前台摆明身份那也只是吃闭门羹的份儿，只不过这次面对面，打击来得更直接罢了。
陆自清看着自己一身大男孩休闲装，撇撇嘴：“那换套行头？”
两个人对视一笑，到附近一家小店里死磨硬套花了双倍价钱买了两套服务员的衣服出来换上，拎着两个饭盒，折返至写字楼下。
“这年头咱们当记者的，当得起快递小哥，还送的了了外卖，打电话，追踪，样样都得行……”陆自清感慨着，男服务员的衣服偏小，配他一米八几的身材显得不伦不类，导致他不得不刻意把个头拉低一点，佝偻着，像是瘦长的大猩猩一般。
“只要能采访得到杜聿明，别说送外卖了，让我做饭给他吃都行！”
林清冲着气派堂皇的玻璃门握着拳，虎视眈眈。
“你们两个，做什么的？”
刚踏上台阶，身着深蓝色制服的保安便将他们拦住。
林清把红色的服务帽拉得很低，笑着：“保安大哥，我们送外卖……”
保安背着双手，将他们上上下下的打量，皱着眉问：“不像啊，除了衣服像，哪都不像……你们要送到哪个部门的？送给谁的？”
林清没想到问的这么详细，眨眨眼，卡壳了。
还是陆自清反应快：“总经办李小姐叫的外卖，他们说杜总早晨没用早餐，哎呀，你看，李小姐说十点半开会呢，开会前让我们务必送到！”
保安一听是总经办的外卖，再加上把杜总抬了出来，便赶忙陪上笑脸放行：“好的好的，你们快点进去吧，总经办在八楼，电梯直接上，别耽误了……”
陆自清拽着林清一路小跑，直奔电梯间。
这个时段电梯空闲的很，他们两个在电梯间内擦拭着额头汗水，今天天气晴朗温度本就不低，他们穿了一身套了一身，再加上紧张，都闷出一身热汗。
陆自清长出一口气：“好险，总算蒙混过关。”
“小陆，还好你反应快，这下好了，咱们可以直奔总经办，进了总经办，距离那杜聿明还远麽？嘿嘿，咱们要柳暗花明啦！”林清开心的摘下红色帽子扇着风，眸中闪着大功即将告成的奕奕神采。
可出了电梯之后，看着两位美女接待正朝着他们微笑，俩人傻眼了。
“二位送外卖的吗？”
谁都没说过，总经办还有个接待台！林清和陆自清互觑之后，木然的往前走，此刻是硬着头皮往前冲的，一边走一边大脑飞速运转。
陆自清小声说：“林姐，我出头，你掩护，趁机溜进去！”
林清不解，担心的小步跟过去。
陆自清大大咧咧把装着饭菜的小木盒往前台面前一放，双手合抱在胸前，半个身体都靠过去，膝盖还抖动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饭菜放这儿了，给钱！”
两位美女接待看他还算帅的份儿上，和颜悦色的拿起内线电话问：“请问是谁的外卖呢，你说一下名字，我电话给她，让她出来……”
不等她说完，陆自清便把饭盒用力一推，横着眼睛大吼：“少废话，给钱！堂堂越品大企业，还想叫了外卖不给钱怎么地？！”
两位美女吓得抖了一下，听筒掉在一旁，刺耳的盲音。
“我没说不给钱啊，我只是说让同事出来取……”
“你们凭什么不给钱，啊？说说看！你们到底凭什么不给钱！”陆自清才不管她解释什么，自顾自大声吼叫着，同时暗暗给林清使眼色。
一位美女接待拿起电话想求援，陆自清把电话按下，另一位美女接待见势不妙，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喊男同事过来，林清就趁这个机会，混进去。
外面已经嘈杂一片，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陆自清安危了，眼尖的发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一头钻进去，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外卖服扯落。
收拾停当，挺胸抬头，总算没有违和感。
蓦地有人尖着嗓子惊呼：“哎呀起火啦！”
林清心头一震，陆自清不会真的玩火吧，来不及多想便往外跑，匆忙间看不清来路，结结实实的撞到一位老人家身上。
老人家看起来年近六旬，可身板却硬朗的很，只是稍稍闪了一下，便稳稳站住，反倒是林清，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意识到撞到人的林清慌忙爬起来，道歉：“对不起啊，老先生，我太急了，没看清楚，没撞疼您吧？”
老先生四平八稳的站着，俯视着她，眸中不怒而自威。
“你是这里的员工？”缓缓的语气，带着些许诧异。
林清摇摇头，看看这位老先生没什么事，再一想到外面的陆自清，便火急火燎的拔腿往外冲，跑出两步又折回来，拽着老先生的手臂便往外跑：“老先生，起火了您刚才没听到吗，快点跟我下楼，到安全的地方去，一旦火势不好控制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老先生莫名其妙的被拽着跑了两步，挣脱了一下，林清担心老人家安危硬是牢牢的拽着没松开，就这样，两个人拖拽着直奔八楼接待台。
