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三章 奇怪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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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哭声比较激烈，听上去一阵毛骨悚然，我们担心这哭声再次惊扰到周围的邻居，于是赶紧进入屋中，随即将门关闭，此时那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女儿。
进门之后我们并未多言，而是四下环顾看去，这女人的家庭情况一般，屋子不大，看上去应该是一室一厅，客厅中除了一台背头电视机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任何电器，而旁边的屋子关着门，我们也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况，观察好屋中的情况之后我们五人慢慢走向了女人的位置，此时小女孩还在不停的哭泣着，头深深埋入女人的怀中，不敢看我们，我慢慢走近，说道：“大姐，我们不是坏人，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一些王友顺的情况而已，你们不用害怕，这是你女儿吗？”
这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只不过她的长发将其中一侧的眼睛遮挡住，我只能够看到她的左眼，见她不回应，我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说道：“大姐，这次我们来是为了你丈夫自杀的事情，听说当年他被人救下之后三天之内意外身亡，我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你能告诉我们吗？”
我话音刚落，这女孩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惨，一开始我以为是提起伤心往事，这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所以才会嚎啕大哭，可随即我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明显看到女人的手竟然放在了小女孩的腋下，好像在用力掐她，女孩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疼痛，这让我有些疑惑，不过我也并未拆穿，而是眼睛紧紧盯着女人，女人听后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我正想继续问去，一旁的零号开口说道：“这屋中有股香味，你家不会是信佛吧？”
听闻此话我仔细闻了闻，屋中果然弥漫着一阵檀香味道，这味道好像是从卧室之中传出来的，一般来说若是信仰佛教，这神台是绝对不能建立在卧室中的，毕竟床上所行乃淫秽之事，就算是王友顺已经死去数年，这女人没有房事，那也是对于佛祖的极为不尊敬，想到此处我朝着一旁的温霆看了一眼，他立马明白了我的心思，转身便朝着卧室走去，可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温霆刚走出数步，咣当一声传来，紧接着玻璃碎片四溅，那女人竟然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子朝着温霆脚下摔去。
我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起身挡在了卧室门口，满脸怒气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就算是警察又如何，这是我家，谁给你们的权力窥探我的隐私，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真没想到我已经没了男人，还有人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这女人的一番话让我心中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她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有权力搜查她的屋子，况且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如果她不想说什么我们也没有办法逼迫，毕竟这王友顺是死于非命，而不是蓄意谋杀。
想到此处我有些歉意的说道：“大姐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聊聊，小温哥回来吧。”
说着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如今我们人多，可能会让孩子受到惊吓，要不然我让他们离开，就我一人你看如何，今日我们来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没有别的意思。”
见我退让，女人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说道：“那行，就留下你自己一个人，他们都出去。”
原本孙书明还想再说什么，我却阻拦住他，毕竟现在女人的情绪不稳定，而且看样子她十分惧怕警察，留他们在这里只能是适得其反，看到我的眼神之后零号几人立马明白了我的意图，连忙将孙书明拉出了房间，然后将门关上，见屋中只剩下我们三人，女人的神情也变得缓和了一些，说道：“坐吧，我男人是二零零三年死的，距今已经有六年的时间，既然他是死于非命，那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莫非你们怀疑我男人是被我杀的？”