看到他们两个人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自清坐在地上，还在得意的笑着，可看到林清居然跑出来了，脸色也变了。
“不是，起……起火了吗？”林清眼神慌乱，讷讷的问。
那双死死拽着老先生的手，也没顾得松开，还在拽着。
只是那么看上去，一老一少，竟然看上去很和谐，像是——父女。
众人齐齐垂首致礼：“杜董事长！”
林清吓得松开手，噔噔后退好几步，紧紧的贴在墙壁上方才站稳。
她哪里想得到，误打误撞上的老先生，竟然是越品集团董事长杜越！
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林清懊恼的想拍头。
这位老先生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气宇轩昂，虽然年近六旬可威严不减，就冲这气场也该猜得出身份不同凡人，自己怎么就急匆匆的全都忽略掉呢？
杜越倒是不动声色，面对所有人的致礼，微微颌首。
“怎么回事？”
两位美女接待诚惶诚恐的指着还坐在地上耍赖的陆自清：“董事长，是这个人，非要借着送外卖闹事……喏，就是和这位小姐一起进来的。”
林清越发抬不起头。
恐怕以后化成空气，都没法进去越品大门了……彻底冲撞到董事长，还能有好果子吃？
杜越却没见发怒，只是面色清淡的点点头：“嗯。”
后面赶到的保安自感失职，赶忙补救：“董事长，这样的人惑乱人心，还造谣说起火了……我们正打算把他控制住送警。”
玩大发了……林清暗暗咬牙，直冒冷汗。
真没想到，那么尖细的嗓音，是陆自清喊出来的，连她都没听出来。
可陆自清本就是为了帮她才闯祸，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背黑锅，于是她挺直脊梁上前：“杜董事长，这件事我是主谋，如果要送警的话，送我，不要送他！”
杜越眸中闪现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女孩儿长相清秀，没化妆却气质超群，尤其危难之际还记得带着他这位老人家一起逃命……
他缓缓的打量着这张坚定的小脸，眸中视线愈发柔和。
最后，他摆摆手：“放他们走吧。”
所有人都很诧异。
保安们犹疑的扫视着这两个人：“啊？董事长……”
这可不像是董事长的作风，公司内部秩序严明，对外更是不会心慈手软，之前只是某位同事家庭纠纷其家属来单位门口小小的闹了一下便送警处理，今天把所有总经办的人都惊动，竟然云淡风轻的放他们走？
林清也很讶异，张了张唇，愣愣的看着杜董事长。
“按我说的做。”
杜越说完，便背着手，沉稳的朝着门内走去。
眼看着他就要消失在门后了，林清下定决心鼓足勇气追过去：“杜董事长，麻烦您等一下！”
保安大哥黑着脸拦住她：“哎，董事长放你走已经网开一面，可别得寸进尺啊！”
杜越脚步顿了顿，缓缓转头：“你还有事？”
林清绕开错愕的保安，掏出名片双手呈上去，真诚的看着杜越的眼睛：“老先生，谢谢您宽容大量，我不敢再有别的奢求，但请您记住我的名字，以后如果有可以效劳的地方，请您务必记得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好大的口气，越品集团董事长需要她帮忙——杜越被她笃定的孩子气逗笑，可看她如此认真，还是把那个小小的名片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哦，林清，商道记者，好的，我记住了。”
林清做完这件事，小脸却兴奋的通红了，拽起陆自清直奔楼下。
下班后，林清坐在办公桌前对着越品前台电话愁眉不展，今天注定是一无所获。
可一想到孙媛媛临下班前那阴阳怪气的眼神，心头便郁结了一股火气，不管怎样，一定要完成这项重要的采访任务，不能让孙媛媛看笑话！
重新鼓舞士气，林清瞪了瞪发酸的双眼，盯着电脑屏幕继续搜索。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冲着电脑屏幕盯了一下午，双眼皮都快变成三眼皮了……
加油，一定可以搜索到蛛丝马迹！林清咬唇，眼神坚定。
半个小时后，他们按照搜索到的地址，来到越品集团大厦门口。
“等等，咱们就这样进去，你觉得人家能让进吗？”
林清止住脚步，皱眉问陆自清，同时也是自问。
就凭电话里前台对记者杀无赦的坚决态度，就算他们到了前台摆明身份那也只是吃闭门羹的份儿，只不过这次面对面，打击来得更直接罢了。
陆自清看着自己一身大男孩休闲装，撇撇嘴：“那换套行头？”
两个人对视一笑，到附近一家小店里死磨硬套花了双倍价钱买了两套服务员的衣服出来换上，拎着两个饭盒，折返至写字楼下。
“这年头咱们当记者的，当得起快递小哥，还送的了了外卖，打电话，追踪，样样都得行……”陆自清感慨着，男服务员的衣服偏小，配他一米八几的身材显得不伦不类，导致他不得不刻意把个头拉低一点，佝偻着，像是瘦长的大猩猩一般。
“只要能采访得到杜聿明，别说送外卖了，让我做饭给他吃都行！”
林清冲着气派堂皇的玻璃门握着拳，虎视眈眈。
“你们两个，做什么的？”
刚踏上台阶，身着深蓝色制服的保安便将他们拦住。
林清把红色的服务帽拉得很低，笑着：“保安大哥，我们送外卖……”
保安背着双手，将他们上上下下的打量，皱着眉问：“不像啊，除了衣服像，哪都不像……你们要送到哪个部门的？送给谁的？”
林清没想到问的这么详细，眨眨眼，卡壳了。
还是陆自清反应快：“总经办李小姐叫的外卖，他们说杜总早晨没用早餐，哎呀，你看，李小姐说十点半开会呢，开会前让我们务必送到！”
保安一听是总经办的外卖，再加上把杜总抬了出来，便赶忙陪上笑脸放行：“好的好的，你们快点进去吧，总经办在八楼，电梯直接上，别耽误了……”
陆自清拽着林清一路小跑，直奔电梯间。
这个时段电梯空闲的很，他们两个在电梯间内擦拭着额头汗水，今天天气晴朗温度本就不低，他们穿了一身套了一身，再加上紧张，都闷出一身热汗。
陆自清长出一口气：“好险，总算蒙混过关。”
“小陆，还好你反应快，这下好了，咱们可以直奔总经办，进了总经办，距离那杜聿明还远麽？嘿嘿，咱们要柳暗花明啦！”林清开心的摘下红色帽子扇着风，眸中闪着大功即将告成的奕奕神采。
可出了电梯之后，看着两位美女接待正朝着他们微笑，俩人傻眼了。
“二位送外卖的吗？”
谁都没说过，总经办还有个接待台！林清和陆自清互觑之后，木然的往前走，此刻是硬着头皮往前冲的，一边走一边大脑飞速运转。
陆自清小声说：“林姐，我出头，你掩护，趁机溜进去！”
林清不解，担心的小步跟过去。
陆自清大大咧咧把装着饭菜的小木盒往前台面前一放，双手合抱在胸前，半个身体都靠过去，膝盖还抖动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饭菜放这儿了，给钱！”
两位美女接待看他还算帅的份儿上，和颜悦色的拿起内线电话问：“请问是谁的外卖呢，你说一下名字，我电话给她，让她出来……”
不等她说完，陆自清便把饭盒用力一推，横着眼睛大吼：“少废话，给钱！堂堂越品大企业，还想叫了外卖不给钱怎么地？！”
两位美女吓得抖了一下，听筒掉在一旁，刺耳的盲音。
“我没说不给钱啊，我只是说让同事出来取……”
“你们凭什么不给钱，啊？说说看！你们到底凭什么不给钱！”陆自清才不管她解释什么，自顾自大声吼叫着，同时暗暗给林清使眼色。
一位美女接待拿起电话想求援，陆自清把电话按下，另一位美女接待见势不妙，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喊男同事过来，林清就趁这个机会，混进去。
外面已经嘈杂一片，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陆自清安危了，眼尖的发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一头钻进去，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外卖服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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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有人尖着嗓子惊呼：“哎呀起火啦！”
林清心头一震，陆自清不会真的玩火吧，来不及多想便往外跑，匆忙间看不清来路，结结实实的撞到一位老人家身上。
老人家看起来年近六旬，可身板却硬朗的很，只是稍稍闪了一下，便稳稳站住，反倒是林清，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意识到撞到人的林清慌忙爬起来，道歉：“对不起啊，老先生，我太急了，没看清楚，没撞疼您吧？”
老先生四平八稳的站着，俯视着她，眸中不怒而自威。
“你是这里的员工？”缓缓的语气，带着些许诧异。