我听后摆摆手，说道：“怎么会呢，你多心了，我们只不过是来简单了解一下情况的，对了，我叫秦泽宇，你怎么称呼？”
女人见我言辞和善，渐渐的也消除了戒备心理，慢慢从卧室门口走到沙发旁坐下，将女孩抱在怀中之后说道：“我叫张敏，你想了解什么事情？”
“张姐，我想知道当初王友顺自杀之前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或者说听到过什么声音，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如何，又是为什么自杀的呢？”我看着面前的张敏说道，张敏听后一愣，问道：“我男人精神状态很好，若说自杀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当初被学校辞职一事，我们两个人当初都是教师，由于我刚生了孩子所以不能上课，家里的一切重担就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后来因为孩子花销比较大，而教师的薪资较少，所以我男人才在外面接了私活，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了学校，我男人因此被辞退，他被精神和生活的压力所击溃，所以才想出了已死解决痛苦，之前精神状态一直都很好，而且我并未听他说起过什么声音的事情。”
我听后点点头，说道：“张姐你别多心，我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因为在今天晚上长江大桥又有一名中年男子自杀，当时我也在现场，他临死之前说他是听到了某种召唤所以才来此自杀，所以我想问问当初王友顺自杀的时候有没有过他这种特征，或者说有没有异常的行为，毕竟如果一个人活的好好的又怎么会想起自杀。”
张敏听后嗯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没事还请你们回去吧，我跟我女儿也要早些睡觉了。”
说到这里那小女孩突然转过头来朝着我看了一眼，眼神之中竟然满是惶恐的神色，而且她全身都在颤抖着，张敏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儿朝我看来，于是直接用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搂，说道：“我女儿今晚受到了惊吓，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明天她还要上学。”
我听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怀中的小女孩拉了起来，然后说道：“她脖颈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刚才张敏搂抱小女孩的时候无意间将她的头发撩起，我清楚的看到小女孩的脖颈位置有一处淤青，看样子应该是新伤，张敏听后神情一变，上前一把拉回小女孩，然后将她挡在身后，怒骂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女儿自己磕碰了一下难道都不行吗！”
都说这女人生气的时候像一只母老虎，如今张敏在我面前正是这般，她瞪大眼睛，眉毛挑起，一副泼妇的模样，如此女人我倒真是第一次见到。
“行，那我就先行告辞，你们也早些休息，若是有事的话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说着我转身朝着门口位置走去，刚将屋门打开便看到零号几人正附耳在门边听着，见我出来几人连忙撤回身子。
“泽宇，事情问的怎么样，刚才在门口听里面的谈话好像谈崩了。”零号看着我问道，我点点头没说什么，等出了单元楼之后才开口说道：“这女人肯定有问题，刚才她用力掐她女儿，所以才会哭的如此凄惨，我怀疑她是做给咱们的看的，而且屋中的香味也有古怪，恐怕不是供奉佛祖的神台。”听闻此话零号说道：“那为何不让我们直接闯进去，我们五个大男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母女两个吗？”
“老弟，这可是违法之事，咱们又没有搜查令怎么能够随意的去窥探别人的隐私，虽说我是警察局局长，但是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秦老弟，现在依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先回去处理长江大桥的事情？”我听后沉默一会儿，继而问道：“今天周几？”
“今天是周六，怎么了？”温霆回答道，我听后心中一震，刚才我听得清楚，这女人说明天孩子还要上学，可是看这小姑娘的年龄顶多也就是四五年级，如此年龄应该不会补课，看样子这女人在撒谎，除了是想要让我赶紧离开之外定然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至此处我说道：“先不急着回去，如今才九点，距离凌晨三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孙局长，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根据周围的居委会调查一下这女人在何处上班，先前她告诉我她和他丈夫都在一家学校教学，我觉得这是一个切入点。”
孙书明听后点点头，立即将我们带到了周围的居委会中，询问一番之后才得知这张敏和王友顺是附近一所小学的教师，不过当我问起张敏的女儿在何处读书时居委会的人却不了解，而且根据周围知情人反应，他们好像从未见到过这女孩背着书包出去上学，好像一直都待在家中。
这个信息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这就说明张敏确实在撒谎，而剩下的事情我们也只能够前去学校再问个清楚，张敏所在的学校位于她家附近一两公里的位置，名字叫做晨光小学，此时已经是晚上，加之今日是周六，所以学校里面并未有教职工的存在，我们通过门岗得知了校长的电话，简单交谈一番之后便前往了校长的家中。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我们根据地址来到了一个名叫翠园的小区，根据电话中交谈的内容晨光小学的校长就在这座小区中居住。
“零号，你和小温哥还有陈将军就别上去了，我怕人多口杂，我跟孙局长上去就行。”
女孩的哭声比较激烈，听上去一阵毛骨悚然，我们担心这哭声再次惊扰到周围的邻居，于是赶紧进入屋中，随即将门关闭，此时那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女儿。
进门之后我们并未多言，而是四下环顾看去，这女人的家庭情况一般，屋子不大，看上去应该是一室一厅，客厅中除了一台背头电视机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任何电器，而旁边的屋子关着门，我们也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况，观察好屋中的情况之后我们五人慢慢走向了女人的位置，此时小女孩还在不停的哭泣着，头深深埋入女人的怀中，不敢看我们，我慢慢走近，说道：“大姐，我们不是坏人，来这里只是为了调查一些王友顺的情况而已，你们不用害怕，这是你女儿吗？”
这女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感情，只不过她的长发将其中一侧的眼睛遮挡住，我只能够看到她的左眼，见她不回应，我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坐下，说道：“大姐，这次我们来是为了你丈夫自杀的事情，听说当年他被人救下之后三天之内意外身亡，我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你能告诉我们吗？”
我话音刚落，这女孩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惨，一开始我以为是提起伤心往事，这小女孩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所以才会嚎啕大哭，可随即我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明显看到女人的手竟然放在了小女孩的腋下，好像在用力掐她，女孩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疼痛，这让我有些疑惑，不过我也并未拆穿，而是眼睛紧紧盯着女人，女人听后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我正想继续问去，一旁的零号开口说道：“这屋中有股香味，你家不会是信佛吧？”
听闻此话我仔细闻了闻，屋中果然弥漫着一阵檀香味道，这味道好像是从卧室之中传出来的，一般来说若是信仰佛教，这神台是绝对不能建立在卧室中的，毕竟床上所行乃淫秽之事，就算是王友顺已经死去数年，这女人没有房事，那也是对于佛祖的极为不尊敬，想到此处我朝着一旁的温霆看了一眼，他立马明白了我的心思，转身便朝着卧室走去，可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温霆刚走出数步，咣当一声传来，紧接着玻璃碎片四溅，那女人竟然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子朝着温霆脚下摔去。
我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起身挡在了卧室门口，满脸怒气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就算是警察又如何，这是我家，谁给你们的权力窥探我的隐私，赶紧给我滚，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真没想到我已经没了男人，还有人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这女人的一番话让我心中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她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没有权力搜查她的屋子，况且我们只是来调查情况，如果她不想说什么我们也没有办法逼迫，毕竟这王友顺是死于非命，而不是蓄意谋杀。
想到此处我有些歉意的说道：“大姐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聊聊，小温哥回来吧。”
说着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如今我们人多，可能会让孩子受到惊吓，要不然我让他们离开，就我一人你看如何，今日我们来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没有别的意思。”
见我退让，女人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说道：“那行，就留下你自己一个人，他们都出去。”
原本孙书明还想再说什么，我却阻拦住他，毕竟现在女人的情绪不稳定，而且看样子她十分惧怕警察，留他们在这里只能是适得其反，看到我的眼神之后零号几人立马明白了我的意图，连忙将孙书明拉出了房间，然后将门关上，见屋中只剩下我们三人，女人的神情也变得缓和了一些，说道：“坐吧，我男人是二零零三年死的，距今已经有六年的时间，既然他是死于非命，那你们还来找我干什么，莫非你们怀疑我男人是被我杀的？”
我听后摆摆手，说道：“怎么会呢，你多心了，我们只不过是来简单了解一下情况的，对了，我叫秦泽宇，你怎么称呼？”
女人见我言辞和善，渐渐的也消除了戒备心理，慢慢从卧室门口走到沙发旁坐下，将女孩抱在怀中之后说道：“我叫张敏，你想了解什么事情？”