林清摇摇头，看看这位老先生没什么事，再一想到外面的陆自清，便火急火燎的拔腿往外冲，跑出两步又折回来，拽着老先生的手臂便往外跑：“老先生，起火了您刚才没听到吗，快点跟我下楼，到安全的地方去，一旦火势不好控制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老先生莫名其妙的被拽着跑了两步，挣脱了一下，林清担心老人家安危硬是牢牢的拽着没松开，就这样，两个人拖拽着直奔八楼接待台。
看到他们两个人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自清坐在地上，还在得意的笑着，可看到林清居然跑出来了，脸色也变了。
“不是，起……起火了吗？”林清眼神慌乱，讷讷的问。
那双死死拽着老先生的手，也没顾得松开，还在拽着。
只是那么看上去，一老一少，竟然看上去很和谐，像是——父女。
众人齐齐垂首致礼：“杜董事长！”
林清吓得松开手，噔噔后退好几步，紧紧的贴在墙壁上方才站稳。
她哪里想得到，误打误撞上的老先生，竟然是越品集团董事长杜越！
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林清懊恼的想拍头。
这位老先生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气宇轩昂，虽然年近六旬可威严不减，就冲这气场也该猜得出身份不同凡人，自己怎么就急匆匆的全都忽略掉呢？
杜越倒是不动声色，面对所有人的致礼，微微颌首。
“怎么回事？”
两位美女接待诚惶诚恐的指着还坐在地上耍赖的陆自清：“董事长，是这个人，非要借着送外卖闹事……喏，就是和这位小姐一起进来的。”
林清越发抬不起头。
恐怕以后化成空气，都没法进去越品大门了……彻底冲撞到董事长，还能有好果子吃？
杜越却没见发怒，只是面色清淡的点点头：“嗯。”
后面赶到的保安自感失职，赶忙补救：“董事长，这样的人惑乱人心，还造谣说起火了……我们正打算把他控制住送警。”
玩大发了……林清暗暗咬牙，直冒冷汗。
真没想到，那么尖细的嗓音，是陆自清喊出来的，连她都没听出来。
可陆自清本就是为了帮她才闯祸，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背黑锅，于是她挺直脊梁上前：“杜董事长，这件事我是主谋，如果要送警的话，送我，不要送他！”
杜越眸中闪现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女孩儿长相清秀，没化妆却气质超群，尤其危难之际还记得带着他这位老人家一起逃命……
他缓缓的打量着这张坚定的小脸，眸中视线愈发柔和。
最后，他摆摆手：“放他们走吧。”
所有人都很诧异。
保安们犹疑的扫视着这两个人：“啊？董事长……”
这可不像是董事长的作风，公司内部秩序严明，对外更是不会心慈手软，之前只是某位同事家庭纠纷其家属来单位门口小小的闹了一下便送警处理，今天把所有总经办的人都惊动，竟然云淡风轻的放他们走？
林清也很讶异，张了张唇，愣愣的看着杜董事长。
“按我说的做。”
杜越说完，便背着手，沉稳的朝着门内走去。
眼看着他就要消失在门后了，林清下定决心鼓足勇气追过去：“杜董事长，麻烦您等一下！”
保安大哥黑着脸拦住她：“哎，董事长放你走已经网开一面，可别得寸进尺啊！”
杜越脚步顿了顿，缓缓转头：“你还有事？”
林清绕开错愕的保安，掏出名片双手呈上去，真诚的看着杜越的眼睛：“老先生，谢谢您宽容大量，我不敢再有别的奢求，但请您记住我的名字，以后如果有可以效劳的地方，请您务必记得我，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好大的口气，越品集团董事长需要她帮忙——杜越被她笃定的孩子气逗笑，可看她如此认真，还是把那个小小的名片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哦，林清，商道记者，好的，我记住了。”
林清做完这件事，小脸却兴奋的通红了，拽起陆自清直奔楼下。
下班后，林清坐在办公桌前对着越品前台电话愁眉不展，今天注定是一无所获。
可一想到孙媛媛临下班前那阴阳怪气的眼神，心头便郁结了一股火气，不管怎样，一定要完成这项重要的采访任务，不能让孙媛媛看笑话！
重新鼓舞士气，林清瞪了瞪发酸的双眼，盯着电脑屏幕继续搜索。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冲着电脑屏幕盯了一下午，双眼皮都快变成三眼皮了……
加油，一定可以搜索到蛛丝马迹！林清咬唇，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