“张姐，我想知道当初王友顺自杀之前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或者说听到过什么声音，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如何，又是为什么自杀的呢？”我看着面前的张敏说道，张敏听后一愣，问道：“我男人精神状态很好，若说自杀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当初被学校辞职一事，我们两个人当初都是教师，由于我刚生了孩子所以不能上课，家里的一切重担就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后来因为孩子花销比较大，而教师的薪资较少，所以我男人才在外面接了私活，可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了学校，我男人因此被辞退，他被精神和生活的压力所击溃，所以才想出了已死解决痛苦，之前精神状态一直都很好，而且我并未听他说起过什么声音的事情。”
我听后点点头，说道：“张姐你别多心，我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因为在今天晚上长江大桥又有一名中年男子自杀，当时我也在现场，他临死之前说他是听到了某种召唤所以才来此自杀，所以我想问问当初王友顺自杀的时候有没有过他这种特征，或者说有没有异常的行为，毕竟如果一个人活的好好的又怎么会想起自杀。”
张敏听后嗯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我只知道这么多，其他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没事还请你们回去吧，我跟我女儿也要早些睡觉了。”
说到这里那小女孩突然转过头来朝着我看了一眼，眼神之中竟然满是惶恐的神色，而且她全身都在颤抖着，张敏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儿朝我看来，于是直接用手将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搂，说道：“我女儿今晚受到了惊吓，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明天她还要上学。”
我听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怀中的小女孩拉了起来，然后说道：“她脖颈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刚才张敏搂抱小女孩的时候无意间将她的头发撩起，我清楚的看到小女孩的脖颈位置有一处淤青，看样子应该是新伤，张敏听后神情一变，上前一把拉回小女孩，然后将她挡在身后，怒骂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女儿自己磕碰了一下难道都不行吗！”
都说这女人生气的时候像一只母老虎，如今张敏在我面前正是这般，她瞪大眼睛，眉毛挑起，一副泼妇的模样，如此女人我倒真是第一次见到。
“行，那我就先行告辞，你们也早些休息，若是有事的话我还会再来找你们的。”说着我转身朝着门口位置走去，刚将屋门打开便看到零号几人正附耳在门边听着，见我出来几人连忙撤回身子。
“泽宇，事情问的怎么样，刚才在门口听里面的谈话好像谈崩了。”零号看着我问道，我点点头没说什么，等出了单元楼之后才开口说道：“这女人肯定有问题，刚才她用力掐她女儿，所以才会哭的如此凄惨，我怀疑她是做给咱们的看的，而且屋中的香味也有古怪，恐怕不是供奉佛祖的神台。”听闻此话零号说道：“那为何不让我们直接闯进去，我们五个大男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母女两个吗？”
“老弟，这可是违法之事，咱们又没有搜查令怎么能够随意的去窥探别人的隐私，虽说我是警察局局长，但是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秦老弟，现在依你看咱们应该怎么办，先回去处理长江大桥的事情？”我听后沉默一会儿，继而问道：“今天周几？”
“今天是周六，怎么了？”温霆回答道，我听后心中一震，刚才我听得清楚，这女人说明天孩子还要上学，可是看这小姑娘的年龄顶多也就是四五年级，如此年龄应该不会补课，看样子这女人在撒谎，除了是想要让我赶紧离开之外定然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至此处我说道：“先不急着回去，如今才九点，距离凌晨三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孙局长，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根据周围的居委会调查一下这女人在何处上班，先前她告诉我她和他丈夫都在一家学校教学，我觉得这是一个切入点。”
孙书明听后点点头，立即将我们带到了周围的居委会中，询问一番之后才得知这张敏和王友顺是附近一所小学的教师，不过当我问起张敏的女儿在何处读书时居委会的人却不了解，而且根据周围知情人反应，他们好像从未见到过这女孩背着书包出去上学，好像一直都待在家中。
这个信息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这就说明张敏确实在撒谎，而剩下的事情我们也只能够前去学校再问个清楚，张敏所在的学校位于她家附近一两公里的位置，名字叫做晨光小学，此时已经是晚上，加之今日是周六，所以学校里面并未有教职工的存在，我们通过门岗得知了校长的电话，简单交谈一番之后便前往了校长的家中。
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我们根据地址来到了一个名叫翠园的小区，根据电话中交谈的内容晨光小学的校长就在这座小区中居住。
“零号，你和小温哥还有陈将军就别上去了，我怕人多口杂，我跟孙局长上去就行。”